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們家棒梗娶媳婦了?”
“莫說咱們四合院的人知道了,街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你們家棒梗在東北跟人家帶娃的寡婦不清不楚,晚上去人家家裡禍禍,被人家寡婦的公婆抓到了,人家要扭送棒梗去派出所,是你們花了一千塊才擺平了這件事,為什麼光天他們能回來,就棒梗回不來?是人家不放,人家寡婦說了,要麼帶著寡婦回來,要麼棒梗一輩子留在東北,你們賈家,是遠近聞名的寡婦世家。”
寡婦世家四個字。
委實刺激到了賈張氏。
老虔婆刹那間變成了炸毛的雞。
瞪著凶狠的眼神,惡狠狠的看著二狗蛋他們。
“信不信我老婆子撕了你的嘴?”
“信不信我們揍你個狗日的?”
“你還敢打老人?”
傻柱有些好笑。
賈張氏這是成了一個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將易中海昔年套路傻柱的那些言詞給照搬了過來。
簡直混蛋透頂。
“你算哪門子老人?彆長輩不長輩,我們家沒有你這樣的長輩,尤鳳霞同誌,你看到了沒有,這就是賈家的做派,你要是嫁過去,估摸著你就是第二個被賈家吸血的秦淮茹。”
“二狗蛋,你敢毀我大孫棒梗的婚姻,我跟你拚了。”
賈張氏挺著腦袋朝著二狗蛋撞來。
在她腦袋撞到二狗蛋身體的一瞬間,二狗蛋輕輕的側了一下身體,賈張氏的腦袋便直直的朝著一旁的木頭柱子撞去。
就聽得一聲“哢嚓”的聲響。
賈張氏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木頭樁子上,隨即便不省人事的當場暈了過去。
沒有了賈張氏。
四合院瞬間變得靜寂起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齊心的都沒有搭理暈倒在地的賈張氏,各自忙活自己的營生去了。
好人不長壽、禍害活千年。
賈張氏死不了。
也不是街坊們冷血。
而是壓根不想被賈張氏惡心到。
前麵發生過賈張氏暈倒被人送到醫院的事情,按理說,人家送你來醫院,怎麼也得好好表達一下自己的謝意。
畢竟救了一命。
賈張氏反其道而行之,非說那個人攪和了她的清夢,說自己不是暈倒,是在院內打盹,那位送賈張氏去醫院的人,被賈張氏訛詐了住院費不說,還被賈張氏鬨騰的賠了幾塊錢。
吃一塹。
長一智。
賈張氏死不死跟他們沒有關係。
還是三十多分鐘後,槐花回到四合院,發現賈張氏暈倒在地,出言將賈張氏喊醒,醒來的賈張氏,第一時間是抓住槐花的胳膊,說槐花將她撞到了,等看清自己揪著胳膊的人是槐花,賈張氏才老臉一紅,詢問四合院的其他人去什麼地方了。
槐花那裡知道?
環視著周圍上了鎖的屋門。
朝著賈張氏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隨即攙扶起賈張氏,朝著賈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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