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讓她感到意外。
她以為憑著天元帝對惠王的寵愛程度,不一定相信韓錚他們帶回來的證據。就算相信,也不一定舍得給惠王太大的懲罰。
結果天元帝不但信了,還讓惠王去守皇陵,
如果趁著這個機會把惠王、現在應該是惠郡王,若是把他弄死
“惠郡王不能死。”蘇先生看出了黎語的想法,道:“陛下極其重視親情、特彆是父子兄弟之情,若是太子出手把惠郡王殺死,隻要查出來,太子以後彆想登上那個位置了。”
“不讓太子去做呢?”黎語道:“其他人動手。”
蘇先生搖頭:“不容易動,惠郡王的舅舅是禁軍統領,他不會讓咱們有這個機會。雖然惠郡王手底下有不少蠢貨,但是他能讓人在一夜之間殺掉一個知府五個縣令,能和太子分庭抗禮,你就該知道他的實力並不弱。”
黎語:“”她果然想多了。
歎了口氣,她道:“我覺得讓惠郡王去皇陵不是好事,反而給他了一個豢養私兵的機會。”
蘇先生:“你說得沒錯,但是他不在京中也有一個好處,太子可以趁此機會將惠郡王一黨的官員從六部拔除掉,特彆是戶部。那姓黃的在戶部乾了這麼多年,吞的盆滿缽滿,也該讓他把之前吞的東西吐出來了。”
“黃尚書以前做的事陛下未必不知,可陛下除了禁足罰俸,沒有其他動作。”
蘇先生捋捋胡子,“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說不定就要變了。”
黎語:“?”
蘇先生:“你對咱們這位陛下還是不太了解,且等著吧,接下來京城會熱鬨一陣。”
翰林院內。
下朝後,韓錚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編纂史書。
同僚們並沒有因為他的歸來而驚喜,相反,一部分人恨不得躲著他走。
因為他和裴侍郎找尋的證據把惠王從親王變成了郡王。
他以後肯定就是惠郡王的眼中釘肉中刺,未免禍臨己身,還是離他遠一點好。
“一個個都是膽小鬼。”同在翰林院的盧勝走到韓錚的桌前,道:“你這次立了大功,他們心裡肯定羨慕死了,也就是嘴硬,說那些不好聽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韓錚不置可否,轉而問起他走的這兩個月裡翰林院的情況。
王府內。
惠郡王陰沉著一張臉坐在書房中,沒有人敢往他身邊去,就連惠郡王妃也不敢。
惠郡王黨的一眾官員和謀士站在書房外,一個個愁眉苦臉,不知如何是好。
今日他們本想著給太子重重一擊,結果太子沒事,他們王爺卻降爵了。
這還不算,王爺還被要求去守皇陵,無召不得入京,這便意味著以後他們沒有了王爺的庇護。而且以後京中有事,王爺也不能立刻知曉。
陛下的這個懲罰實在太狠。
“黃大人,咱們怎麼辦?”王府的謀士問黃尚書。
然而黃尚書的腦子裡是一團漿糊,根本想不出辦法。
這時有人從後麵過來,推開了書房的門。
不是旁人,正是越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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