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需將他的把柄散布出去,靜候走投無路的胡定一來找我即可。
可吳永義不同。
大家都知道,他曾經跟我父親混過,在我手上也並沒有什麼有關於他的把柄。
要說我唯一能治住吳永義的東西,恐怕也就隻有對於他和吳海生關係的推測。
可這,我不能輕易拿出來要挾,在未掌握確實證據之前,我奈何不了吳永義不說,還很容易弄巧成拙。
所以,我打算先接近吳永義看看情況再說。
而接近吳永義,我有一個不錯的選擇,那就是吳佩佩。
次日,我撥通了吳佩佩的電話。
“玩牌?”
“找我玩牌?”
“嗬嗬。”
吳佩佩輕笑一聲,道“兄弟,我嫌命大嗎?”
吳佩佩自然是話裡有話,當初我跟譚少的事兒,她畢竟是見證者,也看到了我是怎麼贏的譚少。
雖然她找不到我出千的證據,但實際上,我在她的眼裡一直也不算乾淨。
畢竟事實擺在那裡,譚少輸的很慘。
“吳小姐,這話說的就傷人了吧?”
“我周飛什麼時候不是坦坦蕩蕩?”
“當初我也沒辦法,畢竟是為了強少辦事兒。”
我捎帶手,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強少的身上。
這件事兒當初雖然沒有挑明,但實際上大多數人都是這麼想到,畢竟強少有對譚家下手的動機。
而我兜兜轉轉又成為了強少的人。
譚三爺下台後,強少如願的坐上了譚三爺的位置不說,對於這件事兒也一直沒什麼態度,給人一種默認的感覺。
所以,推他身上,對於我來說那是合情合理。
“怎麼?”
“拿強哥壓我啊?”
吳佩佩笑了笑,隨即道“那我也不跟你玩!”
“誰知道你到底什麼情況啊!”
我聽後苦笑一聲,道“我真沒什麼情況。”
“事到如今,都已經過去了。”
“我就也不瞞你說。”
“那水一一是個老千我相信你已經知道了。”
“整件事兒,我的確參與了,但和我沒什麼關係。”
“我隻是替強少辦了點事兒而已!”
吳佩佩聞言後嗬嗬一笑,問道“我說周飛。”
“你跟我解釋這麼多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