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兩百五十兩。”
“王爺!!!”
“一百二十五兩。”
一瞬間,張三徹底閉嘴了。
“噗呲一聲!”
綠桃實在是有些憋不下去了,瞥了一眼張三笑道:“咱家王爺逗你玩呢,兩千兩的紅包,早已讓人送去了。”
“啊?我就知道王爺對我最好了。”
張三激動的又蹦又跳,衝上去就想給趙定來個熊抱。
“滾。”
趙定一瞪眼,衝著身後的綠桃招了招手:“綠桃,咱走了。”
“得嘞!”
綠桃歡喜的應喝一聲,連忙跟在趙定的身後。
眼下大離的事情已經徹底結束了,後續的事情都已經有人接手。
自然也就不需要趙定繼續待在赤離城。
可為了隱秘行事,趙定還是選擇低調出城,秘密趕往幽州。
……
大乾,幽州。
邊境。
一座軍帳內。
一群穿著戰甲的大乾將官坐在軍帳之中,而那主位之上不是彆人正是錢鬆。
“盧國公,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再這樣下去,咱們士族的位置可就真的要被那幫泥腿子給搶去了。”
“就是啊,盧國公,大乾自古以來,皆是士族與皇族共天下,哪裡有士族,皇族,平民共天下的說法?”
“盧國公,您勞苦功高,地位遵從,更是我大乾軍方士族之首,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我等的權利和地位,那都是我等先祖與大乾太祖拋頭顱灑熱血換來的,哪裡輪得到那幫賤民之後,與我等平起平坐?”
“就是,就是,還搞什麼軍功授爵製?這不是就是想搶占我士族的利益嘛,你看那徐天德,還真的冊封了兩個泥腿子都尉?他們讀過兵書嗎?他們知道兵法嗎?
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就知道使用蠻力,憑什麼與我等士族子弟同席而坐?”
……
“好了,好了,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聽著下方,一群人在自己這裡嚷嚷,錢鬆腦袋都疼,但卻又沒有辦法。
“盧國公,我們倒是想安靜,可你看那徐天德他能讓我們安靜嗎?虧他也是士族出身,他徐家也是我大乾軍方世家之首之一,如今怎麼一條聖旨下來,胳膊肘就立馬往外拐?
以他徐天德之能,難道真的怕那武宗劍一個死物?”
又有一名將領有些不忿的道。
“閉嘴。”
此話一出,錢鬆目光陡然一凝,張口嗬斥道:“武宗劍乃是武宗佩劍,為曆代天子信物?是你能輕言的?”
此話一出,那名之前開口說話的將領頓時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也意識到自己話裡的問題了。
不止是他,就是在場的其他將領,臉色都是微變,神色有些緊張的看向帳外。
武宗劍為曆代天子信物,見劍如見天子,有先斬後奏之權。
妄議武宗劍者更是重罪。
“唉。”
錢鬆長歎一聲,用力的揉了揉眉心。
事實上,他也在頭疼此事。
趙崇遠連武宗劍都讓張仕緯帶來了,這就是擺明了料到會有事情發生,甚至可以說是就是衝著他錢鬆來的。
而這個還不是最重要的。
最為重要的便是,他與京城的聯係斷了!
連續給葉連城寫了好幾封信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才是最讓他擔心的。
隱約之間,他感覺趙崇遠恐怕要是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