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哭過,臉上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還在外麵吹了那麼久的寒風,許大丫感覺,自己的臉,確實是緊緊巴巴地很不舒服。
道了一聲謝,許大丫神色懨懨的擦接過毛巾,簡單地擦洗了一下。
幾分鐘後,許大丫打理好了自己,情緒也沒那麼激動了,像是想要把幾年來積壓在心底裡的委屈和不甘都一股腦的發泄出來一樣,許大丫將自從許家分家之後,她在二房遭遇到的所有不公全都說了出來。
期間,許大丫提到了許白露曾經為了和她搶奪玉佩,將她推倒的事情。
“大丫姐,你說的玉佩,是小時候我身上戴著那塊嗎?”
“對,就是那塊玉佩。”
許春雨被許大丫這麼一提醒,也想起了這段記憶。
原主並未將那塊玉佩當回事,嫌棄每天掛在脖子上,墜得慌,見然堂妹那麼喜歡,就給她了。為此,李小滿同誌非常的生氣的賞了原主從小到大的第一頓打。
李小滿為了幫原主要回玉佩和二房大吵了一架,許白露無論李小滿同誌怎麼問她,要她把玉佩還給原主,她都沒有動,就隻是哭。
原主之後一直沒有見過那玉佩,還以為是小丫頭新鮮勁兒過了,就給扔了呢。
許春雨看過原文,知道女主金手指就是一塊玉佩。
更湊巧的是,這玉佩還是女主認祖歸宗,一躍成為豪門團寵的主要道具。
許春雨懵了。
她,她感覺她的腦子有點亂。
事實的情況,和
她認知裡的劇情,差距好像有點大,她一時半會兒有些接受無能了。
之後許大丫在說什麼,許春雨都已經無心在聽了,腦子裡不停盤旋著的隻有一句話“她,可能不是許家的孩子”。
好在許大丫也不在乎許春雨是不是真的有認真聽自己在說話,她隻是需要一個傾聽者,一個可以讓她放心大吐特吐苦水兒的人。
許大丫怕家裡的丈夫一直等不到自己回家會擔心,沒在董家多待,坐了會兒就走了。
許春雨不放心,準備送她回家。
剛把人送出家門口沒多遠,倆人就看到了手電筒的光。
“大丫!”
是許大丫的男人來接她了。
“天黑路滑,我不放心你!”
男人像是怕許大丫會摔倒,剛走過來就貼心的扶住了許大丫的手臂。
許大丫眼裡帶上了笑意。
“哪有那麼嬌貴,摔幾下又能咋的。”
許大丫嘴裡說的好想很嫌棄似的,但眉眼裡的幸福和滿足,卻是藏都藏不住的。
男人好像並不是很善言辭,見到許春雨也隻是意思意思地點點頭當做是打招呼了。
目送夫妻倆遠去,許春雨揣著滿肚子的心事回了院子。
“大丫走了啊?”
董春梅聽到動靜,出來看,發現許春雨臉色不是很好,趕緊拉著人到自己的身邊,摸了摸額頭。
“咋,哪難受嗎?怎麼臉色這麼難看啊?”
“媽。你知道我小時候是在哪裡出生的嗎?”
董春梅被許春雨這突然的問題問的懵
住了,想了一會兒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