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醫妃霸天下!
轉而滿臉的慚愧。
一旁的盺娘就忍不住了,“鐘離將軍,不是奴家說你,就算你對水珠沒有感情,可也應該對她有份憐惜之情吧?她為了你這個男人,主動投懷送抱,你真的就覺得她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姑娘嗎?她是最愛惜自己個的身子的,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你……”
鐘離煊隻垂眸不語,也不為自己辯解。
他見有人監視,就怕再尋下去怕是不但救不了水珠,反而讓人知道了害了她,所以,他才讓人分彆去青樓裡打探水珠的消息。
可他卻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即可,沒有必要解釋給盺娘聽。
臨千初看盺娘還在數落鐘離煊,並且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她不由道“鐘離煊所做也不錯,他是為了大局考慮,若是有人知道了水珠的存在,反過來用她來威脅我們,到時候我們可就被動了。”
鐘離煊依舊垂著眼,他豈能不擔心?
他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
那晚的溫香暖懷的畫麵時刻的在他腦海中,攪得他不得安寧。
臨千初深吸一口氣道“水珠暫時沒有消息是好消息。”
盺娘也是關心則亂,聽了凰後的解釋,她便歎息一聲,不由出言道“這個俞氏,我短暫的接觸,總感覺她怪怪的……”
與此同時,前麵宴席已散,聚集在鎮南候府的人已經散儘,頓時就顯得安靜下來。
俞氏拖著一身的疲憊進了屋,隨後揮手打發了丫頭和婆子,“你們也去歇了吧,我跟前不用伺候了。”
丫頭婆子們規矩的輕輕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俞氏房裡房裡一顆小小的夜明珠照明,房裡整夜都有這溫潤暗淡的光線照明。
床帳一拉,睡覺的光線正好。
就算是噩夢了也不至於太過驚恐。
俞氏一邊解著腰帶一邊往垂著的床幔走。
待將將一掀開床幔,俞氏不由發出了一聲淺淺的驚呼,往後退了一步。。
隨即她就緊緊地捂住了唇,麵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的垂蔓。
待稍微緩過點神來,她猛的掀開垂蔓,雙眸噴火的瞪著冠銘“你瘋了?”
冠銘衣衫半解,一手支頭,大刺刺的側躺在她和鎮南候的床榻上。
聽到俞氏的話,他隻輕笑了聲,“繼母,你裝什麼清chun淳啊?你有多麼的銀蕩,我可是知道的,這裡又沒有外人,就彆裝了。
這些汙言穢語聽的俞氏麵色青白交錯,“冠銘,不要忘記,現在凰後娘娘就在這裡,你如此肆無忌憚,若是讓人知道你這般……”
“我怎麼了?”冠銘不為所動無辜的問道,可那眸裡的邪肆卻是肆無忌憚的在俞氏的身上流連“凰後?哼,她最好識相一些,否則……”
否則什麼,他沒有說。
可並不代表俞氏猜不到,當即咬牙道“冠銘,夠了,你還要怎麼樣?
此時俞氏衣衫也散了,裡麵豐腴的身段,在這麼曖昧的光線下竟然有著一種彆樣的韻味。
可俞氏毫無所覺,甚至都沒有想到,可以說冠銘的這種目光她見的太多,多到已經麻木。
然而冠銘眼中的邪肆被欲念取代,“過來。”
俞氏不但沒有過去,反而低吼道“冠銘,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罷手?”
然而,回答俞氏的卻是冠銘倏然起身,一把就將俞氏給拉了進去。
……
房裡斷斷續續的嗚咽聲偶爾的傳出了窗外……
可任誰也沒有想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就蹲坐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眼淚洶湧的往外湧著,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直到兩刻鐘後,冠銘才滿頭大汗的大字型躺在榻上。
閉著眼睛養了半晌的神,也沒有聽到俞氏的聲音。
冠銘側頭去看,見俞氏眼淚不斷的從眼角滾落出來,沒入發絲中。
他嗤笑一聲,“嗬,這是怎麼了,現在還裝什麼?難不成還委屈了你不成?要說吃虧的也是我吧?哼,還是說你覺得對不起那老不死的?”
“滾!”俞氏從齒縫裡擠出這麼一句,雙眼裡恨意濃濃,“冠銘,你莫要再苦苦相逼,否則,我們就一起下地獄!”
然而,俞氏的話不但沒有讓冠銘生出惱意,反而還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笑的停不下來。
俞氏死死的咬著唇瓣。
心中的悔恨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似的淩遲著她。
半晌,冠銘才停了笑聲,頓時又側過身,手肘支著枕頭,另一隻手一把就捏住了俞氏的兩腮,那雙平時看著謙遜的眸裡一片冰冷,“苦苦相逼?當年你是如何逼迫我母親的?俞氏,你不會忘記了吧?”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求求你……”
然而俞氏的求饒聲,並沒有令冠銘減輕半分痛苦,他麵目凶狠的道“求我?你竟然求我?哈哈……”
冠銘狂笑了片刻之後,麵目猙獰“我母親當年是如何求你的?你忘記了?那年她也懷著身孕,就跪在你的腳邊苦苦哀求。
你呢,我還清晰的記得,你逼著我母親寫和離書,然而,我母親不寫……
可你卻和我的父親,你們這對畜生無情的揣著她的腹部,不顧她的身孕,不顧她的哀嚎,她就那麼活活的痛死在你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