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房子,掩住門,再轉入進內間。
卻是一間香味撲鼻的房子,以粉紅色調為主。
“不好,怎麼進了女子的房間?”
景怡有些尷尬,但進來了,總不能跑出去吧?
聽得前門響,有人開門進來了。
“郡主,聽說刑場上逃了一個死刑犯。”一個女聲,像是丫鬟。
“哦,是嗎?逃脫的是哪個?”郡主說。
景怡心裡一跳:這不就是那個來過死囚牢房送飯菜為死囚祈禱的郡主嗎?
“郡主,你希望是那個會說禽言獸語的俊秀男子吧?”丫鬟笑著說。
“多嘴。看我怎麼處罰你。”聽語氣,就像是搞笑,不是真的。
“郡主,你要換掉這套衣服。”丫鬟說,“你去種花是都粘土了。”
聽得腳步聲,兩人要進內間。
景怡很急,不想那麼多,就找地方藏,先進衣櫃,覺得不妥,郡主一打開衣櫃換衣服,不就發現了嗎?
這裡不行那裡也不行,門已經打開一半了。
景怡不再想,看見香床帷幔低垂,忙撩開,鑽了進去,蓋上棉被,帷幔又垂下來了,根本看不清床上的情況。
往床內看什麼也看不清,但在床上往外看,卻能朦朦朧朧看得到外麵。
景怡不敢往外看,把頭扭轉,看著帷幔靠牆的一麵。
“郡主,你是換紫色這件還是白色這件?”丫鬟說,“郡主,脫掉外衣先。”
聽得脫衣服的悉悉索索聲。
“郡主,你的肚兜換不換?”丫鬟說。
“還是一起換了吧。”郡主說,感覺她在解開肚兜。
“換這件肚兜吧。”丫鬟說,“嘻嘻,郡主。你的身體真好看,這裡好大,這裡好細好白啊。我要是男子,我就忍不住了要摸摸了。”
“多嘴,看我撕破你的嘴。”聽語氣,卻是享受丫鬟的恭維。
“你說逃脫的死囚有沒可能是那個會說禽言獸語的英俊男子?”
“聽說好像是。”丫鬟說。
在麵對凶殘的幾十萬豬妖軍隊都不皺眉頭的景怡,現在卻心怦怦跳,若是有人發現他在郡主閨房,真是跳黃河洗不清了。
“下作下流卑賤之人。”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啊。
外麵傳來嘈雜之聲。有人在拍郡主房門。丫鬟去開門。
“死囚逃脫了,你有沒有看見?”幾個軍士和衙役,說著就要往裡麵擠。
“郡主在換衣服,你們也敢打攪?”丫鬟氣鼓鼓說。
“啊,”幾個衙役和軍士嚇了一跳,幾個腦袋都不夠掉,連忙轉了出來,訕笑著。
“恕罪恕罪。在下實在不知道公主在內。”
“誰逃脫了?”丫鬟問。
“那個那個前天才抓到的,很年輕很俊秀的家夥。”軍士和衙役說,“名字嗎,好像叫景怡啊。”
“到其他地方搜搜。”嘈雜聲很快遠去了。
丫鬟回轉房間,說:
“郡主,聽軍士和衙役說,應該是那個懂禽言獸語的俊秀小子逃脫了。”
“哦,”郡主言語中似乎有驚喜,“這樣都能逃脫呀?他是怎麼逃脫的?”
“我沒問。”丫鬟說,“王爺不是監斬去了嗎?到時你問問王爺就知道了。”
說話間,郡主已經係好腰帶穿好了衣服。
這時,又聽得敲門聲。“郡主在嗎?”
丫鬟出去看門,卻見一個侍衛,侍衛問:“郡主在房間嗎?”
“在呀,你問這個乾嘛?”丫鬟說,“剛剛都有軍士和衙役來過。”
“王爺來了。”侍衛閃開說。薊王爺走上前,“郡主在房間嗎?”
“在,王爺。”丫鬟忙說,“郡主剛剛換了衣服,王爺請。郡主,郡主,王爺來了。”
“父王,您來了。”郡主迎了出來。
“剛剛有個死囚逃脫了,軍士說好像進了咱家。”薊王爺一邊進內間,一邊說。
他撩起帷幔,坐在了床沿。
景怡想:“這些完了。”
“父王,一個死囚,怎麼可能逃脫呢?”郡主說。
“父王也不清楚啊,怎麼他可以指使老鷹們來救他呢?也真是奇人啊。”
薊王爺感歎說,似乎很心疼,“不過也好,逃脫了也好,隻可惜我這麼多老鷹。”
王爺在郡主房間說了一陣話,臨走時說:
“女兒,你沒事就好,小心那個家夥,父王估計這人會蠱惑術,很容易中了他的蠱惑,特彆是你們年輕人。”
“怎麼會呢?父王。你還信不過女兒呀。”郡主說。
薊王爺出去了。
“你去給洗衣房,洗洗我的衣服。”郡主說,把換下來的衣服全部遞給丫鬟,丫鬟隻好接過,走了出去。
“出來吧。”郡主關好門後對著床說。
景怡不得不鑽出來,“郡主,在下確實沒辦法,才出此下策。郡主諒解。”
“你看到了我換衣服?”郡主紅著臉說。
“沒有,沒有。”景怡急得結結巴巴,臉紅過耳,“打死在下也不敢冒犯郡主。”
景怡要出去。
郡主忙拉著:“現在不行,全城都在追捕你,等天黑了,我叫丫鬟帶你出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可是我是男的,待在郡主閨房不太合適。”景怡說。
“待都待過了,一時是待,一天也是待,對我都是一樣。”郡主說。
景怡沒辦法,隻得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