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詠舒最煩旁人對她的衣著品頭論足,“我一直都是這麼穿的,先前你不吭聲,這會子反倒說三道四。”
“一直都這樣?”弘晝越發震驚,“先前我就不曾提醒過你?”
詠舒默默回想著,“最初倒是提醒過一次,不過我可不會聽你的話。這是我的寢房,我的衣裳,我想怎麼穿便怎麼穿,你我早已圓房,什麼沒看過?這會子你反倒裝純情!”
弘晝眼角微抽,始終不敢抬眸看她,正色申明,“你說的那些我不記得,總之你在我麵前不能穿成這樣,有失體統!”
這話詠舒可就不愛聽了,“彆把體統掛在嘴邊,你又不是書生,怎的這般迂腐?”
她這衣裳簡陋的超出他的認知,弘晝自是難以接受,“你是福晉,豈能穿這種沾有風塵氣息的衣衫?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這一刻,詠舒忽然覺得,以往的弘晝的確是多情了些,但有一點,他不迂腐,接受能力很強。
初見她這身打扮時,他的確驚詫過,但當她解釋過後,他便不再指手畫腳,允許她按照自己的喜好來穿衣,倒是眼前這個失憶的弘晝,竟然這般愛管閒事,
“衣裙本無所屬,所謂的風塵氣息,無非是你心懷邪念,才無法正視。”
“胡說,我對你並無任何邪念!”弘晝否認得乾脆,詠舒大大方方的立在他身前,反噎道“那你怎的不敢看我?躲什麼呀?”
“我……”弘晝偏頭想反駁,他嘗試著去正視她,然而目光落在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時,他旖念叢生,心虛的他當即移開了視線,
“我不近女色,你莫要故意穿成這樣在我跟前兒晃悠,我可不會被你引誘!”
“我引誘你?你想多了吧?”詠舒睇他一眼,不屑嗤道:“我隻是喜歡按照自己的喜好穿衣,不喜歡彆人對我指指點點。”
說不過她,弘晝隻好拿身份說事兒,“我是你的夫君,還沒資格管你?”
都失憶了,還想管她?詠舒可不會慣他這臭毛病,“你若有這閒工夫,不如去管管你的那些個侍妾,她們很樂意讓你管教。”
想起那群侍妾,弘晝目露嫌棄之色,“人生苦短,豈能浪費在女人身上?實該做些有意義的事才對。”
慣愛玩樂之人,突然正經起來,詠舒還真有些不習慣,“哦?那麼敢問五爺,何為有意義之事?”
這兩日,弘晝已然理清自己的身份,哪怕想不起舊事,他也該對自己的人生有個規劃,“我既是皇子,自當悉心處理政務,襄助皇阿瑪。”
他這個紈絝皇子,縱情聲色,一向不喜打理朝政,如今居然生出從政之心,著實怪異!
詠舒緊盯著他瞧了許久,弘晝的餘光感應到她那不善的目光,不悅攏眉,
“彆這麼盯著我,很不禮貌!”
怔了一瞬,詠舒笑嗤道:“你是我男人,我看你又怎樣?便是吃了你也天經地義。”
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詠舒看不慣,故意逗他,惹得他耳根燒紅,正色提醒,
“我還在養病,不可胡來!”
從前他日日揣著壞心思,總想著如何占她便宜,如今他變得守舊老派,詠舒反倒生了壞心,想逗他一逗,
“太醫說了,除失憶之外,你沒有任何病症,與常人無異。你若是想胡來,倒也可以。”
弘晝腰杆挺得筆直,一派凜然,“不!我不想!你一個女子,合該矜持些,怎能如此主動?”
由此可見,男人太輕浮不好,太迂腐也很令人頭疼啊!詠舒見不得他這幅道貌岸然的模樣,據理力爭,
“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我說什麼做什麼皆不違背大清律法。當初你纏著我圓房的時候可是說儘了情話來哄我,如今竟指責我太主動?當真是薄情寡義!”
她口中的弘晝似乎是個浪蕩多情之人,弘晝難以想象,“什麼情話?我不記得,無可對證。”
“一句不記得,便想抹去從前的一切嗎?如此說來,你是不想對我負責了?”詠舒順水推舟,與他商議,
“那好,你現在就休了我,咱們一彆兩寬,誰也不礙誰的眼。”
“那不成,既已是夫妻,我自會對你負責。休了你,往後你就沒人要了,我不能毀了你的餘生。”
弘晝拒絕得乾脆,看似是在為她著想,然而他那陳舊的觀念卻令詠舒心下不悅,
“這個你不必操心,離開你,我可以過得更好!”
“你不是說這婚事是皇帝所賜嗎?既是皇阿瑪的意思,我又怎能違背皇令?我不可能休妻,但我們之間的過往,我毫無印象,在我沒有恢複記憶之前,希望你能與我保持距離。”
弘晝鄭重表態,而後躺了下來,翻身朝裡,背對於她。
原先都是詠舒對他避之不及,如今弘晝竟開始防著她,好似她多稀罕他似的。
這樣天差地彆的情形,著實可笑!詠舒懶得理他,轉身入帳歇息。
可憐弘晝一閉上眸子,腦海中便會不自覺的閃現出她穿著黑短裙的模樣,弘晝默念著《心經》,暗暗告誡自己,他可是正人君子,萬不可輕易被美色所惑。
其他人並不曉得五爺的性子變化有多大,她們一心隻在琢磨著一件事,就是幫五爺恢複記憶。
打從五爺回府後,他整日隻在書房和寧昭院來回走動,並未去看望其他侍妾。
白格格自是坐不住,聯合著其他侍妾一起,到寧昭院去找福晉訴苦,還好心提議,
“福晉您一人伺候五爺,很是辛苦,妹妹們願意為您分擔。要不從今晚開始,五爺輪流來我們這些侍妾房中,指不定他瞧見舊人,憶起舊事,突然就恢複記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