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隔壁新婚燕爾,對麵光棍流淚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
讓傻柱胡思亂想了一晚上。
後半夜還起來專門換了一條褲子。
看了看時間。
六點多。
原本是想睡個回籠覺的,但目光無意中掃過換下的褲衩子後,傻柱熄滅了這個補覺的想法。
暖壺裡還有點開水。
家裡還有半袋洗衣膏。
順帶手的洗了。
不給秦淮茹一點可乘之機。
上一輩子。
秦淮茹便利用傻柱的褲衩子,毀掉了好幾樁傻柱的婚事,一到傻柱相親,就來送傻柱的褲衩子或者來尋傻柱的褲衩子。
自己勤快點。
什麼都有了。
應了那句老話:隔壁新婚燕爾,對麵光棍流淚。
七點多。
把煤爐子加熱,將昨天晚上的一些剩菜放在爐子上熱了熱,又找來了窩頭,準備湊合著吃幾口。
剛拉開架勢。
便看到許大茂推門走了進來。
哆哆嗦嗦的佝僂樣子,一臉冰霜的臉頰,妥妥的在外麵盯梢了一晚上。
人啊。
真不能吃的太飽。
要不然也不會做出聽人家一晚上牆根的缺德事情來。
一點沒有把自己當做外人,端起傻柱剛到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大喝起來,放下茶缸子,又把自己的五股烈焰叉抓向了窩頭,一口剩菜,一口窩頭,吃的那叫一個美滋滋。
“哎哎哎。”傻柱用手推了推許大茂,“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我不嫌棄你。”
麵對此答案。
傻柱委實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簡直不要臉了。
還我不嫌棄你,現在是我嫌棄你許大茂。
“怎麼個意思,把戶口下在我們家了。”
“傻柱,吃伱點飯,磨磨唧唧的,我是看得起你,我才吃你的飯,明白不?”
“許大茂,我情願你看不起我。”
傻柱也是嘴硬心軟。
一瞅許大茂這個餓死鬼投胎的樣子。
又把另外的一點剩菜倒在了這個鐵盆裡麵,把剩下的三個窩頭端了出來。
“彆端了,夠了。”
“美的你,我還養著一頭豬那,那頭豬怎麼也得吃點呀。”
“雨水真胖成豬丫子了!”
傻柱沒搭理許大茂,把鐵盤裡麵已經熱了的剩菜撥了一點在碗裡,又把熱好的窩頭拿了一個,給隔壁何雨水送了過去。
喊醒小丫頭,又把煤爐子給小丫頭弄熱,傻柱才返回自家。
許大茂這鱉孫還吃喝著。
“傻柱,哥們不白吃你的飯,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權當頂了你這頓早飯了。”
許大茂一副揭秘的樣子。
秘密。
不就是秦淮茹、賈東旭、易中海三人中間那點事情嘛。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秦淮茹想嫁城裡,易中海在秦淮茹家住了一個月,當了賈東旭和秦淮茹的撮合媒人,四合院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抵飯錢。
要點臉吧。
“昨天晚上,易中海在賈家睡了一晚上,十一點多快十二點那會兒才從賈家走的。”
傻柱一臉的不相信。
邏輯不通。
也解釋不通。
賈東旭和秦淮茹的結婚之夜,易中海在賈家住了一晚上,這不是純粹的扯淡嘛。
“傻柱,哥們知道你不相信,這件事哥們從頭盯到尾……。”
許大茂的闡述。
讓傻柱想起了一個梗,唐五跟柳六說,說丁一、劉二、張三、李四四個人都是沒腦子,停了電,點著蠟燭打了一晚上的麻將,柳六反問唐五,你怎麼知道人家點著蠟燭打了一晚上的麻將,唐五回答,說我看他們打了一晚上的麻將。
許大茂現在就是那個看人家打了一晚上麻將的唐五,為了抓著賈家的把柄,也為了不讓賈東旭和秦淮茹過好這個花燭之夜,穿著皮大衣的蹲在中院和後院的結合處,從晚上八點一直盯梢到傻柱換褲衩子為止。
&n人才。
“許大茂,我之前管你叫傻茂,有點開玩笑的成分,現在我才發現,傻茂這個稱呼,跟你許大茂絕配。”
“你說我傻?”
“中院我傻柱,後院你傻茂,前院在有一個,四合院三傻。”
“傻柱,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這件事它就不能相信,賈東旭和秦淮茹入洞房,易中海在賈家睡到十二點,這怎麼可能?”
傻柱捂住了他的嘴巴。
震驚的看著許大茂。
“傻茂,你說易中海和賈張氏?兒子新婚夜,寡婦媽也老樹開花。”
“傻柱,你腦子真聰明,哥服氣你。”許大茂扭臉躺在了傻柱的床上,“盯梢了一晚上,累死哥們了,我先眯一會兒。”
“你回家睡去。”
“家裡爐子也沒生,冷,沒你們家暖和。”
“我去上班了,你走的時候給我把門鎖了。”
鎖門這個現象。
在目前的四合院。
普遍存在。
到後麵。
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家家戶戶都開始不鎖門了,誰鎖門,誰就是不團結街坊四鄰的表現。
傻柱腿著走到了廢品站。
剛進門。
就見文三在吹牛。
“石頭,你來京城沒幾年,你要是地道的老京城人士,你滿大街的打聽打聽,打聽打聽文爺我是個什麼人,文爺我在京城混了這麼些年,就沒人敢跟文爺我橫,文爺我嚇破他的膽子,小鬼子橫不橫,文爺我這些年抽了他們一萬多大嘴巴子。”
“打了小鬼子一萬多大嘴巴子,八年算下來的話,一年抽小鬼子一千兩百多大巴掌,一天抽四個大巴掌,也就是四個小鬼子。”
“文爺我還真的不怕小鬼子,上一次不知道跟你說過沒有,我在前門樓子抽了小鬼子六七十個大巴掌,直接把小鬼子抽暈在了地上,嚇得那些端著三八大蓋的小鬼子都尿了褲子。”
“我怎麼聽說是你被小鬼子抽了。”
“隻有文爺抽小鬼子的命,沒有小鬼子抽文爺的事。”文三看到傻柱,張口就是一個爺的稱呼,“何爺也來了。”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爺這個稱呼我有點擔不起。”
爺長爺短。
這要是傳到某些人耳朵中被深究。
傻柱一準沒有好果子吃。
彆浪。
浪也得三十年後。
四合院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聾老太太都在夾著尾巴做人。
“何爺謙虛了,我可聽說了,論廚藝,何爺是這個!”
文三舉起了他的大拇指。
“文三,你彆為難人家何同誌了,就你這張嘴,我還真不信你敢抽小鬼子。”
“您彆不信,事情還真就是。”
傻柱看笑話似的看著跟石頭吹牛的文三,時不時的插一句嘴,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到八點。
廢品站的老何才姍姍來遲。
例行慣例的給同誌們拜了一個晚年,接著宣布了二件足可以改變紅星廢品站目前局麵的事情。
第一件。
文三正式成為紅星廢品站的回收員,級彆為低級二等,跟傻柱差著兩個級彆。
第二件。
派出所年前破獲了一起盜竊案,找到了一些還能使喚的自行車零部件,老何通過自己的私人關係,把這些還能組裝及能用的自行車零部件,弄到了紅星廢品站。
就一個意思。
解決站裡同誌們的這個交通工具問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同誌們大部分都離得比較遠,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了這個路上,為了更好地促進這個廢品回收活動,利用回收站內一些廢棄的自行車,結合這些能用的自行車零部件,每個人都有一次組裝自行車的權利,算是廢品站給職工們的一種隱形福利,與麵包廠工人吃殘次麵包,與屠宰場把動物內臟下水發個工人們,是同一個道理,免得職工們每天上下班靠著兩條腿走路。
本著不占集體便宜的原則,每一個組裝自行車的人,都得付出二十萬,其中十五萬是紅星廢品站付給派出所的買零件錢,剩餘的五萬,是廢品站廢舊自行車零部件的費用。
新自行車得一百七十萬,現在用二十萬便可以擁有一輛自己的自行車,雖然不是新車,卻也是無數人羨慕的存在。
整個紅星廢品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