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沸騰了。
個個歡呼雀躍。
都不用人叮囑。
都忙開了自己的營生。
組裝自行車。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自行車分為幾個主要的組成部分,車軲轆,車框架,傳動組件,剩餘的這個後大座,前鈴鐺,前車籃子,都可以舍棄不裝。
自己動手組裝自行車,比買自行車更有意思,給傻柱的感覺,就像他街邊買了一顆西瓜,怎麼吃都感覺這顆西瓜不如偷來的西瓜好吃。
會者不難。
難者不會。
剛開始組裝,大家夥都有些磕磕碰碰,拚裝自行車的速度很慢,越到後麵,越是流暢,時間也縮短了很多。
即便這樣。
傻柱還是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時間,才勉強組裝成了一輛五成新的破舊自行車,沒有鈴鐺不說,這個車座子還是活動的,三百六十度旋轉的那種活性車座。
“何爺。”
“文三,改改你這個稱呼。”
“站長,我改,我改。”前腳還說著改正的話語,文三後腳便把這個自己說過的話給忘得一乾二淨,“何爺,甭管好自行車,還是壞自行車,咱都得試車,文爺我彆的不會,騎車真是一把好手,這個試車的營生,何爺就交給我文爺吧。”
“那你小心點。”
“得嘞。”
文三開始試騎自行車。
彆的還好說。
就是這個車座子因為是活的,所以文三在騎自行車的過程中,身體有點不平衡,屁股一會兒偏了南,一會兒偏了西。
大體來說。
這個自行車還是組裝的比較成功的。
算是開了一個好頭。
也讓廢品站的同誌們個個泛起了想法。
幫忙呀。
誰讓傻柱是第一個組裝好自行車的人,不求傻柱求誰。
“何爺,你做飯絕,組裝自行車也絕。”文三把自行車停在傻柱跟前,他心裡有想法了,“這輛自行車,就當何爺幫我弄得,謝謝何爺,那天我請何爺喝酒。”
練手之作而已。
傻柱也不滿意這個車況。
他看到現場還有不少六七成新的自行車零部件,有些甚至是十成新的自行車零部件,便同意了文三的請求。
就跟火山噴發似的。
站裡的同誌們都開始央求傻柱幫他們組裝自行車。
站長老何也發了話,所有人必須人手一輛,隻要傻柱做到這一點,老何就把傻柱的二十萬給免除了。
花花轎子人抬人。
人家給自己麵子。
傻柱肯定不會讓人家丟了麵子,白來的自行車,為啥不要。
他指揮著眾人忙碌起來,有些自行車框架彎曲了,找力大的同誌加熱後大錘校正,傳動部件儘可能的用這個新的滾珠。
有了組裝第一輛自行車的經驗,後麵幾輛自行車的組裝,無疑快了很多。
即便這樣。
傻柱他們還是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才讓所有人都感到滿意。
最好的肯定要留個自己。
看著這輛八成新的自行車,傻柱顧不得清洗手上的油汙,心裡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老人家說的對。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老何卻貌似找到了一條擴大廢品站的生財之道。
“雨柱,你說咱們要是組裝自行車賣,怎麼樣?”
見傻柱不解的看著自己。
老何解釋了一番。
“零件有,不夠了咱派人走街串巷收,專門收這個報廢的自行車,雨柱你帶著咱們站裡的同誌們組裝自行車,一輛咱也不多賣,七八成新的,咱賣八十萬,五六成新的,咱賣六十萬,咱們掙錢的同時,也滿足了同誌們想要自行車卻因為囊中羞澀買不起自行車的遺憾,一舉兩得,又能讓那些買了自行車的同誌們更加努力的工作。”
老何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自行車。
在這個年代可不便宜。
就拿傻柱買的那輛新自行車舉例,當初花了一百七十萬。
組裝的自行車雖然外表看著有些破舊,但的的確確省了錢,關鍵不需要單位開介紹信,隻需在回收站開個組裝證明,拎著證明到派出所掛牌蓋印就行。
“站長,想法不錯,但你想過人家自行車廠沒有?咱真要組裝自行車賣,就是搶人家修車鋪的營生,我覺得吧,咱們的價值體現在這個廢品回收,專業的事情,就得專業的人來做。”
“我回去考慮考慮。”
老何臨走前也沒有忘記讓傻柱他們騎著組裝的自行車去派出所登記。
朝中有人好做官。
派出所裡麵有認識的同誌,又聽是廢品站自己組裝的自行車,便加了一個班,半個小時就給傻柱他們的自行車進行了上牌蓋印。
從派出所出來,騎著自行車走在街上,傻柱又成了街道上最靚的那個崽子。
騎著自行車回到四合院,在門口碰到了守關大將閆阜貴也。
老摳見傻柱騎著一輛二八大杠自行車回來。
心中百般滋味。
三個月前。
傻柱買了新自行車,四合院第一個買自行車的人,讓老扣羨慕。
後自行車被賈東旭丟了,賈家用縫紉機抵債,傻柱第二天借易中海一百萬買了台照相機,讓老扣嫉妒。
本以為傻柱在沒有大動作。
結果過年上班第一天。
傻柱又在四合院放了一個暴雷。
剛開始老扣以為傻柱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車,心裡想的是傻柱家的縫紉機要不要還給賈家,畢竟賈家是因為丟了傻柱的自行車才把縫紉機賠給了傻柱,傻柱找回自行車,縫紉機就得還給賈家,閆阜貴家還能不能使喚縫紉機。
後來細細一打量,閆阜貴發現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哪個牌子的自行車,於是好奇的問了一嘴。
“傻柱,你這是又買了自行車了。”
語氣充滿了震驚。
“舊自行車。”
“你呀,真讓三大爺看不透你,大清走了,你這個日子反倒越過越火紅了。”閆阜貴忽的提議道:“傻柱,三大爺騎騎你的自行車唄。”
傻柱直接把自行車給到了閆阜貴。
一輛代步工具而已。
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要是借用照相機。
不好意思。
一概不借。
照相的這段時間,傻柱真是入了迷了,想著那天再去商店轉轉,看看還有沒有彆的照相機。
騎著自行車回來之前。
傻柱便有過想法。
認為四合院會炸鍋。
但是沒想到四合院的鍋炸的這麼爛。
聽說傻柱又買了一輛七八成新的自行車,四合院的街坊們全都擠了出來,個個都如閆阜貴那樣泛著羨慕嫉妒恨的情緒。
自行車。
縫紉機。
照相機。
三轉一響裡麵就差一轉一響了。
手表和收音機。
傻柱扭頭看到了在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
臉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抖了抖。
上一輩子。
秦淮茹給他的印象,就是在中院水龍頭這塊洗衣服,冬天洗,夏天洗,本以為過段時間才能看到秦淮茹洗衣服的宏大場麵。
結婚的第二天。
洗衣服的戲就上演了。
聽閆老摳說,說賈張氏說的,說秦淮茹孝順、賢惠,考慮到昨天結婚家裡多了很多臟衣服,便搶著洗,說讓賈張氏這個婆婆屋裡待著就成,直言賈家東旭娶到秦淮茹,是賈家修來的福氣,還說易中海給介紹對了。
虛幻的名聲。
為了虛名。
可勁的受罪。
沒理會秦淮茹。
扭身進了屋。
推門的一瞬間,原本還玩的何雨水立馬把課本揪在了她的麵前,認真閱讀的樣子,頗有幾分演員的味道。
要是這個課本不倒拿著。
就更好了。
勤勞樸實的光清書友,雷打不動的100起點幣的支持,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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