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開商城的大屏幕,餘額那裡碩大的一個零,刺激的許春雨太陽穴一陣突突。
該死的,勤奮點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用完了。
許春雨又冷又餓,傷口還疼,看著兩個哥哥昏迷不省人事不知的樣子,突然悲從中來,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董成斌左手拽著三個被乾柴堆成三座小山的滑雪圈回來,推開門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可憐無助的許春雨。
他的心,像是被雙大手死死地攥住了一樣,猛地一緊。
“怎麼了?”
董成斌丟下手中還被綁上了四肢的野兔,大步來到許春雨的麵前,眼底全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擔心和心疼。
許春雨沒想到董成斌會回來的這麼快,眼淚要掉不掉的掛在眼睫毛上,看上去好不可憐。
“我,我傷口疼。”
許春雨本就心中委屈,聽到這突然的關切,那就更委屈了,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讓她害怕的那個反派大佬了,哽咽著開了口。
聽到許春雨說自己傷口疼,董成斌低頭往她的腿上看了一眼。
被野狼撕掉的那一塊,清洗過後,皮肉外翻的傷口顯得更加的血肉模糊了。
董成斌像是早有準備,伸手在自己的軍大衣的兜裡掏了掏,掏出來幾顆乾巴巴的小草。
“這裡沒有藥,這是剛剛出去的時候找到的止血消炎的藥草,先對付用用吧!”
話罷,直接揪了一根塞進了嘴巴裡,大口咀嚼了起來。
許春雨震驚了,愣愣的看著董成斌,連掉淚都忘記了。
董成斌見此,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笑意。
將藥草咀嚼的足夠軟爛了,董成斌將藥草吐了出來。
“可能有點疼,忍著點!”
董成斌安撫了一句,低頭小心的將草藥敷在了許春雨的傷口上。
許春雨是三兄妹裡傷的最輕的,見董成斌還要繼續咀嚼藥草給大哥二哥上藥,主動地接過了咀嚼藥草的工作。
這藥草彆看長得不怎麼起眼嗎,但是味道是真的苦啊,剛咀嚼第一口,就將她的整根舌頭都給苦麻了。
“還是我來吧!”
見小姑娘一張圓乎乎的小胖臉皺成了包子臉,董成斌強忍笑意的抽走了許春雨手中的草藥。
許春雨一邊吐著舌頭,一邊往嘴裡塞雪。
沒辦法,他們手裡目前隻有一瓶水,還要留著給兩位傷勢嚴重的傷患喝,她就隻能啃點雪了。
好在現在這個時候的環境還沒有遭受過汙染,雨雪都還是清澈潔白的,就算是拿來吃也不用擔心衛生問題。
咦,不對啊,她商城裡有鍋又有電,她大可以進商城裡燒點水拿出來喝的啊!
許春雨看了看認真給兩個哥哥敷草藥的董成斌,糾結的咬了咬唇。
她已經在這人麵前暴露了自己異於常人的一麵,到底還要不要繼續暴露更多呢?轉念一想,想到他們四人還不知道要被困在山上多久,更不知道狼群什麼時候就會找到這裡來。與其在這裡糾結有
的沒的,還不如想辦法讓他們四個都能活下去呢。
“董成斌,我們,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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