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阿瑪和額娘估摸著不會同意,但我大哥很疼我,我想他應該會站在我這邊。”韻芝不想重蹈覆轍,是以不會再顧忌什麼,
“家人支持最好,即便他們不支持,我也會堅決和離,絕不會再留在這兒苟延殘喘,過著被人誣陷還得忍氣吞聲的日子。”
古代的女子能有這樣的決心,著實難得,“嫂嫂,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即便將來你與我大哥和離了,我也依舊視你為自己人,你有什麼事,仍舊可以找我。”
一旦和離,韻芝便會與他家了斷乾淨,縱然福晉心善,她也不可能再去麻煩福晉。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福晉的好意她還是會領的,“多謝福晉,前路雖然艱難,但我會堅持走自己的路。”
“嗯,我也希望你能堅持己見,不管旁人怎麼說,你都不要改變主意,畢竟路是自己的,她們做好人,說好話,雖是好心,可誰又能替你過日子呢?”
詠舒這話指的就是詠藍和她額娘,眾人皆道勸和不勸離,但是岩成前世的做法傷透了韻芝的心,詠舒更加不可能再勸韻芝忍耐,逃離才是解脫。
兩人談心過後,詠舒就此告辭,去往前廳,一家人都在等著她,所有人都認為,詠舒是福晉,隻要福晉出麵,韻芝肯定會賣她這個麵子。
然而詠舒竟道“勸了,勸不住,大嫂說,我們若是再逼她,她就自儘。”
伊拉裡氏頓感失望,“這孩子明明很溫和的,怎的如今這麼倔呢?”
詠舒瞥了岩成一眼,岩成心虛垂眸,未作聲,詠舒也懶得指責他,隻對母親道
“事已至此,額娘,您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大嫂的娘家人,與他們商議吧!可彆再逼大嫂,如若大嫂真的想不開要自儘,鬨出人命來,咱們可吃罪不起。”
詠舒這麼一嚇唬,伊拉裡氏也有些害怕,焦急的她狠狠的捶打兒子的胳膊,“都怪你在外頭胡來,讓你與瑩珠了斷,你卻背著我們把她養在外頭。這下好了,韻芝要與你和離,我看你怎麼收場!”
岩成有錯在先,他無可辯解,在母親的威逼之下,他隻能再去一趟,去跟韻芝道歉,試圖挽回她的心。
前世的韻芝對他有怨恨,如今再見這個寡情人,韻芝便連恨意都沒了,他不值得她浪費任何感情!
韻芝的冷漠令岩成感到很陌生,她不說話,也不哭鬨,他隻能主動開口,
“韻芝,其實我們之間也沒什麼矛盾,沒必要鬨到這個地步。這件事我的確理虧,我應該早些告訴你的,是我對不住你,往後我定會加倍待你好,補償你。”
這話很耳熟,依稀記得,前世瑩珠才進門時,岩成也是這麼哄她的,可後來呢?他帶給她的隻剩傷害!
這一世,無論他如何花言巧語,她都不會再信他,韻芝看向他,神情異常平靜,無怨無悲,
“我不需要你的補償。”
岩成以為她是介意瑩珠的存在,再次向她表態,“瑩珠她人很好,很和善,她隻想有個安身之所,不會與你爭寵的,你儘管放心,你是孩子的嫡母,是我的正妻,我自當尊重你,不會冷落為難你。”
“那是你們的孩子,不是我的!”前世她心善,對瑩珠的孩子很好,怎奈那個孩子養不熟,隻與瑩珠親近,還推了她,以致於她五個月小產,吃儘了苦頭!
難得重活一世,韻芝不想再委曲求全,不想再做什麼爛好人,
“岩成,你要納妾,我沒理由攔阻,但你瞞著我養外室,還養出一個孩子來,這便是對我最大的不尊重。不過這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過問你的事,我隻有一個心願,就是與你和離,一刀兩斷!”
岩成還想再說,韻芝卻轉過身去,請他出去。
眼看著說不通,岩成悵歎一聲,隻得先行離開。
韻芝本想一走了之,可她還有很多東西在這兒,要走也得規劃好,重要的東西必須隨身攜帶,不能留下,便宜了他家。
且說岩成無功而返,父母皆在責備他,詠舒坐了會子,實在不想再管岩成的閒事,便借口府中還有事,拜彆父母,就此告辭。
詠舒已然答應了韻芝,要幫她保密,當弘晝問起韻芝堅決和離的因由時,詠舒沒說實話,隻道她是接受不了瑩珠這個外室和岩成對她的欺瞞。
弘晝不由慨歎,“因為外室而鬨和離,還真是少見,你這位嫂嫂很有勇氣啊!”
詠舒聞言,訝然側眸望向他,久久不語。
她不吭聲,弘晝心裡直發毛,不禁反思自己方才到底說了些什麼,“怎的這麼看著我,可是我說錯了什麼?”
詠舒微搖首,麵上有一絲慶幸的意味,“你沒說韻芝小題大做,隻說她有勇氣,倒是讓我很意外。在大多數男人眼中,納妾是人之常情,女人若是因為丈夫納妾而和離,便是小肚雞腸。”
在詠舒麵前,弘晝一向坦蕩,說的皆是真心話,
“不可否認,我也認為納妾是小事,但前提是,一定要提前講明,且不可養外室。外室是見不得光的,男人納妾正常,養外室有損聲譽,傳出去讓人恥笑,你大嫂不肯接受也合乎常情,怪隻怪岩成不會辦事,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偏要隱瞞,才鬨到如斯地步。”
是啊!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岩成,詠舒懶得再批判他,現下她隻關心韻芝的處境,“卻不知韻芝是否能夠成功和離。”
滿洲姑娘脾氣大,和離算不得什麼稀奇事,
“他倆的婚事並非皇阿瑪賜婚,隻是父母之命而已,隻要咱們不摻和,不拿皇權壓人,她要和離倒也不難,端看她娘家是什麼態度。
若有娘家人給她撐腰,這事兒很容易辦成,但若娘家不管,岩成不同意,估摸著得鬨到官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