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許大茂落魄了
傻柱與閆阜貴打了聲去上班的招呼,他人還沒有跨上自行車,便又被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一舉打亂了他的計劃。
許大茂。
十數日不見。
軋鋼廠赫赫有名被無數人羨慕的電影放映員許大茂,就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全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電影放映員的風采。
昔日的許大茂。
給人的感覺。
高高在上。
他也有高高在上的本事,就電影放映員這個職業,對無數人而言,便是降維打擊的存在,城內人都往死裡羨慕,想著有朝一日也能像許大茂那樣,當一個光榮的電影放映員。就更不提鄉下的那些人了,深怕許大茂不給他們放電影,或者想多放一部電影,把許大茂當爺爺的伺候,好吃好喝的供著,臨走的時候,還要拿一些城內不常見的土特產。
閆阜貴曾經跟易中海說過這麼一句話,他說你們軋鋼廠當一個電影放映員,油水這麼大嘛,許大茂天天往家倒騰東西。
這混蛋仗著自己電影放映員的身份,向來低看院內的街坊們一眼,也就傻柱和閆阜貴兩人能勉強入他的眼睛。
但是現在的許大茂,給人一種蔫不拉幾的感覺,比那個被霜打過的茄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低著頭,耷拉著腦袋,頭發亂糟糟一團堪比雞窩,相貌萎靡不振,就仿佛這十幾天,一直過著夜夜笙歌的生活,體力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揮發,都瘦脫相了。
閆阜貴傻了眼。
傻柱也頓在了當地。
&n是許大茂。
看著就是一個活乞丐。
“三大爺,傻柱,你們都在啊。”
聲音沙啞。
比破鑼嗓子強不到什麼地方去。
見狀。
傻柱忙把自己的身軀從自行車上挪下來,他跟許大茂關係不錯,許大茂出了事情,他要是一走了之去上班。
這份情誼。
估摸著也不想要了。
現在又是這麼一個大環境,能小心,還是儘量小心一點的好。
停好自行車。
邁步來到了許大茂的跟前,故意打趣了一句。
“許大茂,得虧你出聲了,要不然我們還以為遇到了逃荒的小乞丐。”
沒有戳許大茂心窩子的想法。
而是想緩和一下氣氛。
沒看到就連心情不好的閆阜貴,也在順著傻柱的話茬子,故意調侃了一句。
“我手中的棍子,差一點就打出去,這要是落在許大茂的身上,我閆阜貴怎麼也得請許大茂喝頓酒啊。”
“傻柱,三大爺,你們的心思我懂,我跟你說實話吧,我這是遇到了事。”
許大茂坐在了閆阜貴的旁邊,傻柱頓在了許大茂和閆阜貴的麵對,兩人瞪著疑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許大茂。
不約而同的心道了一句。
你許大茂在倒黴,能有閆阜貴倒黴嘛。
眼瞅著就要各奔東西了。
有些話。
不好意思講出口。
自己心裡明白就成。
“許大茂,你說說啥事,能幫的忙,一定幫,實在幫不上忙,咱找人幫你辦這個事情。”
傻柱的大包大攬。
惹來了許大茂的目光。
鱉孫將他帶著一點感懷的視線,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
“許大茂,彆灰心,還有三大爺,三大爺出謀劃策也是可以的。”
“一著急,我還忘記拍三大爺的馬屁了,傻柱,三大爺,你們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一直沒在四合院露麵嘛。”
傻柱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他好像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沒在四合院裡麵見到許大茂了,軋鋼廠內也沒有聽到許大茂的任何傳聞。
甚至就連許大茂的媳婦秦京茹,這段時間也沒在四合院裡麵現身。
兩口子。
都不在院內出現。
許大茂又是這麼一副落寞的神態。
傻柱想到了什麼,把他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無奈的眼神,從許大茂身上轉移到了閆阜貴的身上。
閆阜貴或許是跟傻柱想到了一塊,他與傻柱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會,是那種悲壯的認命的眼神。
“你們都知道我有個前妻。”
婁曉娥嘛。
軋鋼廠大股東的閨女。
許大茂因為娶了婁曉娥,被人戲稱為軋鋼廠姑爺,當初傻柱和閆阜貴還用這個綽號開過許大茂的玩笑。
難道是被婁曉娥給牽連了?
傻柱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
婁曉娥的身份,在當下,的確是個大麻煩,但是數年前,婁曉娥跟許大茂離婚,跟著父母去了港島,在沒有回來。
這種情況下。
那些人要是因為婁曉娥的事情,就拿捏許大茂這個前夫,情理上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畢竟分開好幾年了。
“婁曉娥怎麼了?”問完話的閆阜貴,就仿佛犯了天大的過錯,機警的看了看左右,忙把婁曉娥三個字改成了你前妻,“你前妻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他們這不是在捕風捉影瞎胡鬨嘛。”
“哎!”許大茂歎息了一口氣,緩緩道:“誰說不是,但是現在他們非說我們兩個人有關係,就因為這件事,我五十多天愣是沒有跟他們解釋清楚,在裡麵,來來回回的解釋……。”
傻柱被嚇到了。
閆阜貴被驚到了。
貌似跟許大茂比起來。
他們還算幸福。
發生在許大茂身上的事情,其實跟發生在閆阜貴身上的事情大同小異,閆解成因為跟冉秋葉離婚,又因為冉秋葉被父母帶著去了外麵,那些人非說他們的離婚是苦肉計,非要琢磨出一點事情來。
許大茂跟婁曉娥離婚後,依舊被那些人說是苦肉計,即便許大茂說他現在的媳婦是秦京茹,那些人還在拿苦肉計說事,讓許大茂交代全部問題。
交代個茄子。
什麼都沒有。
就這樣。
許大茂在裡麵待了五十來天,今天才被那些人放了出來。
要不是許大茂把實話說給傻柱和閆阜貴兩人聽,他們兩人一準以為許大茂忙活著放電影的營生,天天早出晚歸,所以在院內沒有見到許大茂的身影。
合著這裡麵。
還有這般隱秘。
更讓傻柱和閆阜貴不能接受的事情,明明許大茂屁事沒有,那些人卻死活尋了一個借口,停了許大茂電影放映員的工作。
具體乾什麼。
不知道。
許大茂回四合院,是準備先洗洗臉,換換衣服,去軋鋼廠找找傻柱,通過傻柱的關係,看看自己的事情能不能有緩和的餘地。
傻柱的背後,是軋鋼廠一言九鼎的大人物李副廠長,隻要李副廠長開開金口,許大茂就算有事,最起碼電影放映員的差事丟不了。
他已經吃慣了電影放映員的紅利。
讓他做彆的事情。
一方麵是做不來。
另一方麵是不想做。
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後,許大茂就把自己讓傻柱幫忙說情的話講了出來。
“傻柱,哥們真是遇到了難處,關鍵哥們除了放電影,彆的我也不會呀,你跟李副廠長說說,彆的都可以停,唯獨工作不能停,我還想更好的為軋鋼廠的工友們服務,為廣大的鄉親們送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