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這話說得很淡,可薄慕青卻聽出了幾分冷意。
她顫了一下,看著沈初的背影,第一次生出了沈初這個女人好可怕的想法。
然而現在,更可怕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她拿包包把薄暮年的臉砸出血了!
薄慕青直接就哭了:“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薄暮年好不容易找到沈初,沒想到被薄慕青砸了包包。
側臉滲著鮮血,他抬手用指腹擦了一下,看到鮮紅的血,薄暮年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如果剛才沈初沒躲開,這個包包就是砸到沈初的臉上去了。
他看著薄慕青,黑眸裡麵壓著陰翳:“上次的家法是不是還不夠?”
一聽到“家法”兩個字,薄慕青整個人就軟了,直接靠著身後的羅馬柱癱了過去:“我,我不知道你會出來——”
“薄慕青,你果然是記吃不記打,跟我回家!”
“我不要,我不要!”
“你有本事就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那天晚上,薄家傭人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害怕,拖著薄慕青去祠堂的薄暮年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阿修羅一樣,不管薄慕青怎麼哀求,他臉上的表情都沒有鬆半分。
薄慕青又被打了,打完之後還被罰在薄家的祠堂裡麵跪了一個晚上。
薄老爺子聽說了這件事情,也沒心思管了,最近薄家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薄慕青屢教不改,動家法就動家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