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在下誠意可夠?”
看著二娃子離去之後,元栩笑著開口。
“夠不夠,要本王試過才知道。”
趙定冷笑一聲。
元栩來此的目的很簡單,借他的勢,讓他趙定助他複國。
對於此,他自然不介意。
南陳越亂對於他越有好處。
以此進一步削減其國力。
但他也不可能平白給人當槍使。
“看來王爺是信不過在下。”
元栩笑道。
“空口白牙,一張地圖而已,一張印有玉璽白紙而已,就憑這些,難道你就想本王輕易下注嗎?”
趙定冷笑道,“當初你元氏遭逢大難,我父皇不是沒有助你元氏,可結果呢?自己內部人倒是先爭權奪利起來,以至於被人逐個擊破,
如今你僅憑這兩張紙就想要本王出兵助你?
你元栩還是想太多了。”
趙定笑嗬嗬的說道。
當初溫子恒篡位之時,不管他父皇趙崇遠究竟是出於何種想法,何種目的,但真金白銀的花出去了,也確實是事實,但結果卻也很感人。
元氏內部各自為戰,沒有打退敵人之前,倒是自己內部先因為利益分贓不均而先鬥了起來。
如此之下,他趙定又豈能因為這兩張白紙,而輕易答應。
退一步說。
若是這個元栩是假的呢?
若是這南陳元氏的傳國玉璽也早都落入了溫子恒手裡,如今拋出來也僅僅隻是為了誘引他趙定上當呢?
這些事,他都不得不防。
尤其是眼下這所謂的地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未可知。
所以更加不用談,信與不信的事情。
元栩絲毫不惱的微笑道:“當初之事非我所想,畢竟父皇還在時,我也僅僅隻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而已,位卑人薄,無力勸說我那幾位哥哥,以及皇叔,
但如今,我元氏一脈凋零,隻剩下我與幾位皇妹以及老仆而已,
這話語權自然也就掌握在我手中。
隻要王爺答應助我,在下可保證,頃刻之內便有兩州之地響應,不足半年,在下可拿下三州之地。”
“嗯?”
此話一出,趙定眉頭一挑,狐疑的看著元栩:“看來十九皇子殿下這是有不小的把握啊。”
“這主要還是要感謝王爺您。”
元栩同樣笑道。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趙定頓時哈哈大笑。
他自然明白元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溫子恒本就是謀逆篡位。
根基相對於元氏本就不穩。
再加上當初曉峰山一戰,南陳十萬精銳儘喪,舉國哀悼,又是丟了慶州。
如此接連打擊之下。
民心早已喪失殆儘。
若非還有一批忠於他的人,為其穩固朝局,再加上打出一張聯梁抗虞的牌,調轉了一部分矛盾。
隻怕不需要外力,內部都已經崩塌。
說到底得人心者得天下。
溫子恒上位之時,雖然也削減了一部分賦稅,免除了一些勞役,甚至對內部也進行了一些改革,但接二連三的對外失利之下,早已動搖了其統治的根基。
也正是如此,元栩才敢說,他隻要起勢便有兩州之地響應,半年之內便有把握拿下三州之地。
“王爺.....”
門外響起二娃子的聲音。
趙定看了一眼綠桃之後,綠桃頓時意會的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綠桃便去而複返。
靠在趙定耳邊小聲的耳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