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開星艦!
五個山匪帶他們入山,邊走邊呲著長年抽旱煙導致發黑的牙,當眾取笑這倆前來入幫的人。
尤為冷姐受到的攻擊最多。
“豁牙子,你不是就愛“躺”狗熊一樣的“包圓”麼,這不來了!”
名為豁牙子的山匪,拿木棒敲了一下說話的人,怒喊道“你他娘的咋不上?麻麻賴賴的,狗都不“躺”。”
白歡冷著臉與虎哥走在正中,豁牙子跟另一個山匪走在最後頭,他話剛說完,當胸一陣劇痛,口中飆著鮮血直直飛向五米開外。
其中三個土匪看了眼,視線全部集中最後一個土匪上,“老橫,不就嘰歪了兩句,咋還把人踹飛了?”
老橫跑過去摸了摸鼻息““睡”了,誰道他娘的他怎麼“睡”的,不是老子乾的!”
接著誰都沒在意一個死人,嘻嘻哈哈地往上走,“把人“插”了就“插”了,敢做不敢認?老鼠膽啊!”
老橫聳聳肩“行的唄,老子“插”的。”
白歡心裡不免為山匪辯解,確實不是他乾的,而是她的老北鼻乾的好事。
又覺南邊的山匪文化比蠻族文化還有意思。
他們忌諱死字,一般說死為睡,說睡為躺,說殺為插。
還有那個包圓,字麵上的意思,包就是包子意欲前凸,圓意欲後翹,合起來就是指女人。
……也挺簡單粗暴了。
且死了一個垃圾同伴,壓根不當回事,弱肉強食的生存方式更直接粗暴。
不多時林中景就已有了生活氣息,平坦的地勢中,坐落一處處簡陋的木屋。
正直下午又當夏季人惰的很,衣衫不整臟了吧唧的眾土匪,就地一趟抽旱煙的抽旱煙,打架的打架,還有當眾乾些少兒不宜的事的,五花八門應有儘有。
若把整個黑龍幫比作一個國家,普通山匪就是百姓,龍頭就是百姓根本見不著的皇帝,十三閻王是宰相,各自在山中圈起一個地盤,帶領多少多少人。
而各個二把手手底下會有幾個得力乾將,負責處理地盤上的諸多雜事,乾將手底下又有幾個領頭隊長。
白歡二人要見的人,正是黑龍幫第四等級,還算有些地位的山匪。
一路被大眾嫌惡的視線,持續到負責盤道的人所在的木屋裡。
彆看白歡一路都目不斜視表情冷漠,其實有拿餘光暗查四周,總結出光看他們穿著就能分辨誰是垃圾,誰是有等級的人。
比如眼前這個,大刀闊斧地坐在高位上,耳戴一個圓環,打量著他們的同時,轉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衣服料子也比尋常土匪要好。
且她有注意到他旁邊放著一把劍——跟她撞有本事會武器的類型了。
四個垃圾點頭哈腰地對上位道“狼哥,這兩支黑木是來入夥的,膘哥讓帶過來給您盤盤道。”
白歡“……”
狼哥?她替蠻族表示不服!
就是如此湊巧,不光類型撞了,性格撞了,連臉上的幾道猙獰傷疤都撞得一樣一樣的。
那雙狠戾的眼極為不善地朝她投來,白歡絲毫不敢忘虎哥的諄諄教誨,眯著冰眸毫不示弱地對視回去。
有狗腿子當即大叫“大膽!敢這麼看狼哥!”
話落,狠戾的冰眸挪到開口的人身上,裹著寒風暴雪,直直朝他走去。
開口的人一股寒意陡然襲上,還沒來得及說話,眾人都不知道那麻麻賴賴臉是怎麼出手的,就見一把刀狠狠紮入那人額頭正中。
冷姐睥睨著死不瞑目的屍體,在一眾下巴快要掉下來的驚悚視線裡,吐出極為裝逼的幾個字“廢物,沒說話資格。”
繼而帶著滿臉的血,回到虎哥旁邊,再不甘示弱地與狼哥視線對上“你說。”
虎哥暗暗觀察著狼哥表情,見他並未露出不悅,稍稍鬆了口氣。
那四個帶白歡來的人,尿都快嚇出來了,誰知道這屁都放不出來一個的包圓,他娘的出手會這麼狠辣!
連滾帶爬地滾出了木屋。
許是刺鼻的血腥味拉回了幾十個狗腿子的神,當即怒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