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你說錯了,這不是窩頭,這是饅頭。”
傻柱被徹底的嚇住了。
於莉的做飯天賦,就是高超。
醋溜白菜做成了炒土豆片,白麵饅頭被弄成了窩窩頭,這種變換食材本質的天賦,打著燈籠都難尋。
“媳婦,我總算發現了,你是沒有做飯的命,從今往後,做飯的差事我包了,你呀,就在家裡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吃我做的飯就成,上好的材料,被你做成這樣,糟踐了。”
於莉也知道自己做的飯外人難下口,不忍心看到傻柱吃這麼難吃的菜,便想著將這些飯菜搶過來,自己吃,讓傻柱吃點彆的。
可是隨著傻柱一句‘我媳婦做的飯,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好吃的飯,我一定要吃光了’的土情情話。
於莉被感動的欲罷不能,眼眶中瞬間擠滿了淚花,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
女人是水做的。
古人誠不欺我。
氣氛到了這種地步。
男女雙方都無法管控自己軀體的行動,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很快。
於莉的淚水打濕了傻柱胸前的衣襟。
“當家的,有你真好。”
“媳婦,你更好。”
“我能嫁給你,是我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能娶到你,是我上一輩子的福氣。”腦海中回想著上一輩子被秦淮茹各種吸血,最終被棒梗趕出家門,凍餓慘死橋下畫麵的傻柱,不由得加大了擁抱的力氣,抱得更緊了,“媳婦,我一定要讓你過上幸福不缺吃喝的生活。”
“嗯!”
“嗯?”
“當家的,我跟你說件事。”
傻柱考慮都沒考慮,鬼使神差的把話題扯到了賈家。
四合院內。
除了賈家。
也沒有彆人了。
街坊們,但凡提起賈家,那真是個個都有火氣。
“是賈家?”
於莉一把推開了傻柱,一雙眼睛不相信的看著傻柱,估摸著是不明白傻柱怎麼一下子知曉了答案。
“看什麼看,我猜的,咱四合院也就賈家人最討厭。”
“當家的,你真聰明。”
於莉重新將自己的身軀投入傻柱的懷抱,後說起了賈家的事情。
嚴格的說。
跟盜聖棒梗有關。
盜聖棒梗終於覺醒了他的天賦,將目標對準了傻柱家。
今天下午。
於莉去上廁所,尋思著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又覺得上廁所還鎖門,有點跟街坊們交代不下去的意思。
她就沒有鎖門,去上廁所了。
去了七八分鐘
等她從廁所回來,人剛走到中院。
發現賈家的盜聖棒梗,杵在傻柱家門口,伸著脖子隔著玻璃的打量著傻柱家,手舞足蹈的晃動著四肢。
更惹得於莉倍感無語的事情,是小鐺在院內站著,宛如望風的人,見到於莉回來,喊了一嗓子‘人回來了’的話。
棒梗拉著小鐺,朝著賈家跑去。
半路上。
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可能是心虛了,有可能是被老天爺懲罰了。
兩個人都摔在了地上,齊齊大哭。
賈家屋內與秦淮茹聊天的賈張氏,聽到哭聲從屋內衝出來,著急的連鞋都沒穿,沒有搭理小鐺,直接把八歲的棒梗從地上拽起,用手拍打棒梗衣服上塵土的同時,還用腳狠狠地踩著將棒梗絆倒的地麵,嘴裡罵罵咧咧的罵著地麵,說地麵將他們賈家的香火給絆倒了。
自始至終,一直沒有搭理小鐺,就仿佛小鐺不存在似的。
小鐺察覺沒有人理會自己,一個人從地上爬起。
通過棒梗、小鐺斷斷續續的敘說,賈張氏反過來埋怨於莉,說於莉這麼大一個人,居然嚇唬孩子。
氣的於莉當場就想跟賈張氏好好聊聊。
結果因為賈家屋內有煙冒出,嗆得秦淮茹咳嗽連連,賈張氏心疼秦淮茹肚子裡麵的孩子,攙扶著秦淮茹去了易中海家。
通過這件事,於莉終於認識到了賈家人的真麵目,也理解了傻柱跟她交代的千萬不跟賈家人來往的叮囑。
合著賈家人都是混蛋玩意。
這是於莉的想法。
傻柱的想法是淩亂的。
棒梗偷悄悄打量傻柱家。
小鐺還在院內放風。
尼瑪。
合著棒梗這是對傻柱家起了想法,想要故技重施的禍禍傻柱家的東西。
上一輩子,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花生米、麻糖、瓜子、大豆等零嘴,傻柱自己都沒吃多少,全都進了棒梗的肚子,棒梗對傻柱家有多熟悉?
花生米、麻糖、瓜子、大豆等零嘴在那裡放著,棒梗都門清的厲害,傻柱前腳放,棒梗後腳偷。
&n的。
還來。
就是不知道這是棒梗天性使然,還是賈張氏在背後攛掇的緣故。
艸他大爺。
“媳婦,這件事我知道了,從今往後,咱們多加小心,賈張氏那個人,你吵不過她,真要是棒梗在咱屋內偷東西,被你抓住,有街坊們剛好看到,彆廢話,直接去街道。”
“去街道?”
“又不是咱們家的孩子,心疼他作甚。”
“我不是心疼棒梗!我是想不明白,小偷針,大偷金,這道理我都知道,棒梗的奶奶能不知道嗎?她知道,她還不管,說棒梗是孩子,小鐺是娃娃,說我跟兩孩子一般見識,說我跌份,我記得我小時候偷拿了鄰居家的白菜,就一顆白菜,被咱爹狠狠地暴揍了一頓,打那之後,我再也不敢偷了。”
於莉口風一轉。
“棒梗奶奶對待棒梗和小鐺的做法,反正我看著不像是親奶奶應該做出來的事情,哪有專門教壞自家孩子的奶奶。”
呼吸隨之急促。
於莉都被自己的這番說詞給嚇到了。
“當家的,你說會不會?”
“管他們那麼多閒事乾嘛,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嗎,媳婦,前幾天你問我,生了兒子叫什麼名字,我想了一下,生兒子咱叫何小於,生了女兒叫於小何,你覺得怎麼樣?”
“當家的,你起名的水平真夠爛的,非得從我和你的姓下手,就不能取個有特色的名字嗎?人家彆的孩子,不是什麼建國,就是什麼紅霞,要不就是向紅,愛領,你倒好,又是何,又是於,沒勁。”
“想有勁,等你先給我生了孩子再說。”
“討厭。”
“誰討厭?”
“你。”
四目相對。
火焰燃起。
就在這般乾柴烈火之際。
屋門被推開。
兩位不速之客伴隨著夜風,闖入了傻柱家。
為首一人頂著一張典型的大驢臉,除了許大茂,也沒有彆人了。另外一人長著一張圓盤子臉,赫然是傻柱上一輩子的媳婦,他與許大茂兩人親戚關係的紐帶,婁曉娥。
許大茂和婁曉娥來了。
也彆抱著了。
傻柱和於莉兩人就仿佛被電了一般,各自使力的推開了對方,一個臉皮厚的強裝鎮定,一個在臉上泛起了害羞的紅暈。
狗日的許大茂。
你丫的真不當好人。
傻柱咬牙切齒的瞪著許大茂。
許大茂卻一臉怪笑的示威著傻柱。
兩人又在頂牛。
反倒是於莉和婁曉娥兩人極快的適應了各自的身份。
收起紅暈平複了心情的於莉,大大方方的朝著婁曉娥道:“你就是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吧,我是何雨柱的媳婦,我叫於莉。”
“於莉你好,我是婁曉娥,老聽我們家大茂說,說於莉怎麼怎麼好,何雨柱廚藝怎麼怎麼高潮,今日總算見到了真人。”
傻柱心中暗讚一句。
婁曉娥不愧是大戶人家的閨女。
瞧瞧人家這個說話的水平。
何雨柱廚藝怎麼怎麼高潮,就許大茂的性格,與傻柱的關係,那真是一口一個傻柱的呼喊著。
叫傻柱大號何雨柱。
許大茂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他認為喊何雨柱等於是拉遠了他與傻柱的關係,遠不如喊傻柱比較親切。
就如許大茂遇到傻柱,傻柱喊他許大茂是同一個道理。
許大茂已經適應了傻柱給他的傻茂的綽號,傻柱喊他許大茂,在許大茂心中,這是傻柱看不起他許大茂,有可能發火。
“婁曉娥,你這個許大茂的媳婦有點不稱職,許大茂不可能喊我何雨柱,他肯定是傻柱。”
“你用不用這麼賤?喊你大號還不高興了?”於莉瞪了傻柱一眼,招呼著許大茂和婁曉娥坐下,“大茂,小娥,坐。”
《四合院之敗家子》今天上推薦,主人公是丁蟹,目前反吸血四合院眾人,求移步幫忙抽個追讀,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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