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富察氏笑應道“是呢!詠舒與我的表姐是閨友,便介紹我們認識了,未出閣之時,我們時常相聚,關係甚好。”
詠舒一臉懵然,她隻知道曆史上乾隆的皇後是富察氏,但眼前這位婦人,她並不認得,甚至連對方的閨名都不曉得,即便是閨友,那也是原主的,詠舒並不了解這位富察氏,這可如何是好?
強按下心底的緊張,詠舒笑應道“這回好了,閨友做不成,改做妯娌了!”
詠舒寒暄了兩句,她本想跟弘晝一起離開此地,可此時又有其他人來跟弘晝說話,弘晝隻道他得跟他四哥去那邊招呼皇叔,交代她在此等候。
這兩兄弟說走就走,直接將兩位福晉留在了這兒。
弘晝是想著,她們是閨友,不會陌生,肯定有很多話說,殊不知詠舒對四福晉一無所知,根本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富察氏並不拘謹,她屏退了宮人,而後低聲道:
“舒舒,你沒能被指婚給三爺,真是可惜了!我當時一直以為三爺會求一道賜婚聖旨,哪料你竟被五阿哥給搶了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富察氏也曉得她和弘晈的事嗎?詠舒心下一怔,難免有些驚慌。
倘若富察氏知情,那她再否認倒顯得不合理了,無奈的詠舒模棱兩可地道了句,“前塵舊事,不提也罷!”
富察氏拉起她的手,寬慰道:“我知道你心裡難過,不願多提,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不會告訴旁人的。”
詠舒也不曉得原主跟富察氏的關係究竟有多好,單看富察氏知曉原主和弘晈之事,想來這兩姐妹應是無話不談的,但她並不確定,是以不敢亂說話,正色應道:
“如今我已嫁給五阿哥,便得一心一意待他。”
她能這般想,也算是好事,輕歎了一聲,富察氏又道:“我聽說,五阿哥多情風流,慣愛花天酒地,你們成婚之後,他待你如何?”
看來弘晝這名聲一直都不怎麼好啊!詠舒已然習慣,並不在意這些,
“他的確多情,對妾室們都很好,對我也很好。”
聞言,富察氏唇溢苦笑,“一碗水端平,倒也挺好的,也不至於傷了誰的心,可四爺卻不那樣想,除卻大婚那晚之外,他再也不曾在我房中留宿過。”
富察氏性子溫婉,家世又好,這可是外人眼中天造地設的一對兒,他們居然感情不好?詠舒頗為詫異,
“為何?你們起了爭執,吵架了?”
富察氏搖了搖頭,“沒吵架,他待我很客氣,卻也僅僅隻是客氣。唯有府裡的那位蘇格格,才是他真正鐘情之人。”
“蘇格格?是何許人也?”
“那位格格名喚蘇玉珊,來自蘇州,在我未嫁給四爺之前,她便入了府。聽府裡人說,早前四爺獨寵蘇格格一人,壓根兒不去其他侍妾房中,我入府之後,他依舊這般,熹妃娘娘倒是維護我,隻可惜他的心根本不在我這兒。”
詠舒默默回想著,曆史上乾隆後宮來自蘇州的蘇氏女子,想必就是那位純妃娘娘了吧?
可乾隆不是跟富察皇後很恩愛嗎?為何現如今的弘曆會寵愛蘇格格呢?
這軌跡和曆史不同啊!詠舒百思不解,她不禁有些好奇,這位蘇格格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竟能令四阿哥專情於她?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但聽富察氏哀歎道:
“旁人皆道我命好,能有幸嫁與四阿哥,可我心底的苦卻是無人知曉,我不敢跟人說起,就連家人我也不敢說,隻能跟你訴訴苦,讓你見笑了。”
如若兩人關係一般,富察氏應該不會將此事告知於她,既然肯說出來,想必富察氏對她很是信任,就衝著這份信任,詠舒也不會笑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