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林螢光死_在九十年代升職加薪_思兔閱讀 

223,林螢光死(2 / 2)

“怎麼會?”

陳知年接受不了林螢光的死。

周辭白送陳知年去警局,遇到同樣紅了眼眶一臉哀痛的周航飛。一向穿著得體時尚的周航飛頭發淩亂,身上還穿著睡衣和拖鞋,應該是接到電話就過來了,連衣服都沒有換。

“姐夫。”陳知年一臉淚水的看著周航飛,“他們騙我的是不是?我姐,我姐好好的,是不是?”

“我姐”

周航飛摸一把臉上的淚水,沒有說話,但他悲痛欲絕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知年的身體晃了晃。

作為林螢光最親近的人,周航飛被第一個聯係,然後是陳知年。這兩人是林螢光電話裡最常聯係的人,所以,他們需要做筆錄。

陳知年雙手抱著肚子,“我想見螢光。我想見她。”

周航飛看向陳知年的肚子,然後看向周辭白搖搖頭。他已經見過林螢光了,很慘,並不適合讓陳知年這個孕婦看到。

周辭白看懂了周航飛的意思,但陳知年堅持。

不過,需要先做筆錄。

周辭白陪著陳知年。

名字,年齡,籍貫陳知年一一回答,臉上的淚水沒有停過,刷刷的如雨下。周辭白拿著手帕,認真的幫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和死者什麼關係?”

“朋友。最好最親密的朋友。”陳知年抬頭頭,雙眼猩紅,“警察姐姐,你們會抓到凶手的是不是?”

警察沒有回答陳知年的話,繼續問。

“你對她的收入來源清楚嗎?”

陳知年搖搖頭,“不清楚。”陳知年不止一次的問過林螢光,但林螢光不是拒絕回答,就是轉移話題。

陳知年知道林螢光有錢,但不知道她到底多有錢。

“我不知道她的收入來源渠道,但我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會做違法違紀的事。”當初陳知年問林螢光收入渠道,林螢光肯定的告訴她,絕對合法。

陳知年相信林螢光。

“最後一次見死者是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陳知年緊緊的握著周辭白的雙手,“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如果知道林螢光回家後會出事,她絕對會拉住她。

“為什麼會出事呢?她在家裡”陳知年去過林螢光的家,裝修得很好,而且裝有防盜係統,防盜窗,門也是最好的門,怎麼可能被人入屋謀殺?

陳知年腦子一團亂,她想不明白,為什麼林螢光會死?誰殺了她?

“異常?沒有。”陳知年肯定,“沒有任何異常,和以前一樣。”

“她有很多朋友。”

“沒有感情糾紛。”雖然林螢光和周航飛離婚了,但兩人的關係很好,屬於離婚後還是戀人的關係。

雖然很多朋友,但都是普通朋友。

“更沒有錢財糾紛。”林螢光有錢,而且仗義疏財,樂於助人。

“我想不明白,什麼人要殺她?誰會殺她?”

“為什麼?”

“她那麼好。”

陳知年臉色越來越白,“警察姐姐,我想見我姐,我想見她。”

警察看一眼陳知年的大肚子,然後看向周辭白,不太讚同。

周辭白隻能扯各種各樣的理由勸說。

“我想見她。”陳知年看向周辭白,“周醫生,求求你。我難受,我好痛,好痛。”

“我的心好痛,我喘不過氣來。”

周辭白抱著陳知年,“你還有我。”除此,周辭白不知道如何安慰陳知年。林螢光對於陳知年來說,就是姐,親姐。

失去至親的痛,周辭白體會過。

“哇哇。周醫生。”陳知年雙手揪住周辭白的衣服,“周醫生,我好痛。好難受。”

“我知道。我明白、我懂。”周辭白抱著她,順著她的背,小聲哄著她,一遍遍的告訴她,“你還有我,還有孩子。”

“可我沒有姐了。我沒有姐了。”陳知年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等陳知年哭夠了,冷靜下來,筆錄繼續。

陳知年也希望儘快抓到凶手,知無不言。

“仇人?”陳知年搖搖頭,“不知道。應該沒有。”工作上雖然有競爭,但應該還不至於謀殺。而且,林螢光在《粵風采》的成功後,已經轉製作人。雖然還在台前,但她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放在幕後。

而且林螢光性格開朗,處事圓滑,一般不會得罪人。

至於彆人得罪她?

她也不會放在心上。

陳知年很少聽林螢光吐槽工作上的事情,因為她總能把一切都處理好,井井有條,井然有序。一起吃飯的時候,陳知年吃得多,說得多。

陳知年會吐槽自己的同事,自己的朋友,但林螢光不會。林螢光個很有原則,也是個很有禮貌的人。

背後說人壞話這樣沒品的事情,林螢光不會做。陳知年想要在背後說人壞話,林螢光也會阻止,說這樣很沒有禮貌,很沒有素質。

“她很好,對人真誠,對人有禮貌。在彆人需要的時候,會好不猶豫的出手幫忙。”就像她當初幫了吳慷一樣。

明明隻是見過幾麵而已,但她還是在吳慷需要的時候幫了他一把。

在陳知年眼裡、心裡,林螢光就是小仙女。

“因愛生恨?”陳知年搖搖頭,“我知道的,她隻愛過周航飛一個男人。至於彆人愛她,求而不得,因愛生恨,這就不得而已了。”

“妒忌?應該有很多人會妒忌她吧?”林螢光本就長了一張讓人妒忌的臉,再加上才華橫溢

“因為妒忌,所以殺人?”陳知年看向警察姐姐。

暫時沒有人能給陳知年答案。

“啊。血。”

突然,有人驚叫起來,才發現陳知年的長裙已經被血染紅,就連她做的椅子都全是血,而她竟然毫無發覺。

陳知年呆呆的看向被染紅了的長裙,“姐說要看著我生孩子,她說要陪著我,會陪著我。”陳知年自言自語,“她說,不用擔心。她給我買了很多很多的補品,她還要給我請也營養師”

“阿年,彆嚇我。”周辭白抱著就陳知年就跑。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周航飛看到滿身血的陳知年也被嚇了一跳,“快。送醫院。”

陳知年卻扯住周辭白的衣領,“周醫生,我想見螢光,我想告訴她,我要生孩子了,她說過要陪著我的。”

“嗚嗚。她怎麼能說話不算數?”陳知年被周辭白抱在懷裡,揪住他的頭發,“周醫生,我好痛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的。”周辭白滿頭冷汗。

“阿年,林螢光期待你的孩子,她一直都在期待你的孩子。”周辭白聲音都在顫抖,說話的時候還差點咬到舌頭,“阿年,你不能讓林螢光失望。”

“雖然,她沒能陪著你。但是,她希望你好好的,也希望你的孩子好好的。”

“阿年,堅強好不好?”

“林螢光在看著你。”

周辭白擔心的有些語無倫次,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隻希望陳知年能堅強。周辭白抱著陳知年快步走出警局。

周航飛小跑著跟上來,“我去開車。”這是林螢光期待的孩子。

昨天,林螢光送陳知年回幸福裡,然後給周航飛打電話,說‘如果孩子可愛,我也想生個孩子了。’

當時,周航飛說‘好。’

周航飛也期待他和林螢光的孩子。

當時,轉眼間就什麼都沒有了。周航飛不願意接受現實。

明明耳邊還是林螢光的話,她說‘我陪著阿年生孩子,我看看生孩子是不是真的很痛。我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我想要看看剛生下來的孩子,看看是不是天使。’‘如果我想生孩子,你願意當孩子的爸爸嗎?’

一句一句,在耳邊回響。

周航飛當時正和幾個好朋友在喝酒聊天,本想立刻到林螢光身邊的,但被幾個兄弟拉住了。

林螢光說‘既然你不在家,那我回自己家了。’

周航飛怎麼也沒想到這句話,竟然會成為永彆,成為林螢光和他說的最後一句話。周航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趕到林螢光身邊?

周航飛摸一把臉上的淚水,打起精神送陳知年去醫院。林螢光不再了,他要看著她期待的孩子出生。

林螢光去世的消息被泄露出去,很多人給周航飛打電話詢問情況。

‘嘟嘟嘟嘟。’

手機在響不停,周航飛乾吹關掉手機,仍在一旁。

到醫院,陳知年被送進手術室。

周辭白和周航飛在外麵等著。

“如果螢光還在,她肯定會守在這裡的。”周航飛雙手捂住臉,蹲在地上,痛苦的嗚咽起來。

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後悔。

後悔昨天晚上沒有在林螢光身邊。

“嗚嗚。”周航飛坐在地板上,哭得像個孩子。

周辭白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節哀。”這兩個字最痛苦,最無奈,但此時此刻除了這兩個字,周辭白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

周航飛坐在地上,哭得一臉的淚水鼻涕。

身上的睡衣已經皺了,臟了,但他完全不在乎。

至於冷不冷?

再冷的天氣也比不上心的冷。

心冷如冰。

周辭白看著痛不欲生的周航飛,一再的告誡自己,一定要照顧好、保護好自己最愛的女人。他承受不起失去的痛苦。

看著手術室裡的燈還在亮著,周辭白抬頭,眼角有淚水閃過。如果可能,周辭白想在手術室裡陪著她。

但周辭白知道,陳知年不願意讓。

早在一個月前,周辭白和陳知年就討論過是否同進產房的問題。周辭白想要陪著陳知年,但陳知年拒絕。

陳知年說,不希望周辭白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周辭白靠在手術室的門上,閉上眼睛,祈求陳知年堅強。

五個小時後,筋疲力儘的陳知年生下兒子,而她也陷入昏睡。在陳知年醒過來,已經是兩天後了。

陳知年呆滯的看著周辭白,然後還有病床邊小嬰兒床上的孩子,“周醫生。”

“阿年。”周辭白拉住陳知年的手,貼在臉上,磨蹭兩下,“阿年,謝謝你。”

“謝謝你願意為我生孩子,謝謝你願意堅強。”

周辭白按下床頭的電子鈴,等待醫生來給陳知年檢查身體。

“周醫生,你多久沒有刮胡子了?”陳知年嫌棄的撇撇嘴,“我不過是生個孩子,你怎麼變醜了?”

周辭白沒有說話,貼著陳知年的手,輕輕的叫著她的名字,“阿年。”

陳知年疑惑的看向周辭白,“你沒有給我姐打電話嗎?她怎麼不在?”

周辭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醫生就到了,給陳知年檢查了身體,叮囑一些注意事項。

醫生離開後,陳知年拉著周辭白的手,“周醫生,我做噩夢了。我夢見螢光死了。”

“呸呸呸。怎麼可能呢。”

周辭白愣了一下。

“不過,我姐不是說要陪著我生孩子嗎?怎麼不在?”陳知年撇撇嘴,“她請的營養師到了沒有?”

周辭白的額頭抵在陳知年的手心,好一會,“阿年。”

“林螢光死了。”

“你沒有做噩夢。林螢光真的死了。”到目前,還沒有找到凶手。

陳知年呆愣了一下,眼淚落下,“我沒有做噩夢,螢光真的,真的”

“阿年。你剛生完孩子,不能哭。”周辭白胡亂的擦著陳知年的眼淚,“阿年,為了你自己,為了孩子,堅強好不好?”

“林螢光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可能是母子同心,陳知年哭,嬰兒床上的孩子也跟著哭。

周辭白手忙腳亂的哄了大的又哄小的,哄了小的又哄大的。

“怎麼了?怎麼都哭了?”外公提著保溫壺走進來,然後瞪向周辭白,“沒用。不會哄老婆,也不會哄孩子,要你有什麼用?”

外公小心翼翼的抱起孩子,“乖乖。不哭,不哭。”

陳知年看看孩子,然後拉住周辭白的手,“周醫生,我想見螢光,你帶我去好不好?”

周辭白看著陳知年的眼,抿抿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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