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棒槌身份曝光
賈張氏麵目猙獰朝著聾老太太發火的樣子。
讓周圍眾人都覺得有點膽寒。
心思瞬間發生了變化。
賈張氏都死兒子了,你聾老太太還給人家短命鬼腦袋上扣帽子,這是要讓短命鬼掀翻棺材蓋嘛。
唯有傻柱不這麼認為,他細細打量著突然跳出來聲援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賈張氏,依稀發現賈張氏猙獰的背後,泛著幾分淡淡的心虛,心虛中卻還有一絲莫名的失落,就仿佛賈張氏失去了她最重要的東西。
是尊嚴嗎?
或許是。
賈東旭沒死之前,賈張氏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賈家的顏麵,把秦淮茹盯了一個緊巴巴,上廁所都跟著,唯恐秦淮茹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
賈東旭死後,為了賈家的利益,賈張氏就算曉得秦淮茹與易中海有某些關係,卻也不得不站出來,違心的說不。
想想。
表示理解。
換成是他處在賈張氏的位置上,也得如賈張氏做眼前這種打落牙齒隻能往肚子裡麵吞咽的事情。
啞巴吃黃連。
苦隻有自己知道。
兩世為人。
有些事情看得遠比彆人要透徹一點。
就如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街坊們或許還在持一分懷疑,九分相信,傻柱卻相信了十分。
苦澀的情緒找上了他。
這一輩子,秦淮茹可以跟易中海兩人勾搭在一塊,上一輩子,兩人就不可以勾搭在一塊嗎?
突然覺得有點臟。
對秦淮茹,對易中海,對自己。
尼瑪。
真把自己當成了冤大頭。
接濟秦淮茹的戲碼,就是在易中海的一手操持下發生的。
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道理易中海不可能不知道,知道卻讓自己去接濟秦淮茹,出發點是想讓自己幫他養孩子。秦淮茹三個孩子,棒梗隨賈東旭,槐花隨秦淮茹,隻有小鐺不知道隨了誰。結合眼前的事實,傻柱總算釋然了上一世的一個謎題,小鐺應該是易中海的孩子。賈東旭死後,易中海擔心餓著小鐺,便把傻柱當傻子似的對待,讓傻柱去接濟秦淮茹,將兩人牢牢的綁在了一塊。
真尼瑪高。
不服不行。
嘴角泛起了一絲自嘲的笑意。
釋然了。
這一世易中海也是出於讓傻柱幫養孩子的想法,可勁的算計著傻柱,就算傻柱與他老死不相往來,卻依舊拉下老臉的去算計。
這還不是讓傻柱感到敬佩的地方。
真正讓傻柱服氣的事情,是易中海在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後,還能讓賈張氏忍氣吞聲的站在他這一頭。
仿佛是感受到了傻柱的苦澀,於莉的小手在傻柱的大手手心裡麵勾了勾。
傻柱笑了。
上一輩子的事情已經過去,重要的是這一輩子,這一輩子他有了於莉,秦寡婦自然那涼快那待著去。
“我沒事。”
低聲喃喃了一句的的傻柱,與於莉聚精會神的看起了戲。
難得的名場麵。
聾老太太手撕易中海。
心中泛著一絲小小的期待。
這場大戲究竟會以誰勝利而告終。
是聾老太太。
還是易中海。
聾老太太勝出,易中海估摸著沒有好下場,軋鋼廠的工作保不住不說,估摸著連命都得丟。
與徒弟媳婦禍亂。
這可是超級大瓜。
易中海勝出,聾老太太照樣沒有好下場,誣陷他人,不惜捏造倫理事件,沒有了易中海的幫扶,誰還理會她這個所謂的大院祖宗。
傻柱兩口子相互抓著手,將目光投向了場地中央,看著還在跟聾老太太咋咋呼呼的賈張氏。
總感覺賈張氏的嘶吼,帶著一點點不甘心。
“我兒子東旭人不在了,我作為當媽的可不能讓我兒子死了,還讓他背上臭名聲,一句話,你要是有證據,你給我拿出來,沒有證據,你給我麻溜的閉嘴,你說我們家淮茹跟易中海有關係,我當婆婆的怎麼不知道?街坊們都知道,我老婆子一年到頭沒啥正經事情,就在家納鞋,天天跟我們家淮茹在一塊,聾老太太,你說說,我們家淮茹那天、那段時間、什麼天氣,在哪裡,跟易中海鬼混,你說。”
這才是真正的殺手鐧。
街坊們刹那間覺得聾老太太的話不香了。
賈張氏說的在理。
一天天屁事不乾,不是東家長,就是西家短,在不誰家老爺們回家少了褲衩子等等之類的狗血事情。
都是賈張氏的傑作。
也曉得賈張氏盯梢秦淮茹。
上廁所都跟。
如何能有時間去跟易中海鬼混?
軋鋼廠裡麵嗎?
扯淡。
更沒有時間。
上萬人的軋鋼廠,你真要是敢禍禍,除非你不想活了,壓根沒有這樣的可能性,李副廠長例外。
“賈張氏,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
眾人的心。
又是一動。
合著聾老太太還真有證據。
莫名的充滿了期待。
“街坊們,你們記得不記得這麼一件事,棒梗可不是賈家的嫡子,在棒梗之前,秦淮茹還懷了一個孩子。”
就在街坊們目光釋然的時候。
聾老太太笑問賈張氏。
“賈張氏,你還記得秦淮茹第一個孩子是怎麼沒的嗎?你要是想不起來,我幫你想想,易中海以賈東旭成了正式工為借口,實則慶賀秦淮茹懷了孩子,他買了收音機,害的賈東旭被抓,你找易中海鬨騰,秦淮茹去勸解你,你故意用力推了秦淮茹一把,害的秦淮茹小產,你為什麼推秦淮茹?其實你知道原因,你知道秦淮茹肚子裡麵的孩子,不是你們賈家的血脈,是易中海的後代,所以你使了這麼一招嫁禍於人的計策。”
目光移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中海得知秦淮茹被賈張氏推小產這件事,在車間裡麵各種給賈東旭小鞋穿,這件事可不是我老太太在瞎說,軋鋼廠裡麵不少人都看到了。”
“這能代表什麼?我兒子不上進,易中海身為師傅,對我兒子嚴厲一點,合著在你老太太眼中,成了易中海跟秦淮茹有染的證據,聾老太太,你咋這麼能瞎想。”
賈張氏擲地有聲的反駁著聾老太太。
她回過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