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可他已經來了攬雪閣,若是就這麼轉身就走,有些說不過去。
沒奈何,弘晝隻好在此坐下,詢問曼容最近的狀況,問她可有哪裡不適,膳食可還習慣。
閒問了幾句,坐了一盞茶的工夫,弘晝對曼容道“我還有些公事要辦,先回書房,你好生養胎,得空我再來看你。”
曼容起身相送,柔聲叮囑,“五爺,您有傷在身,合該以身子為重,萬不可太過辛勞。”
弘晝點頭應道“我隻做要緊事,其餘的事都交給筆帖式來做。”
“那就好,妾身隻盼著五爺早日康複。”她的話音才落,弘晝已然側身離開。很明顯,他著急要走,一刻也待不下去。
方才在這兒坐的一刻鐘,估摸著對他而言十分煎熬吧?可他還是選擇了留下,給她留了一絲體麵。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麼能得一絲體麵也挺好,曼容所求不多,隻要彆像雲格格那般,被五爺嫌棄就好。
他肯尊重她,便會善待她的家人,如此,足矣。
且說弘晝去往書房時,順道兒命人去請詠舒過來。
詠舒來後,麵色如常,弘晝卻是心裡沒底兒,試探著問了句,“先前你每日都會來書房陪我辦公務,今兒個怎的不過來?”
星彩為主子解下鬥篷,詠舒的雙手一直揣在白狐暖捂子裡,暖烘烘的,舍不得拿出來,
“五爺不是去了攬雪閣嗎?我尋思著您今日可能沒什麼公事,要在那兒陪容格格,這才沒來。”
弘晝攏眉笑嗤,“你以為我是去陪她?”
“那不然呢?”
詠舒這麼想,可真是冤枉他了,“我本有公務在身,打算回寧昭院換身衣裳,再帶你來書房的,丫鬟說你去了攬雪閣,我以為你們生了什麼矛盾,這才立即趕過去,哪料你們隻是在閒聊。
我人都到那兒了,若是直接隨你走,未免顯得太過無情。說到底,曼容沒做錯過什麼事,即使我不再寵她,也該給她幾分顏麵,是以我才會留下,但也隻是喝了杯茶就走,你莫不是又誤會我對她念念不忘吧?”
他把裡因外果講的十分通透,詠舒無理可挑,一派無謂地側過臉去,“我又沒說什麼,是你自個兒解釋那麼多。”
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女人的話不能隻用耳朵聽,還得用眼睛去觀察,“你是沒說什麼,可你的麵色明顯不對勁。”
詠舒慢悠悠行至博古架旁,兀自抬指摸了摸自個兒的臉,她的掌心很熱乎,臉蛋兒卻冰涼,心虛的她反問道“我的臉色怎麼了?我又沒凶巴巴的。”
“沒有笑容。”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沒什麼可笑的事啊!我總不能一直傻樂吧?”
她不肯承認,弘晝及時打住,沒再糾結,“好,是我想太多,你沒有吃醋,沒有計較,但我就想跟你解釋清楚,不讓誤解有機可乘。”
想當初,他可是不會輕易認錯的,現如今的弘晝,認錯比誰都快,詠舒終是被他給逗笑了,心情格外舒暢,
“本來就是你小題大做,我可不是愛吃醋的人。”
弘晝站起身來,自她身後擁住她,唇瓣貼在她耳側,柔柔輕撫著,“那你愛吃什麼?吃我?”
詠舒認真的思量片刻,而後得出一個結論,“你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