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
岩成雖然偏向瑩珠,但他心裡肯定明白,韻芝是個很好的妻子,如若鬨和離,對他的名聲也不利,是以他應該不會同意和離。
眼下詠舒隻能期盼著韻芝的娘家人能為她撐腰做主了。
最近韻芝一直在暗中謀劃著,讓丫鬟開始為她收拾細軟,所有的銀票,貴重首飾之類的,她都開始清算,悄密存放。
她不許岩成再進她的房門,是以岩成並不知曉她在做些什麼。
恰好這天岩成的一位伯父待客,他們一家人都去參宴,韻芝裝病在家,伊拉裡氏倒也沒懷疑什麼,隻囑咐丫鬟好生照顧她。
韻芝算準時辰,想著這會子宴席已開,她立馬和丫鬟一起帶上細軟從後門離開。
待到他們一家從宴席上歸來,這才發現兒媳婦已經回了娘家!
誠如韻芝所料,父母得知女兒所受的委屈,先是幫著她數落岩成,而後又勸她暫時忍耐,
“岩成的妹妹可是五福晉啊!小姑子是皇親國戚,旁人求都求不來,不為彆的,單論這一點,你也該忍一忍。”
“是啊!男人沒幾個老實的,納妾就納妾吧!等你有了孩子,孩子有五阿哥做姑丈,你還愁沒好日子過嗎?”
父母考慮的是家族利益,唯獨她大哥長鬆在乎她的感受,“韻芝可是岩成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要納妾為何不事先與韻芝商議?
此舉分明就是輕視韻芝,往後那狐媚子進門,韻芝肯定還會受委屈,咱們家嬌生慣養的女兒,可不能讓旁人欺負!五阿哥做親戚又如何?表麵風光,背地受氣,這親戚不做也罷!阿瑪、額娘,你們無需依靠妹妹這裙帶關係,兒子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光宗耀祖!”
如今長鬆已是二等侍衛,他在家中也有一定的話語權,長鬆試圖從中挑撥,隻道岩成此舉太過猖狂,沒把妹妹的娘家人放在眼裡,韻芝的阿瑪亦覺麵子掛不住,最終他默許長鬆,讓他去女兒的婆家鬨上一場。
長鬆麵上答應隻鬨一鬨,不會真的讓妹妹和離,可當他到了岩成家後,他的態度卻是十分堅決,堅稱妹妹要和離。
岩成自是不樂意,不肯答應,長鬆無所畏懼,
“那就去官府,讓官府來判,時不相瞞,那位尹大人是我叔父的門生,若由他來判,和離是必然的,無非是拖延一兩個月而已。
但有句話我要提醒你,如今律法有規定,男方若有大過錯,妻子可以平分丈夫的財產。你養外室,本就為律法不容,倘若真到了官府,那你的銀錢可得分與韻芝。”
長鬆所言不假,朝廷的確有這樣的條例,但若女方拿不出人證物證,且背後無人幫襯,一般官府還是會偏向男方,好巧不巧,韻芝的大哥是當官的,衙門裡也有熟人,真要鬨到官府,岩成必定吃虧。
眼看著岩成有所動搖,長鬆繼續威逼利誘,
“韻芝畢竟與你夫妻一場,且你額娘待她不錯,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鬨到撕破臉的地步。她的目的是和離,隻要你肯和離,她不稀罕分你的家產,隻帶走自己的嫁妝即可。倘若你一再糾纏為難,那她不介意陪你耗著,等待官府的判決。”
一旦牽扯到銀錢,岩成就該考慮後果了。待長鬆走後,岩成與父母商議,伊拉裡氏私下跟人打探,才曉得真有類似之事,那家媳婦不但和離,還分走了許多錢財,如此一來,豈不得不償失?
眼看著韻芝心意已決,為減少損失,伊拉裡氏隻能忍痛放棄這個兒媳,答應讓他們和離。
至此,韻芝終於解脫,成了自由之身。
婆家主動提的和離,韻芝的阿瑪也不好怪罪女兒,他隻是覺得可惜,這回無法再與五阿哥攀上親了。
周遭人的看法,韻芝並不介意,這一世,她隻想活得自在灑脫些,不為旁人,隻為自己。
得知韻芝已然和離,詠舒也替她高興,為慶祝她脫離苦海,詠舒還特地派人送了份禮物給她。
韻芝打開一看,發現裡頭放著一把銀製小稱,寓意稱心如意。
五福晉的心意,韻芝十分感念,她也回了一份禮,祝福福晉和五阿哥白頭偕老,百年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