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婆媳有點撕破臉皮的意思。
一些藏在他們心底的私密話。
都被兩人當著街坊們麵。
不管不顧的說了出來。
“你是辛苦!”秦淮茹譏諷著賈張氏,“你一天到晚好吃懶做,這是你的辛苦,你看看你,都胖成了一頭大肥豬,再看看周圍的街坊們,誰有你這麼胖?”
“我這是虛胖。”
“體重二百斤的虛胖,你真以為街坊們什麼都不知道嗎?前段時間,有人專門給你稱過體重,兩百斤高高的,這就是你所謂的虛胖?”
“秦淮茹。”
“一天到晚,屁事不做,看似手裡做著做鞋的營生,一年到頭撐死了,也就做十來雙布鞋,我不求彆的,我就希望你稍微幫扶我一下,能讓我有點時間,琢磨琢磨工作上麵的事情,三年了,整整三年,你要是幫我,我能落到軋鋼廠掃廁所去,你知道今天多少人看我秦淮茹的笑話?”
“我怎麼沒幫你?我不是給你找了安嘉和嗎?沒有我,你秦淮茹能嫁給安嘉和?攤上我這樣的婆婆,你秦淮茹偷著樂吧。”
賈家的事情。
院內的街坊們都知道。
真如賈張氏所言語的那樣,攤上她這樣的婆婆,秦淮茹應該樂,隻不過是苦中作樂。
誰不知道誰。
&n清一色的臭名聲。
“安嘉和,你就這麼看著你媳婦不孝順?”
“安嘉和,你是我男人,你就這麼看我被前婆婆欺負?”
“安嘉和是誰?秦淮茹啥時候成安嘉和的媳婦了?賈張氏不是不同意秦淮茹改嫁嗎?怎麼回事?”
四連擊的質問聲音。
從身後飛入了傻柱的耳腔。
都不用回頭。
聽聲音。
就曉得說話的人是許大茂。
“你回來了?”
把自行車停在傻柱家門口的許大茂,全然沒有回答傻柱問題的心思,所有精力都在賈家婆媳的身上。
剛開始。
以為自己聽錯了。
凝神靜氣的好一番細聽。
確定自己一點沒聽錯。
秦淮茹和賈張氏婆媳兩人對罵的臟話中,清清楚楚的提及了秦淮茹改嫁給安嘉和這一事實。
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
摸不著自己的頭腦了。
好家夥。
他下鄉放了七八天的電影。
剛回來。
賈家就爆了這麼一個猛料出來。
“傻柱,看我乾嗎,你倒是說呀,秦淮茹啥時候改的嫁?賈張氏不是不同意秦淮茹改嫁嗎?變想法了?”
“你前腳下鄉放電影,後腳院內新搬來一戶人家,叫安嘉和,住在了賈家原來那屋,秦淮茹就嫁給他了,這門親事,還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親自張羅的。”
許大茂頓在了原地,拉著一張大驢臉,一會兒看看傻柱,一會兒看看賈家人,徹底疑惑了。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彆多。
向來將秦淮茹看的死緊,說啥也不同意秦淮茹改嫁的賈張氏,非但同意了秦淮茹改嫁,還親自幫秦淮茹尋了一個後老伴。
這不是賈張氏的作風!
昨天撮合秦淮茹和安嘉和,今天當著安嘉和的麵潑婦似的跟前兒媳婦對罵,一點不嫌棄丟人。
標準的不能再標準的賈張氏撒潑!
“還有比這個更火爆的話題,想聽嗎?”
傻柱來了興趣。
逗悶子玩的看著許大茂。
“說。”
“秦淮茹離開了九車間,軋鋼廠的其他車間都不要,今天去清潔科報的道,整整一天時間,軋鋼廠的那些人就跟瘋了似的,烏泱泱一片,專門往秦淮茹負責的廁所裡麵跑,把秦淮茹累了一個夠嗆。就因為這事,軋鋼廠鬨騰了起來,賈家婆媳打鬨了起來。”
“我還以為賈張氏後悔把秦淮茹嫁給了安嘉和,秦淮茹在替安嘉和出頭。”許大茂把他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人群,“誰是安嘉和?”
“中間那個,斯斯文文的男人。”傻柱指著木頭人般杵在原地,一臉詭異表情看著秦淮茹和賈張氏的安嘉和,“他就是安嘉和。”
“看麵相,像個老實人!”
傻柱想起了後世一個老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