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為著那件事,她已經解釋過太多次,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以為隻要她足夠誠摯,那件事也就結束了,未料他一直記在心底,並未釋然,
“你不舒坦,就來找我的麻煩?你這分明就是無理取鬨!彆人的心思,我怎麼管得著?他是否放下不是我能控製的,你沒必要把氣撒到我身上!”
抬眉緊盯著她,弘晝忽然傾身靠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道“你是我的,你隻能屬於我一個人!他沒資格惦記!”
迎上他那赤紅的雙目,詠舒暗歎自個兒就不該信他,這個男人的疑心遠比她想象得還要重,心生悲哀的她偏過臉去,躲開了他的吻,弘晝不悅的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為何閃躲?你不情願?因為他嗎?”
強忍著心底的悲憤,詠舒借口道“你飲酒了,我不喜歡酒氣。”
這個理由太過牽強,無法說服弘晝,“以往我也曾飲酒,沒見你拒絕。為何一提起他,你就不願跟我親近?你不是已經放下了嗎?”
不管說什麼,他都能往弘晈身上扯,詠舒忍無可忍,忿然回懟,“打從進門你就在懷疑我,想方設法的試探挑刺,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感受?誰被人質疑都會不高興,自然也就沒興致親熱!”
“我懷疑你,你就不會說好話安慰我?你知道我想聽的是什麼,”緊盯著她的眸子,弘晝神情冷凝,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要求她,
“告訴我,你心裡已經有我了,你不喜歡弘晈,隻喜歡我!”
前幾日她才與他坦誠布公,她早就說過,不可能那麼快就對他動心,他明明理解的,現在又來鬨事,明擺著是在折磨她,
“我說了你信嗎?”
“你說我便信,我想聽!”
在她看來,這幾個字是十分神聖的,輕易不願說出口,可他眼神肅厲,固執己見,詠舒心知他在耍酒瘋,若是不按他的意願,他可能不會罷休,無奈的她隻能依照他的意思,違心的道了句,
“我喜歡你。”
倔強的她居然順了他的意!弘晝終於聽到了這句話,然而他心裡並無一絲歡喜,歪頭附在她耳邊,直白揭穿,“你在騙我。”
接二連三的挑事,任詠舒脾氣再好,也無法再容忍,“是你要我說的,說了你又不信,你到底想怎樣?”
事實上連弘晝都不曉得自己到底想怎樣,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你的眼裡沒有愛意。”
此時的詠舒已然被他折騰得滿腹怒火,再不願哄著他,“隨你怎麼想,你簡直不可理喻!”
頭腦昏沉的他已然分不清是非對錯,心底隻剩無儘的占有欲在作祟,“我要你!要你的人,要你的心,要你的一切!沒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他與你的緣分早就斷了,他沒資格惦記你!”
放了狠話的他根本不顧忌她的感受,直接撕扯她的睡裙,詠舒心懷怨忿,奮力掙紮,卻被他狠狠的鉗製住,他甚至沒有給她任何的準備,毫不客氣的闖了進去,橫衝直撞!
對她而言,這是最大的屈辱和折磨,怎奈她力氣不夠,根本反抗不了,她隻覺自個兒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在風雨中飄蕩,搖搖欲墜,再無歸處。
事後他竟是睡著了,徒留詠舒一人,身痛心傷,怨恨又迷惘。
她多想就此離開,離開這是非之地,徹底遠離弘晝,恢複自由之身,不必再過著被人質疑,心驚膽戰,勾心鬥角的日子。
然而她身在古代,又有那麼多的家人,一旦她任性逃離,原主的家人便會遭殃。她不能那麼自私的隻顧自己,可弘晝疑心甚重,時不時的找她的麻煩,再這麼下去,她遲早會被他折騰至瘋癲!
漫漫長夜,被無邊的寂靜和黑暗所吞噬,而她那顆澄明的心,亦被蒙了塵,她已不知這崎嶇的前路該怎麼走。
安穩的活著,對她而言已成了一種奢望,弘晝的疑心不消除,她的日子便不會好過。究竟該如何改變這現狀,詠舒苦思冥想了一整夜,卻尋不到一個答案。
將近天明,她實在撐不住時才睡著,待她醒來已將近午時,先前他也曾欺負過她,但那時他都有分寸,並未真的傷到她,昨晚的他卻像是瘋魔了一般,她越是反抗,他下手越狠,以致於此刻她渾身不舒坦,哪哪都難受。
星彩替主子更衣時,瞧見主子憔悴帶傷的情狀,心疼不已,她趕忙找來藥膏,一邊替主子擦藥,一邊抱怨,
“五爺一向有分寸,這回怎的沒輕沒重,下手這麼狠。”
昨晚的情形對詠舒而言就是一場噩夢,她實不願再去回想,緊扯著被角,紅著眼低嗤,“彆再提他,我不想聽到關於他的事!”
星彩還以為這隻是夫妻之間的情致,未料福晉的反應竟是如此激烈,看來他二人昨晚是吵架了啊!
察覺到不對勁,星彩默默擦著藥,再也不敢多問。
晚間用膳時,詠舒才喝了幾口粥,便見弘晝出現在門口。
他麵色如常,仿佛昨日的那些不愉快都不曾發生過,詠舒卻心底膈應,直接放下了勺子,一句話也不說,渾當沒看見他。
他才落座,她起身便進了裡屋,弘晝奇道“這是怎麼了?你們誰惹福晉生氣了?”
星彩大著膽子道了句,“奴婢們沒這個膽子,惹福晉生氣的,好像是五爺您啊!”
弘晝眸閃詫色,“我何時惹她動怒了?”
星彩有所顧慮,怯聲道“奴婢不敢說,怕挨訓。”
她支支吾吾,使得弘晝越發奇怪,“說!恕你無罪。”
五爺發了話,星彩這才敢開口,“奴婢問過福晉,福晉什麼也不肯說,但今晨奴婢給福晉更衣時,發現福晉她……她身上有幾處淤青,想必是五爺一時失控,弄傷了福晉。”
這麼嚴重的嗎?弘晝的記憶有些混亂,他無心用膳,直接進了裡屋,打算問個清楚,
“聽說我得罪了你,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