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調查並不順利,戶部、大和、大岡三人都說對此事並不了解,但大家有注意到,三人之間的氛圍在談論這件事的時候變得很…詭異?
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
他們肯定有問題!
“說不定是在人多的地方不好意思說出口,做了壞事總是會心虛的,我們在私下裡再單獨問一次吧。”雪乃對著眾人說道。
“啊?可是我們才問了一次,這次還可以以好奇作為理由,私下裡問會不會…”
由比濱結衣感覺這樣的行為有點不太好。
就有點像是…我知道就是你乾的,現在隻有我們在,你就招了吧。這種感覺。
“我們隻是合理的詢問罷了。”
雪乃有點無法理解由比濱的話,正常的詢問罷了,甚至還考慮到了彆的熟人在不方便的情況,有什麼問題?
“可是小雪…”
由比濱結衣有點急,但又被憋的不知道該說啥,難受的看來看去。
“但彆人哪裡可能不是這麼一回事。”秦觀說道。
“好比有人的東西丟了,你找到一些人,問是不是他們偷的,在他們說不知道後又私下去找他們問一樣。”
“這難道不對嗎?”雪乃疑惑的問道。
“不不不,你這不就是在指著他們說,我懷疑就是你偷的,這樣的意思嗎?”秦觀說道。
“如果不是他們偷的,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雪乃理解了秦觀的想法,但與她的觀念不符。
“既然沒有做,自然不會怕,說清楚就好了。這些莫名其妙的猜疑真的毫無意義。”
“人被懷疑總是會生氣的吧。”比企穀說道。
“哈?你是說是我乾的嗎?是不是想找打!”比企穀拙劣的模仿著握著衣領,作勢要打的樣子。
“為什麼要生氣?行得正做的端,自身清白,難道不是懷疑我的人要羞愧嗎?被懷疑的人生氣是什麼道理?”雪乃氣勢滿滿的說道。
“哪怕是做賊心虛,也沒有這麼蠢的賊。”
“可是…也不能隨便懷疑彆人吧。”由比濱結衣弱弱的說道。
“所以最後詢問的人都是重重篩選出來的,並不在‘隨便’的範疇裡。”雪乃說道。
但是當事人可能並不這麼想。
“雪之下,你確實風高亮節,但是彆人可沒有這麼好的品德。沒做過就被懷疑,生氣是必然的。”秦觀說道。
“這些難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應該具備的嗎?”
“…”
是,是應該具備,教科書上這麼寫了嘛。
但應該做,和做的到,是兩碼事。
“雪之下,你應該知道人與人之間是不能一概而論的。你做的到,不代表彆人做的到。”比企穀說道。
“我當然知道,畢竟我是那麼優秀。”雪乃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
“但品德和能力有什麼關係?”
“…”
秦觀和比企穀對視一眼,都有點無語。
品德也得給現實讓步啊。
但很明顯雪乃是不會讚同這些的。
“總之,就是如果我們就這麼直接私下去找他們,他們可能會生氣,然後不配合我們。”由比濱結衣直接說出了結論。
“嗬,難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