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林螢光死_在九十年代升職加薪_思兔閱讀 

223,林螢光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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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年和周辭白下班回來,在士多店遇到正準備外出的朱暖和她弟弟朱寒。

朱暖的弟弟是個愛笑的很暖的男生,嘴角常帶著笑,脾氣很好。明明就被父母偏寵著長大,但他卻沒有長歪,愛護姐姐,尊重女性。

雖然從貧窮落後的小山村出來,但他卻不自卑,性格開朗,愛笑,幽默風趣。

今年夏天,在朱暖的殷切期待中,朱寒考上了羊城的大學,成為一名大學生。自從朱寒來到羊城後,朱暖就變了個風格,一頭波浪長卷發變成了黑直長,以前常穿的露背緊身裙也換成了得體的職業裝,以前能崴傷腳的高跟鞋換成了矮跟。

以前的朱暖很漂亮,但因為穿著打扮的緣故看著很風塵,總給人一種不太正經的錯覺。但現在的朱暖變了,變得踏實認真,努力向學。

一個人努力的樣子,是最美的。

現在的朱暖,精神氣完全不一樣了。以前,幸福裡的鄰居常在背後說朱暖,‘看著就不是個正經的。’‘看著就像是出來賣的。’

但現在,很多人都說她‘浪子回頭’‘從良了’。

以前,朱暖總想著要找一個男人依靠,總想著依靠男人賺錢,即使受傷了也無悔的繼續。但現在,朱暖已經看不上男人給的那點零花錢了。

因為她能賺。

兩年前,朱暖開了兩家服裝店,一家走薄利多銷的廉價路線,一家走的事高端品牌路線,這兩家店的生意都很好。

這兩年,朱暖一心撲在服裝店上。

能賺錢,還要什麼男人?

有時間討好男人?

還不如多賺錢。

朱暖也在弟弟的建議下,不僅在服裝設計的職業技術學校上課,還在夜校學英語。人忙起來,就沒有時間想太多,更沒有時間去應付以前的小姐妹。

和以前小姐妹的關係越來越遠,然後認識了新的朋友,有了新的社會關係。生活的圈子不同,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同。

人以群分。

和生機勃勃的人一起,人也會變得精神抖擻。

朱暖的精神氣一天比一天足,氣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今年,羊城的白馬服裝批發城開業,朱暖和弟弟商量過後,決定投資做批發。

生意越來越好,賺的錢越來越多,朱暖才恍然,原來女人也是能靠自己的。靠自己本事賺錢的感覺很上頭。

“阿年,下班了?”朱暖一邊吃著雪糕一邊笑嘻嘻的朝著陳知年招招手。

陳知年皺皺眉頭,“大冬天的,你吃雪糕?”

朱暖撇撇嘴,“羊城的冬天不算冬天。”

羊城的冬天越來越沒有冬天的寒冷感了。一件連衣裙,一件長風衣足夠。

“這樣的天氣正適合吃雪糕。阿年,五羊雪糕出新口味了,要不要嘗嘗?”朱暖手裡的雪糕在陳知年麵前晃了晃。

陳知年搖搖頭,摸摸肚子,“你覺得我能吃?”

“不能。”朱暖笑嘻嘻的看著陳知年,眼帶狡猾,“我幫你吃。”

“嗬嗬。”陳知年看向周辭白,她真的有些嘴饞了。

周辭白搖搖頭,“今年都不能。”一口都不能。

好吧。

隻能等明年了。

陳知年吞吞口水,扁扁嘴,然後問朱暖,“你們準備去哪?”

“去吃飯。我們今天去市橋的繁華路了。”朱暖捏捏肩膀,“累死我了。”

“年姐,累嗎?要不要坐一會?”朱寒看陳知年挺著肚子辛苦,趕緊從士多店裡搬出一張木椅子,“年姐,坐一會吧。”

“謝謝。”

“不用客氣。”朱寒還是個靦腆的小男生,羞赧的擺擺手。

“你弟弟是個暖男。”在見到朱寒之前,陳知年想像不出被重男輕女的父母偏愛偏寵下長大的男孩會是什麼樣?

真的是朱暖口中的好弟弟?

陳知年就擔心朱暖的一腔寵愛喂了狗,畢竟,世界上最不缺忘恩負義之人。沒想到,朱寒在意料之外。

朱暖是個會心疼人的男孩子,也聰明能乾,有才華,有原則。

陳知年替朱暖慶幸,因為她寵愛著長大的弟弟是個值得依靠的人,因為她弟弟並沒有辜負她的付出。

朱暖一臉驕傲,“當然。”她的弟弟是最好的。

朱寒來到羊城後,知道朱暖以前的職業並沒有鄙視她,而是認真的和她分析以後要走的路,然後幫著她規劃自己的人生,如何為人生增值。

朱寒很明確的告訴朱暖: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你們今天去繁華路了?去買年貨嗎?”朱暖和朱寒姐弟兩人準備在羊城過年,因為服裝店過年前後的生意特彆好,他們舍不得關門回老家。

再說,朱暖也不可能回老家去的。

最讓她牽掛的弟弟來了羊城,老家就再也沒有牽掛了。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回去了。

不過,弟弟想要買年貨寄回老家,朱暖讚同,陪著他。

“好多人。”朱暖心有餘悸,“真的。太恐怖了。”

市橋的繁華路舉辦‘迎春歡樂購’活動,人山人海,人貼人,人擠人。

“我被人踩了好幾次腳後跟。”朱暖撇撇嘴,“我後悔沒有穿高跟鞋,否則哼哼。”

陳知年翻個白眼,“高跟鞋?逛街買年貨?嗬嗬。”你擠我擁的,做好把臉摔扁的準備。

“好吧。我應該換一雙厚底鞋,彆人踩我,我踩彆人。”朱暖憤憤不平,她今天被踩得懷疑人生。

“感覺羊城的人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多了,所以羊城的冬天也越來越暖了。

“這是肯定的。”越來越多的外地人來到羊城,然後安家在羊城,成為這座城市的一份子。

朱暖摸摸陳知年的肚子,“什麼時候生?”

陳知年慫拉著肩膀,“快了。”

最近大家見麵,問的都是‘什麼時候生?’‘是不是快生了?’每次,陳知年都很無奈的回答,“是。快了。”

其實,還有一個多月呢。

她也希望儘快卸貨,真的太累了。

“對了。你們看了《泰坦尼克號》嗎?”朱暖有些激動,“聽說超級好看。現在,《泰坦尼克號》的貼紙、海報都快要塞過《還珠格格》了。傑克、露絲”

陳知年搖搖頭,“還沒有。”陳知年也聽林螢光說了,說這部《泰坦尼克號》超級好看,不看會一輩子後悔。

但是,陳知年看看她的大肚子,還是先卸貨吧。

“我準備去看看。”朱暖準備吃過晚飯後就和弟弟去看電影,現在的電影院也越來越好,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小放映廳了。

“彆人都說,看這部電影一定要到大的電影院去看。那些小放映廳根本就體驗不到那種恢弘的場景美。”

“聽說電影院要80一張票。”

《泰坦尼克號》在內地上映,轟動一時,很多年輕人願意花大價錢第一次走進電影院。80元一張票,的確是大價錢。

“嗯。”朱暖點點頭,“是要80。”但她還是想要去看看。這部被大家稱為最好看的愛情電影。

雖然她沒有經曆過愛情,但想要看看彆人的。

現在,陳知年隻想儘快卸貨,對於傑克有多帥並不感興趣。

陳知年約了林螢光吃飯,早早就讓周辭白把她送到電視台。

林螢光還在忙著,“阿年,等我一會。”

“好。”陳知年看向林螢光的臉,“姐,我們吃什麼?”

林螢光正在卸掉上鏡的濃妝,然後換成淡妝,“你想吃什麼?有家新開的廣式餐廳給我送了會員卡,聽說他們的黑叉燒味道很好。”

“那我們嘗嘗。”陳知年笑得媚眼彎彎,臉蛋因為懷孕而胖了不少。林螢光心情很好的捏捏陳知年的小圓臉,“氣色不錯。看來,周辭白把你照顧得很好。”

“這是必須的。”

“驕傲。”

“我有驕傲的資本。”

“姐,你真漂亮。”陳知年看著林螢光的臉,“皮膚好。”陳知年鬱悶的摸摸自己的臉,“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我長斑了。”雖然隻是零星的幾點,但還是讓陳知年鬱悶不已。

“彆擔心。聽說坐月子後會消退。”

“希望吧。”

“即使不能自然消退,也有科學手段。”林螢光摸摸陳知年的臉,“彆擔心。坐月子的時候多補充膠原蛋白”

“走吧。吃飯去。”

林螢光小心攙扶著陳知年,問她最近的飲食好不好。

“我給你帶了燕窩和魚膠,還有一些營養品。我讓人幫你物色了一個產後營養師,幫你調整營養食譜”

陳知年生孩子,林螢光比她還要進展。

“什麼時候生?到時候要給我打電話。”一路上,林螢光在碎碎念。林螢光摸著陳知年的肚子,“我要見證他出生。”

“好啊。不過,還沒有到預產期呢。”陳知年長長的歎口氣,“幸好,隻生一個。”

“我挺期待的。”林螢光小心翼翼的摸著陳知年的肚子,“不知道是像你多些,還是更像周辭白?”

“其他沒有關係。但身高一定要像周辭白。”陳知年最擔心的就是兒子遺傳了她的身高,那是要哭的。

陳知年雙手放在肚子上,“兒子啊。你一定要爭氣,要遺傳爸媽的優點。記得,一定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爸媽的缺點,必須舍棄。”陳知年對著肚子碎碎念,希望兒子能聽懂她的話。是兒子,陳知年希望他能像周辭白。

吃過飯後,林螢光帶著陳知年在江邊兜風,然後再送她回幸福裡,交給周辭白,一再叮囑周辭白要好好照顧陳知年。

“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ok。姐,你過年前這段時間也很忙吧?”

這是當然的。林螢光點點頭,“很忙。”不過,再忙,她也想看著陳知年的孩子出生。林螢光對這個孩子的期待並不比陳知年少。

“我走了,你要好好的。”林螢光在車裡擺擺手。一會,林螢光的車又倒退回來,“聽說快生了,不能吃太多。”

陳知年書瞬間嘟起小嘴。

“周辭白,你要盯著她,免得她吃太多不利於生產。”

陳知年有些不耐煩,“姐,你放心吧。周辭白是醫生呢。”

“那就最好。我就怕你嘴饞忍不住。”

其實,有周辭白看著,林螢光是放心的。

陳知年靠在周辭白身上,一手捂住心口,“周醫生,我總覺得心口發悶,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不好的預感。”陳知年摸著肚子,“心口悶悶的。難受得慌。”

“很難受嗎?”

陳知年搖搖頭,“不是很難受,就是悶悶的,好像心情不好的時候。”

“醫生說過這個問題,你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周辭白和陳知年說起最近看到的一些小故事書,說起一些小笑話。

陳知年很快就被逗笑了。

陳知年從來沒想到林螢光會死,還死的不明不白。

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陳知年整個人都傻了,眼淚刷刷的流,雙腿發軟。

“阿年,你怎麼了?”周辭白雙手扶著臉色慘白滿麵淚水的陳知年,“阿年。”

陳知年雙手抱著肚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最好的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死了。

謀殺,這個恐怖的詞竟然落在她最好的朋友身上。

怎麼可能?

她們昨晚還見麵,還一起吃飯,還一起兜風。

她們還說了,要一起去看《泰坦尼克號》,要給她的兒子當乾媽,要陪著她生孩子不。她不相信。

不可能。

“周,醫生。”

“阿年,彆嚇我。”周辭白抱著陳知年,“放鬆,放鬆。”

陳知年呆呆的看著周辭白,好一會,“我,我要去見螢光,我要去見她。”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在周辭白的手背上,冰涼冰涼的。

“好。”周辭白雙手緊緊的抱著陳知年,“阿年,你要堅強。”周辭白也沒想到,昨天晚上還一臉嚴肅的要求他照顧好陳知年的人,突然就去世了。

周辭白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安慰陳知年。周辭白很明白,林螢光對陳知年的重要性,

“阿年,你還有我,還有孩子。你還有很多很多愛你的人。”周辭白一遍一遍的在陳知年的耳邊說話。

陳知年呆呆的看著周辭白。

“阿年。”

“阿年。”

周辭白在陳知年的唇上用力咬一口,“阿年,你還有我,還有孩子。阿年,你一定要好好的。”

“周醫生,螢光”陳知年摸一把眼淚,“我不相信。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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