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激動的星彩趕忙將此事上報於主子,
“福晉,奴婢打探到了,有位小太監說,錦格格出事那日,曾看到容格格從附近經過,至於雲格格是否去過閣樓,他並不清楚,但他猜想,容格格從附近路過,應該目睹了當時的狀況。
但錦格格出事之後,五爺盤問府中人時,容格格並未提及她路過一事,她似乎有所隱瞞,小太監生怕惹禍上身,沒敢說出來,隻裝作不知情。”
這就怪了,詠舒兀自念叨著,“容格格既然在場,為何不肯講明?”
一旁的繡香猜測道“難道真正的凶手是容格格?”
仔細思量著繡香曾經說過的話,詠舒搖了搖首,
“那也不對勁兒,你不是說,錦格格和雲格格每日都會去閣樓中品茶賞景嗎?偏巧那日雲格格說她沒去,按理來說,容格格不太可能猜得到雲格格那日會失約,事先在閣樓埋伏放貓吧?”
容格格若是突然出現在閣樓,太過突兀,極易惹人懷疑,那麼是她的可能性就不大,繡香深思許久,始終想不通,
“倘若不是容格格,為何她要隱瞞自己曾在附近出現一事?”
線索隻有這麼多,詠舒隻能嘗試著站在曼容的立場去看待此事,“假如你是她,你看到有人害了錦格格,你會說出來嗎?”
“那得看我跟錦格格熟不熟,如若相熟,我肯定會告訴她,但若不熟,而凶手又是五爺寵愛之人,那我應該不會說出來,徒添是非。”
詠舒對府中人的關係不甚了解,隻能向繡香打探,“容格格跟錦格格相熟嗎?”
“容格格一向獨來獨往,不結交任何人,她與雲格格、錦格格皆不相熟,跟誰都客客氣氣的,但又不與旁人走得太近,譬如這回她有身孕,居然瞞了三個多月,府中竟無人知曉!”這便是繡香最驚詫的一點,
“來府中這麼久,我最看不透的人便是容格格。”
“倘若她不與任何人交好,那她的確沒必要幫錦格格指出凶手。現下有兩種可能,第一,容格格是凶手,第二,她目睹了凶手作案的過程,但她不想節外生枝,不想公開此事,才會刻意隱瞞自己的行程。”
然而這些都隻是她們的猜測,真相如何,誰也無法斷定。
詠舒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最終她決定去一趟攬雪閣,探一探曼容的口風。
自入府以來,詠舒從未去過攬雪閣,今日還是頭一回。
就這麼直接過去,似乎有些唐突,於是她讓人備了些補品,捎帶著給她送過去,美其名曰,看望她和腹中的骨肉。
福晉與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曼容隻在每月固定請安的兩天才會去寧昭院,即使去了,她也甚少說話,不摻和那幾位格格的紛爭。
今日福晉突然來此,曼容不由生疑,懷疑福晉來此的目的,“福晉照顧五爺,格外繁忙,今兒個竟是得空來妾身這兒坐坐。”
就猜她會起疑,是以詠舒一早就想好了說辭,“錦格格和雲格格都沒能保住孩子,著實可惜,為此裕嬪娘娘傷心不已,還特地叮囑我,定要看護好你們母子,孩子順利誕生,裕嬪娘娘才能抱孫子。”
詠舒拿裕嬪娘娘說事兒,她貴為福晉,對待府中侍妾,的確有看護之責,這一切皆在情理之中,曼容並未懷疑什麼,
“多謝福晉關懷,我定會小心謹慎,保護好孩子。”
閒聊了幾句,詠舒佯裝好奇地道“我入府晚,對於府中的一些舊事不甚了解。當初錦格格小產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福晉若想知道這些,大可直接問府中下人,或是問香格格,又怎會到她這兒來詢問?
曼容察覺出異常,卻又不能不答話,遂淡聲應道“聽說是錦格格在園中轉悠,無意中被閣樓中摔下來的一隻貓給砸到,她不小心摔了一跤,這才會小產。”
“這就怪了,貓兒行動大都謹慎,且跳躍力極強,怎會突然摔下去呢?”
福晉是真的疑惑,還是故意在她麵前做戲?曼容強壓下心中疑慮,從容答道“關於此事,妾身隻是聽聞,並不知曉內情。”
“聽說妹妹當日也曾在附近路過,可曾瞧見過閣樓上出現過什麼人?”
說這話時,詠舒的目光一直落在曼容麵上,意在觀察她的反應。
然而曼容的反應很平靜,“妾身沒去閣樓那邊,隻是去了花圃,采摘鮮花而已。閣樓附近之事,妾身概不知情,福晉若想了解,可去詢問五爺。”
弘晝若是知道,詠舒又何必走這一遭?
那日她路過一事,從未與人提及,弘晝審訊之時,府中也沒人上報,曼容一直以為無人知曉此事,怎的福晉竟會知道?
當時福晉並未入府,她是從哪兒打聽到的消息?
難道有人看見?那人到底是誰?為何始終沒提過?福晉詢問此事的目的又是什麼?懷疑她是凶手?還是想讓她作證?
曼容越想越疑惑,始終捋不出個頭緒,卻也不敢多言,不動聲色的轉了話頭,“福晉請用茶,聽說福晉愛喝花茶,我特地讓人備了茉莉清茶。”
她二人各自藏掖著心思,那邊廂,弘晝下朝回府,照例去往寧昭院,卻發現詠舒並不在家,一問才知,她去了攬雪閣。
除卻繡香與錦夏之外,詠舒從不主動與其他侍妾走動,今日怎會突然去見曼容?
她們該不會是鬨了什麼矛盾吧?
思及此,弘晝連官服都沒來得及換,即刻趕往攬雪閣,一探究竟。
彼時詠舒正在想方設法的套曼容的話,偏在這個時候,弘晝竟然來了!
他神情凝重地進門,曼容一見他,欣然起身相迎,“五爺,您來了!”
弘晝來此,想必是來看望曼容的吧?那麼詠舒再待在這兒,似乎有些礙眼,於是詠舒起身告辭,
“我沒什麼事兒,就先回了,你們慢聊。”
道罷詠舒往門口走去,行至弘晝身邊時,也不曾給他一個眼神。
弘晝暗歎不妙,猜測詠舒可能是誤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