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沒了,僅僅靠府上的餘糧支撐著,燕歸樓也不去了,府上的家丁遣散了不少,才勉強支撐下來。
每每想到自己的良田,他便心口隱隱作痛。
常威等所有人都簽上自己的名字後,左右環顧眾人。
“你等放心,明日大朝會,本官會和同僚一同在禦前狀告江小二這個狼心狗肺的狗東西。”
王熙等人便拱手致謝。
“如此便有勞常大人了。”
常威隻是心裡冷笑,一群蠢貨,江小二這個狗東西是無利不起早。
真當他有那麼好心嗎?
若不是等你們走投無路,本官早就告上禦前了。
次日,江河還在府上呼呼大睡,便被人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這段時間,可是把他累壞了。
還不等他發火,蕭洪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說道。
“建安伯,快點吧,您事發了。”
江河當然知道蕭洪說的是什麼事,可他還是一臉的無辜狀。
“蕭公公,話可不能亂說,本伯這些日子可都在盤龍山,什麼事都沒做。”
蕭洪神色古怪的看了他兩眼,也不與他多做爭辯,隻是正色說道。
“建安伯,快點吧,陛下等著呢。”
等蕭洪帶著江河進了金鑾殿。
殿中正跪著一人,聲色俱厲地哭訴江河的罪行。
江河麵無表情地走至他身邊,行禮。
“臣參見陛下。”
皇帝揉著太陽穴,瞥了他一眼。
原本以為江河安穩了這麼久,沒想到,一來就來了個大的。
侵占良田,迫使他人簽訂借貸,致使百姓流連失所,無家可歸。
他看了一眼蕭洪,蕭洪忙接過訴狀,傳遞到江河的手中。
江河隻是掃了一眼,便拜倒。
“陛下臣冤枉啊,陛下啊,臣這些日子哪都沒去,就呆在盤龍山,給百姓謀福,給人發銀子,怎麼回過頭來,就變成臣坑害他人了呢?
天子腳下,朗朗乾坤,陛下您定是慧眼獨具,明察秋毫,定然能識破這些小人的奸計,還臣一個清白。”
說著,江河拜下,行大禮。
跪在他一旁的常威聽後,臉都綠了。
臥槽
江小二你這個狗東西,黑的說成白的,真當本官是泥捏的不成?
他朝江河怒目而視:“建安伯”
“你豈能信口雌黃,本官這裡有實證。”
說著,常威掏出一本折子:“陛下,建安伯侵占臣的伯父家中良田萬畝,侵占京中王熙家中良田六千畝,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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