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靈圖中的萬物受十二支龍脈之氣的滋養長得都很大,隻是都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它當然能被你控製。”畢方白了我一眼,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趴窩睡覺,恢複體力去了。
原來如此。
我命令嚇人的大蜘蛛去四周防守,它離開後,溫也才拉著我找了個角落坐下。
陣圖中有自己的生存法則,用蛛網圈起來的岩麵,藤蔓就不入侵進來。
可我還是不敢靠近周圍當作牆壁的大樹葉,怕它們將我卷走,隻是找了塊石頭靠坐下。
溫也化出狐尾墊在我的後背和腰下,我在他懷裡蜷縮成一個球,看著同樣躺下的他,問道:“咱們就在這兒乾等著?我擔心四合院那邊,大家頂不住。”
溫也透過蛛網看向天空,外麵已經大亮,他淡淡道:“這裡一天十二個時辰,會根據每年十二月的氣象變化,畢方吞掉了一個金光,也就是說其中一個時辰會沒有變化,那時就是破陣時,所以,隻能等……”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和他比,我簡直是個白癡,在這種沒有現代科技,危險重重,荒野求生的地方,沒有溫也和畢方,我一秒都生存不下去,早就嗝屁了。
“你才多大,而且你從小到大都生活在一個很安全的環境,不知道這些很正常。”溫也和我說著話,手上卻一直在掐算。
“那也不行,回去我要惡補傳統知識和天文地理,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要去大荒之境,什麼都不懂的話,我會被當作白癡的。”我有些心累地歎了口氣。
“樂小麥,你這古靈精怪的樣子,誰會把你當白癡?”溫也側頭笑道,“除非他是白癡。”
他曆經雷劫,沒來得及換衣服,也沒來得及處理傷口。
此時上半身幾乎赤裸,見他笑地和風霽月,臉上的傷平添了幾分病嬌感,看上去十分可口的樣子。
我偷偷瞄了眼不遠處正在閉目養神的畢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吧唧吻了下他的嘴角,然後起身,裝得很正經地樣子從包裡掏出處理傷口的碘酒、雲南白藥和棉簽。
“起來,幫你擦點藥。”
雷擊的傷口用唾液沒辦法愈合,他身上的傷口雖然不深,但細密,必須要處理下。
怕他疼,我邊上藥,邊朝傷口吹氣,有時候故意舔一下逗他,手還搔到他某些敏感部位。
連摸帶擦藥,狠狠占夠了便宜,心中感歎我男人這小身板可真是肥瘦適中,結實有力,哪哪都好。
還有臉蛋,怎麼這麼好看囁?我的眼光可真好啊,這麼可口的小鮮肉,居然被我吃到了。
那兩句話怎麼說來著,勇敢的人先享受人生,膽大的騎龍騎虎,膽小的騎貓頭屁股。
雖然沒騎著龍虎,可我騎了成仙的小狐狸!
心裡想得美滋滋,對著溫也側臉吹氣時沒察覺他眼神含欲,突然地親吻措不及防,兩人吻地難舍難分,分開時他麵部緋紅,嘴唇被我啃地有些腫。
“樂小麥,你總是撩我。”他蹙眉捏著我的肩膀,透著欲求不滿的委屈勁。
“誰讓你這麼可愛帥氣,看見就想rua,成仙了還沒長進,不、經、逗。”我低頭抿嘴偷笑,正要把藥放進包裡時,瞥見他動情時總愛露出的尾巴。
心裡數了一遍,我登時瞪大眼,驚呼道:“八根了?”
溫也快速收起尾巴,我有點不滿地拍了下他的大腿,要他再露出來讓我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