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在外麵吹了會兒冷風,陳以禮出來尋她時,她正坐在酒店前庭處的噴泉池邊上抽煙。
纖細的背影,瘦的讓人心疼。
他走過去,脫下西裝披在她身上。
“怎麼不進去了?”
“悶得慌。”
女士香煙,煙體細,她的手指又長又直,指甲上還抹了紅色的甲油,又豔又妖,整個人活像是個墮落的妖精!
陳以禮本想拿走她的煙,被秦桑一閃,躲開了。
“乾嘛?”
她勾人的狐狸眼,女流氓一樣的盯著他。
陳以禮長的挺好看的,在剛剛那一眾非富即貴的人群裡,無論是氣質儒雅的學者,亦或是談吐不凡的年輕企業家,他的外貌都屬上乘。
當然了,也有比他長得好看的,比如
想到那個人,秦桑收回視線,又吸了一口煙。
事實證明,長的好看沒用,除了養眼之外,隻會鬨心。
陳以禮作罷,起身朝她伸出手:“走吧,送你回家!”
秦桑瞟向他的身後,嘴角看好戲似的勾了勾:“你的墨笛學妹來了。”
話音剛落,周墨笛那清脆如黃鶯的聲音就響起了。
“陳以禮,我不是讓你彆走嘛!等會我和我的朋友們還有一趴呢!”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顯然之前被氣走之後又被哄好了。
“我說過了,我有女朋友,身份不合適參加你的同學趴。”
陳以禮用幾乎冷漠的口吻,看著周墨笛說道。
秦桑擔心她等會又要哭,連忙開口:“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陳以禮要喊她,被周墨笛一把擋在前麵攔住:“你騙誰呀?這一看就是你花錢雇來騙我的!陳以禮,我看起來很好騙嗎?”
秦桑走的快,周墨笛後麵的話沒落進她耳裡,不過也覺得這小姑娘倒是挺聰明剔透的。
走了約有幾百米遠之後,秦桑找手機,這才發現身上還披著陳以禮的西裝外套。
顯然這會回去找他還衣服有些不太現實,她乾脆手伸進袖子裡去,把衣服穿好。
寬大的西裝包裹著身材纖細的軀乾,裡麵則是一襲緊身的紅裙,走在被霓虹燈點綴的夜色裡,美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一輛黑色的賓利車裡,坐在後排座位上的男人冷漠銳利。
前麵駕駛座上的小哥小聲問了句:“先生,您認識這位小姐?”
不認識的話,他為什麼讓他停下來,一停就是幾十分鐘,從那位美女獨自在那抽煙的時候他就盯著人家看了,他在前麵的後視鏡裡麵看的清清楚楚呢!
不過既然認識的話,為什麼不邀請人家上來?
難道是剛分手?
看兩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
代駕小哥暗自琢磨,這會後麵的人突然薄唇輕掀:“筆直開走。”
“啊?”
男人聲音又冷又戾:“讓你筆直開走,沒聽見?”
小哥:“”
剛下過雨,前麵的路道上有個淺淺的水坑。
小哥起步慢,後麵的男人低斥一聲:“沒吃飯?”
唰!
一地的汙水四濺!
秦桑輕呼了一聲,急忙跳開腳,但是躲閃不急,紅裙上一下子全是汙跡!
她咬牙切齒地盯著揚長而去的黑色轎車,爆了句國粹。
晚上回到家,秦桑脫下紅裙,有些懊惱的看著上麵的汙跡。
衣服是陳以禮送的,雖然是要去陪他出席宴會穿的,但她也沒把事情辦好,此時此刻有種拿人錢財沒能替人消災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正想著,陳以禮的電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