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還真的有點怕是江右一時想不通,投靠了楚家。
馬車裡的陸兆淩問清楚情況後,一張臉黑如滴墨,咬牙切齒道:“楚天驕,無恥!”
這話被剛躥到馬車前的陸鼎峰聽見了,衝著馬車啐了一口後罵道:
“什麼玩意兒?
要論無恥,誰比得過你這龜孫?
有種你下來,當著滿城的百姓,你說說你是不是把人家江右爆了菊花了?”
陸兆淩剛想出馬車否認,立即意識到這可能是陸鼎峰的計策。
想騙他出馬車。
他害怕楚天驕派人暗殺自己,隻能縮在馬車裡,催著車夫趕緊的回府。
陸鼎峰見他果然不敢下馬車,轉身對著街上的百姓們大聲說:“大家看到了吧?四皇子這是默認了!”
百姓們紛紛點頭,雖然不敢出聲附和,卻都在心裡默認了那個《男侍衛與男主子不得不說的故事》的真實性。
見陸兆淩想走,何捕頭命手下擋住了馬車。
他走到車窗前告罪,然後向陸兆淩出示了衙門的傳喚文書。
陸兆淩才不會親自去京兆府衙門出醜。
“這都是誣告,一會兒我讓我的親隨順心,跟著你去衙門解決。”
順心本坐在車夫旁邊,跳下馬車,向何捕頭表示自己跟他去衙門。
何捕頭也不好再阻攔,讓開了馬車的去路。
看著馬車離去,化妝成侍衛的陸鈺問陸鼎峰:“桑葚,怎麼不攔住他?”
陸鼎峰道:“我搞這事,不過就是為了先搞亂他的心態。
同時讓宮裡的那位和上京城的百姓,先入為主的認為,他有那方麵的不良嗜好,好為咱們下一步的行動,做鋪墊。
他越著急走,就越證明他心虛。
走,我去衙門再鬨一場,把這些百姓都帶上去看戲。”
順心和江左都跟著何捕頭去了京兆府。
公堂之上,渾身被裹得像木乃伊的江右被放在擔架上抬了出來。
江左衝了過去,又是心疼,又是惱怒,罵道:“誰把你傷成這樣?糊塗東西!你搞出這事來做什麼?你不要命了?”
江右昨晚才被陸鼎峰的十八般酷刑折磨得憔悴不堪,好不容易見到親哥,委屈得眼淚直流。
他想說他是被逼的,可他說不出話來。
陸鼎峰怕他反水,來京兆府衙門前,灌了他整整一壺的啞藥。
陸鼎峰走到江右麵前,拍了拍他唯一露出來的臉頰,慈愛的安慰道:
“可憐的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這就幫你討回公道!”
江右渾濁的目光一接觸陸鼎峰,顫抖了起來。
這個丫頭是個惡魔,太可怕了。
幾個月前,江右曾經抓過一次陸鼎峰,被他的美色所迷,將他帶回過家裡。
本想親密接觸,可陸鼎峰忽男忽女,且對江右一頓忽悠,愣是讓江右跟她結拜了,還讓江右將她帶回了四皇子府。
然後,四皇子就莫名其妙的被雷劈了。
這事後,四皇子就徹底的嫌惡了江右。
礙於江左的麵子,雖然沒有殺他,卻將他安排進了暗夜司,不想再看到他。
江右對陸鼎峰那是又恨又怕,總覺得這丫頭是個妖孽,所以他再沒敢去招惹陸鼎峰。
昨日江右從暗夜司早早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一推門,就看到了陸鼎峰翹著二郎腿坐在屋裡。
然後,他就被人帶到了一個地方,受儘了酷刑。
最終,江右挨不住酷刑,不管陸鼎峰問什麼,他都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沒想到陸鼎峰給他喂下毒藥,竟然要挾他今早上京兆府衙門告四皇子。
江右怕連累自己的親哥哥,抵死不從,然後就被打暈了,扔在了京兆府衙門前。
如今,他才剛醒來,就又見到了這個惡魔般的丫頭。
江左一看這樣子,就認為自己弟弟是被陸鼎峰打成這樣的。
他憤怒的盯著陸鼎峰威脅道:“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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