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相挽麵上倒是不尷尬,她將手機還給陸相央,眼珠子轉了兩圈,重又看著他的眼睛。
“小央,我明天回北城,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陸相央出道到現在除了去幾場音樂會給彆的主唱做嘉賓之外,沒有自己的演唱會,也沒有自己獨唱的音樂會節目。陸相挽想著自己總歸都得出席,但如果能帶著陸相央一起,說不定辦個演唱會還會是個不錯的主意。
“可以。”
陸相央倒是沒明白陸相挽的打算。
他算計的不多,隻是他自己掐掐日子離原來計劃回北城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所以答應回去。
目送陸相央上車回陸家老宅之後,陸相挽轉身回彆墅並沒有見到薄時漠,甚至到了夜深也不見他的人影。
而他之所以不在。
是因為顧京南也回到南城了。
但是陸相挽不知道,她不知道不意味著薄時漠不知道。
顧京南今早送上門來和他見麵。
薄時漠倒是好奇他是哪來的膽子約他吃飯。
此時兩人就坐在飯桌的對麵。
“薄總。”
顧京南這聲稱呼倒是用了疏離的口吻。顯得尊敬有禮,與之前的刺蝟樣子完全不同。
薄時漠隻是瞥一眼他臉上的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有事?”
他半取笑半吊兒郎當的口吻,顯然沒把麵前的人和事放在心上。
顧京南的開場白還沒有尊尊敬敬的說出來一個字,薄時漠就已經猜到他的前綴有多煩,乾脆甩出來厭煩的眼色,讓他閉嘴。
“有事說事。”
顧京南識相得隻能閉上嘴重新組織語言。
不過薄時漠猜到了他的開場白,實在沒猜到他嘴裡的正事還能這麼惡心人。
“我知道你誤會我和小挽很多年了,所以特意約你出來做解釋。”
薄時漠就是對他嘴裡有小挽兩字覺得惡心。
但是口吻並沒有隨著心情敗壞變調,反而在表演刻意無心似的吊兒郎當的不在意。
“怎麼解釋?”
顧京南可欣喜,他就知道自己的籌碼賭對了,所以此刻心裡好不得意,堂堂正正說話的底氣,從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真誠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和小挽從來都是兄妹之情,沒有彆的,上次在飯館見麵之後,我才知道薄總原來誤會得這麼深,是我解釋的太晚了。”
這話說得,茶味簡直是太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