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有人在懷疑許大茂
賈張氏有個彆人不具備的優點。
臉皮厚。
遇到事情能徹底的豁出去。
當賈家切身利益受到致命打擊的時候,賈張氏更是可以將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到極致,全然突破了人類的底線。
前腳被人家給了一個二比零。
一點不記教訓。
後腳忙又恬不知恥的上趕著跟人家套近乎,話鋒一轉的說起了聾老太太的死,還把聾老太太的死推在了聾老太太自己頭上,言之鑿鑿的說聾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沒有關係,是聾老太太自己該死。
“同誌,我老婆子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我們家,我老婆子跟你說,聾老太太肯定不是被易中海弄死的。”
為了賈家的紅利。
賈張氏也是豁出去了。
想法很簡單。
也很純粹。
易中海不死。
賈家的利益就可以永存。
事後。
還可以以易中海的救命恩人自居。
滿四合院街坊們都說你易中海是滅殺聾老太太殺人凶手的時候,唯獨我老婆子意誌堅定的站在伱易中海這一頭,說你易中海沒有滅殺聾老太太,這恩情,賈家怎麼也得吃易中海家幾年。
“易中海可是我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向來精明的很,他不可能做這種糊塗事情。”
旁邊的秦淮茹。
全然是看傻子的表情。
賈張氏這是把麵前的公安當做了三歲孩子嗎?
縱觀整個四合院。
也就傻柱說的話比較中聽。
聾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有沒有關係,要看公安同誌的具體調查結果。
人家公安都不敢說聾老太太的死跟易中海沒有關係,你賈張氏便信誓旦旦的說易中海沒有滅殺聾老太太。
證據那?
人證那?
心中突然泛起了一絲竊喜。
賈張氏這語氣,分明一副她知道誰不是凶手的語氣。
真要是因此事進去。
秦淮茹可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沒有了賈張氏的束縛。
誰能將秦淮茹怎麼樣?
源於自私的想法。
秦淮茹選擇了閉口不言。
一副看戲的態勢看著賈張氏的表演。
“他前腳打人,街坊們都看到了他打人,後腳鬨死人,這不是上趕著要去地下做工作嗎?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不可能是這麼傻缺的人,依著我老婆子,聾老太太就是她惡事情做多了,老天爺看不過眼,將她收了走,她都八十多了,跟我大孫子棒梗搶肉吃,我老婆子沒給她好臉色,跟她搶了幾次葷菜,她生氣,她還拿拐杖打我老婆子。”
“就因為她拿拐杖抽了你幾下,你便當著街坊們的麵放話,說要了她聾老太太的狗命。”
賈張氏嘴巴裡麵未來得及飛出的話語詞彙,瞬間卡在了嘴腔裡麵。
這般結果。
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的那種結果。
她是想易中海念她一個好,便於賈家今後的吸血易中海行動,可不是為了救易中海,將自己給折在裡麵。
命都沒有了,掙再多的錢又有何用。
賈張氏確信,自己前腳死,秦淮茹後腳改嫁,賈東旭的遺照會被當做垃圾一樣的丟在茅坑裡麵。
賈家的房子也會姓了秦。
棒梗他們也將過上朝不保夕的淒慘生活。
為了賈家。
不能死。
賈張氏尋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同誌,你該不是懷疑我老婆子吧?你怎麼能懷疑我老婆子啊?我老婆子可是好人,一等一的好人。”
“不是懷疑,而是經過走訪查證,你賈張氏有作案動機,且四合院內不少人都證明你與聾老太太發生過矛盾,你在挨了聾老太太的打之後,放話要聾老太太的狗命。”
“我就是說說虛話,殺人!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我老婆子就是在糊塗,我也不會做將自己送到地下的營生,我那句要聾老太太狗命的話,就是氣不過了,說了一句假話,聾老太太真不是我殺得,是易中海,對對對,是易中海,他昨天打了聾老太太,今天聾老太太就死了,不是易中海的責任又是誰的原因?”
性命攸關。
急病亂投醫的賈張氏。
已經沒有了讓易中海念她好的想法。
滿腦子就一個尋死。
我老婆子說啥都不能死。
“你剛才不是說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的死沒有關係嗎?”
“我糊塗了,我說了假話,是易中海,你們抓易中海就好,彆抓我,我就是跟聾老太太搶肉吃。”
為了洗清身上的嫌疑。
賈張氏不管不顧的將自己的想法講述了一個清楚。
公安是什麼想法。
秦淮茹不知道,她隻知道自己被賈張氏這般神奇操作給徹底的驚呆了。
公安當麵。
又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
你賈張氏居然還有膽子做算計易中海的事情。
……
後院。
聾老太太屋。
兩位公安進入屋內後。
依著經驗,仔仔細細的偵查起來。
當然。
首當其衝的。
便是聾老太太的屍體。
年老的公安還好點,能保持鎮定。
畢竟他見過太多諸如此類的場麵,有些事故現場更是肢體飛離。
年紀較輕的那位小同誌,名字叫做劉建國,剛來所裡不到七天,算是新人中的新人,由於剛剛參加工作的緣故,念念不忘想要辦大案。
聽聞紅星四合院裡麵鬨出了人命。
主動請纓。
跟著自己的師傅進入屋內,勘查聾老太太的屍體。
終歸還是年輕,劉建國在看到聾老太太屍體的第一時間,胃裡立馬翻天蹈海的鬨騰起來。
死不瞑目的聾老太太,給了劉建國最大限度的震撼,刺激到了劉建國。
就聽得哇的一聲。
劉建國腮幫子瞬間鼓起來,牙關咬緊的同時,空著的雙手一前一後的搭在嘴巴上麵,使勁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腳步快速移動。
急速的朝著屋門口走去。
人剛剛衝出屋門。
嘴巴裡麵的東西便衝破了牙關、嘴唇、雙手的三重關卡,在反胃作用力的工作下,以嘴巴為原點,猶如噴泉一般的朝著地麵四散飛濺。
剛剛錄完許大茂口供的一個比劉建國年紀大五六歲的同誌。
見狀。
先是搖了搖頭,卻又緊跟著點了點頭。
朝著嘔吐不止的劉建國說了一句。
“建國,怎麼樣?”
劉建國一邊狂吐,一邊朝著說話的人,揮舞著自己的巴掌,難受的樣子,不明而寓。
“你比我強一點,我剛畢業那會兒,進門聞了一下屋內的味道,我當場就吐了,你好賴還能堅持到屋外。”
手中的記錄朝著劉建國一遞。
“要不要咱們換換?你詢問四合院的街坊們,我進屋內跟師傅勘查現場?”
劉建國強忍著嘔吐感,拒絕了同伴的好意。
“這是我的工作崗位,就是吐出苦膽水來,我也得進去。”
邁著步伐。
進了屋內。
隨即又是狂奔出來嘔吐的畫麵。
他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也有聾老太太死狀太過淒慘的因素。
劉建國已經儘可能的去自我腦補凶殺場景,卻還是低估了某些東西,他的腦補,在聾老太太慘死這一事實麵前,屁也不是,被碾壓成了渣渣。
想不明白。
也琢磨不透。
這得多麼大的深仇大恨,才能讓那位滅殺者狠下這般毒手!
完全將聾老太太當做畜生在對待。
也想象不到大院祖宗臨死之前,遭受到了什麼樣子的淒慘折磨。
或許隻有嘔吐,才能緩解劉建國的那種不甘。
……
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