於韓點了點頭:“對,當時也有人提出這個疑問,又被那個總堂主罵了回去,還想當著旭甲門的麵動手,最後被那位長老攔了下來,又趕了出去。執事當時就是看熱鬨的表情,但成一門什麼也不敢說。”
陶紫笑了笑,成一門在旭甲門眼裡,什麼也不是,若不是這回秋勝宴將近,又是在城內出的事,彆說一個管事堂堂主死了,哪怕是總堂主死了,他們也懶得理會。
兮靜關心的開口道:“最後結果怎麼樣?”
“旭甲門派出人手幫忙調查,並給成一門一定的便利,城內再加緊巡邏,其他就沒了。”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神色一厲,“在詢問中還得到了一個消息,那個何應平想讓逸散門給他弟弟陪葬。”
“啪!”
韓越善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罵道:“無恥!”
“是啊,好在他死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對了,現在他們都以為死在那裡的女子是兮靜,所以……”他遲疑的看向兮靜。
兮靜沉默了一下,然後道:“我懂。”
於韓納悶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一臉的心疼?”
“人皮麵具很貴的。”她鬱悶的隨口說道,然後神色忽地白了一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陶紫猜得到,其他人也隱約猜到了。
想到這事,韓越善壓低聲音道:“那個人還真是好心,居然讓許佳替了兮靜。”
師父胡亂說了一句:“或許是因為兮靜也是受害者,畢竟,他是來複仇的。對了,既然這樣,我們不好久待,今天去哭上一場,然後離去。”
“好。”
哭上一場,在哪哭?當然是在許佳的白骨那裡。
當天下午,等趙薛過來之後,逸散門裝作消息不靈通的模樣,後知後覺趕去哭,一個個哭得肝腸寸斷,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殊不知,他們一將屍體抬出旭甲城,就立刻找了個地方隨手埋了——若不是考慮到兮靜可能還殘留點情感,沒人樂意挖那個坑。
死者為大?
沒人這樣覺得,又不是她死了,做過的惡就可以消失。
他們愉快的回到南崖,愉快的將普通人接回來——為防出事,趙薛將人都送走了。
陶紫笑著道:“我跟著過去接吧,也不知道小薛把人都送到哪去了。”
“也沒哪,就是用傳送陣送到了比較遠的地方。”
她怔住了,脫口道:“傳送陣?”
“是啊,師父弄出來的。”
她震驚的看過去,傳送陣涉及到時空轉化,哪怕是元嬰也很難設下,除非是專修陣法符咒的修者,師父,好像隻是個築基期?
師父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做的,是我一好友,我隻是負責一些簡單的檢查而已。”
陶紫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她還當自己一個不小心,入了一個不簡單的門派,那就讓人頭疼了。
畢竟,她原意隻是想簡單的活著,最多加上一個幫這三人渡劫的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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