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
耍累了。
找個老實人嫁了!
老實人等於背鍋俠再等於二手回收站。
“傻柱,兄弟我提醒你一句,安嘉和,不是什麼好人,以後儘量少交往,否則倒黴的隻能是你。”
“許大茂,你。”傻柱口風一轉,“我相信你。”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朝著後院走去。
一旁早等著機會的閆阜貴,趁著所有人都被賈家婆媳吵鬨聲吸引的機會,偷偷的拉了一下傻柱的袖子。
“柱子,三大爺找你有點事,你看看你方便嗎?”
“三大爺開口,不方便也得方便。”傻柱指著自家,“咱屋裡談。”
“行。”
不顧身後熱鬨的賈家大戲,兩人推門進了傻柱家。
燈光下。
傻柱看到閆阜貴滿臉的為難之色。
猜測閆阜貴找他的事情,應該會很難。
“屋內沒有外人,就我媳婦,三大爺,您有什麼事情,您說,能不能做到,您得先說出來。”
閆阜貴猶豫了片刻工夫。
壓低了聲音。
“柱子,三大爺真有事找你,你有沒有魚肝油的票?三大爺買!”
傻柱還以為是什麼難辦的大事情。
不好意思了半天。
合著就是一張魚肝油的票。
昨天問。
肯定會說個沒有。
現在問。
真有。
昨天晚上當著街坊們的麵,傻柱好一頓高讚李副廠長,都把李副廠長說成了軋鋼廠聖人,這些話,經過某些軋鋼廠人的嘴巴,一字不漏的飛到了李副廠長的耳朵中。
領導高興了。
身為下屬,怎麼也要得點實惠。
李副廠長把傻柱喊到自己的辦公室,給了傻柱幾張票據,真是巧到了極點,裡麵便有魚肝油的票。
有歸有。
但卻不能直接將其拿出來。
要婉轉一些。
得顯出自己在這裡麵的辛苦付出。
“三大爺,我也不問您為什麼要魚肝油的票,肯定有需要,給我三天時間,我到廠裡找人問問,人家多少錢賣,我收您多少錢,實在找不到,您也不能怨我。”
“依你。”
“還有彆的事情嗎?”
“賈家的事情,三大爺估摸著一會兒要開大院大會,你忙了一天,在家歇歇,三大爺出去跟老劉張羅張羅賈家的事情。”
閆阜貴推門走了出去。
步伐輕快了不少,就仿佛有人將他肩膀上麵的千斤重擔給去掉了似的。
票的事情。
就認準傻柱可以幫他,對彆人來說,或許真不好辦,沒有門路。對傻柱,那就是耗子腰疼屁大一點事。
軋鋼廠隻手遮天的李副廠長,一直對傻柱青睞有加,身為李副廠長的心腹及恩人,票據之類的事情,也就伸伸手而已。
找傻柱幫忙。
沒錯。
閆阜貴離開後,傻柱從口袋裡麵取出幾張票據,將其遞給了於莉。
於莉啥都沒問,扭身將其放在了櫃子裡麵,一邊給傻柱張羅飯菜,一邊朝著傻柱小聲的建議著。
“我三天後把魚肝油的票交給三大爺?”
“東西給你,你做主就成,價格的話,按市麵上的收購價,給他適當的少點。”
傻柱自己恐怕也不會想到,隨著見識、閱曆、人脈等方麵的提升,對待人或者事情,他漸漸變得圓滑了。
用許大茂的原話來形容,你看上去憨厚老實的傻柱,居然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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