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一夜疲憊,醒來的詠舒頭疼欲裂,她努力的回想著昨夜的情形,場景太過混亂,一時間有些捋不清。依稀記得好似弘晝來過,兩人還飲了酒,後來……
後來她好像喝醉了,之後發生了什麼,她竟是毫無印象!
恰在此時,星彩進來送水,詠舒忙完她,“昨晚弘晝來過?”
星彩笑應道:“是啊!福晉您真的喝多了,居然連這事兒都不記得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醉後之事,“那他何時離開的?”
“今晨才走的啊!五爺要入宮上朝,就早早起身了。”
今早才走?也就是說,他昨晚在此留宿了?
驚詫的詠舒揭開被角,看了看隻穿著抹腹的自個兒,麵色登時變得通紅,
“我這衣裳怎麼回事?你給我解的?”
星彩以指掩唇,笑得意味深長,“奴婢倒是想幫忙,但是五爺不許啊!您喝醉之後,他親自抱您回房,不許任何人打攪。”
“所以這衣裳,是他給我解的?”意識到這一點,詠舒懊悔不已,她明明是想灌醉弘晝的,怎的到了反把自個兒搭了進去?
星彩嘻滋滋笑應,“那肯定是五爺侍奉您寬衣的,恭喜福晉與五爺圓房!”
真的圓房了嗎?為何詠舒毫無印象啊!“我都不記得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興許他隻是單純的在這兒睡了一覺?”
“若換做旁人,興許有這個可能,但五爺嘛!”星彩搖了搖頭,小聲嘀咕道:“奴婢瞧他不像是單純之人。”
儘管星彩這麼說,詠舒還是抱有一絲僥幸,認為昨晚應該沒發生什麼。
進門的月禾隻道這事兒很容易判定,看看褥子就知道了。
詠舒暗歎自個兒糊塗了,她趕忙下帳穿鞋,而後揭開錦被,定睛一瞧,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這……居然有落紅!”
也就是說,昨晚她和弘晝……真的圓了房?“他居然趁我喝醉,趁人之危!”
星彩忍不住提醒道:“福晉,您和五爺已是夫妻,圓房是遲早的事。”
話雖如此,但這事兒太過突然,詠舒終歸難以接受,內心一片淩亂,“至少得在我清醒的時候吧?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圓房了?”
詠舒越想越難過,細心的月禾發現主子的身後好像也有一絲血跡,她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福晉,您是不是來了月事?”
她這話倒是提醒了詠舒,詠舒仔細回想,好像月事就在這幾天。窘迫的她趕忙清洗更衣,星彩則將臟了的被褥拿走,重新再鋪新被褥。
收拾乾淨之後,詠舒終於鬆了口氣,“那也就是說,被褥上的血跡可能不是落紅,而是月事的緣故?”
月禾仔細分析著,看主子這情形,她這月事應該是半夜才來的,所以現下仍不能確定,她和五爺究竟是否圓房。
星彩卻覺這事兒很簡單,沒什麼可苦惱的,“待五爺回來,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