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愛了十年而無疾而終的人是我,就算覺得不甘心,也是我,你沒有這個資格。”
“那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誤會,而傅言他明知道我們之間有誤會,卻還是要插足。”
沈初聽不得彆人說傅言,“你說我出軌可以,但如果你說傅言插足,薄暮年,我希望你好好搞清楚,我是失憶了,但我不是失智了。”
“還有,我就算不喜歡傅言,我也不會選擇跟你在一起。”
沈初冷著臉,拿起跟前的茶杯,又伸手拿過剛才薄慕青座位上的茶杯,將兩個茶杯狠狠地一碰:“你有你的驕傲不願意低頭,我也有我的自尊不願意低頭,我們兩個人就像是這兩個茶杯,強行碰到一起,不是你碎,就是我碎。”
“你怎麼知道我不願意低頭?”
薄暮年皺著眉,對沈初這個說法他很不讚同。
“我說的低頭,並不是讓你屈服於我,而是你從來都不曾真正了解過我。
我就算失憶了,我也還是沈初。
那天是你先找到我的,按理說,明明是你先占了先機。
可是你連續問的三個問題,都是圍繞著‘我失憶了怎麼記得你’展開的。”
“你麵對這樣一個失憶的我,你也還是更關心我失憶後,你在我心裡麵的位置有沒有變。”
“如果說,到這裡,你還不知道你輸在哪裡。
那我告訴你薄暮年,傅言開口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沒關係,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