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了一半。
許大茂發現旁邊閆阜貴的臉色。
變得十分難看。
心中抑鬱了幾分。
我求傻柱辦事,你閆阜貴抑鬱什麼?
剛要接口說出後麵的內容。
就聽得閆阜貴說了幾句讓他倍感掃興的話,
“許大茂,傻柱你是彆指望了,他現在的處境,還不如你那。”
許大茂的眼睛。
瞪得溜圓。
目光從傻柱的身上,轉移到了傻柱的自行車上麵。
食堂當主任那會兒。
傻柱的挎包裡麵吃了飯盒,還有自己的切菜做飯工具,他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他是廚子,切菜的菜刀和燒菜的勺子及鏟子,就是他的武器。
武器是戰士的第二生命。
這是他隨身攜帶做飯家夥的理由。
剛才許大茂就看到了挎包裡麵的飯盒,沒看到菜刀、勺子等做飯工具。
“傻柱,你不在食堂做了嗎?”
“想做,人家不讓做啊,你猜猜我現在在乾嘛?”
“高升了?”
給出了一個答案的許大茂,瞬間推翻了自己的假設。
瞧傻柱的樣子,也不像是高升了。
都是軋鋼廠的人。
軋鋼廠的那點慣例。
許大茂還是知道的,不是高升,那就是下降了。
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沫。
傻柱被下放,對許大茂而言可不算什麼好事情,一想到傻柱連做飯家夥都不帶了,差事自然好不到什麼地方。
“不會是去清潔科吧?”
軋鋼廠內。
人人都曉得清潔科是犯錯誤之人的集結之地,秦淮茹因為亂搞,至今還在清潔科工作,隻不過不是在掏廁所,而是改掃馬路了。
“四號倉庫的保管員。”
傻柱說了實話。
對麵坐在台階上的許大茂,聽聞此言,整個人都從台階上給蹦跳了起來。
什麼地方?
四號倉庫!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傻柱怎麼去了。
傻柱去四號爛品倉庫當保管員,他許大茂的電影放映員又該如何保留。
深深的無奈。
湧上了許大茂的心頭。
“你怎麼?”
“不說了。”
“許大茂,這事三大爺專門找傻柱道過謙,是我們家老大犯的錯,他寫的舉報信,昨天晚上傻柱還差點……。”
噩耗一個接著一個。
先是傻柱從食堂主任變成了爛品四號倉庫的保管員,這個消息還沒有被許大茂消化,閆阜貴爆出了閆解成害的傻柱丟官及昨天晚上傻柱差點沒命的更加勁爆的消息,許大茂震驚中,閆阜貴又把自家的事情說了出來。
許大茂整個人都麻了。
看了看傻柱。
看了看閆阜貴。
他發現自己還是好的。
閆阜貴一家人去向不明,有可能去山區旅遊,有可能去東北看大雪,更有可能去西北領略沙漠風光。
傻柱則是被困在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咱們兄弟都一個球樣子!”
想了諸多詞彙。
最終想出這麼一個理由的許大茂,語重心長的朝著傻柱和閆阜貴叮囑了一句,後又閒聊了幾句。
三人各自離開。
回家躺屍的躺屍。
準備去外地的準備去外地。
上班的去上班。
雖然走的比較晚,但是有自行車,兩軲轆就是比人步行快,傻柱用了十多分鐘的時間,騎車從四合院來到了軋鋼廠。
剛進門。
還沒有停好自行車。
就看到劉海中挺著一個大肚子,帶著幾個老年突擊隊的隊員,耀武揚威的把傻柱給攔了下來。
“傻柱!你的自行車,被我們老年軋鋼廠突擊隊征用了。”
傻柱遲疑了一下。
他發現自己好像有點看不明白了劉海中。
官迷似乎愈發的囂張了。
隻不過這個辦事能力,卻前後充滿了矛盾。
昨天晚上的大院大會,吃了傻柱的暗虧,今天卻又盛氣淩人的把傻柱堵在了軋鋼廠門口,當著無數軋鋼廠人的麵,公然喊出了征用傻柱自行車的話。
說是征用。
但是語氣裡麵卻沒有一絲一毫商量的語氣。
所以這征用便也變成了強搶。
“傻柱,怎麼個意思,我劉海中這個軋鋼廠老年突擊隊隊長的身份沒用?不被你這個前食堂主任看在眼中?我告訴你,你現在不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你現在就是一個四號爛品倉庫的保管員,認清你的身份!”
經劉海中這麼一頓懟嗆。
傻柱魂飛九天的神魂,才重新回歸了軀殼。
看了看左右那些軋鋼廠麵泛不忍之色的工友。
傻柱態度極好的朝著劉海中回道:“劉隊長,您教訓的是,我聽您的吩咐,不就是一輛自行車嘛,您隨便征用,您劉隊長發話,我自然要聽。”
傻柱把自己的自行車。
停在了劉海中的麵前,從車把上取下自己裝飯盒的挎包,朝著劉海中恭恭敬敬的說了一聲再見。
隨即在劉海中若有所思的目光中。
朝著四號倉庫走去。
傻柱的自行車,截止到現在,騎了大概十來年的時間,他早就想換一輛新的自行車,劉海中不征用他的自行車,還想著怎麼用自行車坑劉海中一下。
瞌睡給個枕頭。
劉海中自己上趕著送上門來。
這機會。
傻柱要是不抓住。
都有點對不起自己,一路走,一路想,想著兩個月後,自己朝著劉海中逼要新自行車的一幕。
自行車是劉海中當著工友們的麵從傻柱手中征用的,自然也由劉海中把自行車交還給傻柱。
六十天。
十年的舊自行車換一輛新車。
這買賣。
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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