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恭喜你,老坑玻璃種!”解石師傅是對蘇賢宇恭賀的。
蘇賢宇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說出話,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江伶讓自己來交錢解石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今日若是她一個女孩子得到這麼一塊翡翠,不知道要遭到多少人的眼紅妒忌了。
“我出八萬,賣不賣?”有人開始叫價了。
“八萬?嗬嗬,這麼大一塊玻璃種,可以做一副手鐲、一串珠鏈和一個吊墜,若是還有剩的,還能打一副耳墜子,區區八萬也想買下來,坑人呢!”解石師傅是懂行情的人。
“我出十二萬!”又有人開始喊叫。
“十五萬!”
開價的人都在估算著這塊玻璃種的最大空間利潤可以得到多少,蘇老和齊老沒有什麼反應,雖然驚訝江伶的好運,但是對這麼一塊玻璃種,他們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最終一個珠寶商以十八萬的價格成交,隨即便是有會場的會計人員過來接洽處理,江伶跟著蘇賢宇一同前往辦事處。
除了兩萬塊的手續費之外,十一萬存入了江伶的賬戶,剩下的五萬塊開了支票。
江伶拿著支票,朝著蘇賢宇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除了還給你的錢,剩下的就當是今天你陪我的小費,彆太感謝我!”
江伶將支票塞進了襯衫外麵的小口袋,蘇賢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答應我的事呢?”
“我答應你什麼了嗎?”江伶一臉無辜,踮起腳尖附上蘇賢宇的耳邊,聲音充滿了蠱惑,“我騙你的,我根本沒見過那東西!”
“你耍我!”蘇賢宇怒了,一把抓住何年希的手腕。
江伶抬起另一隻手,手指妖嬈的拂過蘇賢宇的臉頰,仿若是羽毛掃過那般輕,好看的唇形微微張開,聲音透著若即若離的慵懶,“彆說那麼難聽!耍你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爺爺,他早就知道,我沒有那塊玉,卻還要你來接近我。”
蘇賢宇看著江伶,終於慢慢鬆開手,江伶像泥鰍一樣離開了蘇賢宇的身邊,轉身邁著自信而驕傲的步伐,如鬥勝的孔雀一樣離開了現場。
從臨時保管處拿到了之前買下的那個沉香木偶,江伶霸氣的扛著木偶走出了東門市場,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眼球,大約是覺得這樣一個瘦弱的女孩扛著一個木偶的畫麵比較雷人吧!
東門市場停著不少出租車,都是等著載客,江伶直接將木偶塞進後車座,報出地址回家了。
所幸是趕在江濤和劉華蓮下班之前到家了,江伶將木偶用濕布擦洗乾淨,放在自己房間的涼席上,看著牆麵上一米七高的鏡子,在之前那麵鏡子打破以後,她立刻就買了一麵鏡子安裝在牆麵上。
“這就是你說的寶貝?”江伶看著床上的木頭,又抬眸看著鏡子裡的阿緣,“除了是一塊極品沉香木,我還真是沒發現它有什麼特彆的。”
阿緣輕笑,“上一世,你死於疾病,你很清楚,縱然有錢,也不能買回你的健康,所以你選擇了等死,但是現在……如果你可以操控他人的生死,那種感覺如何?有錢……或許真的能買到健康!”
江伶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塊沉香木上,“你可不要告訴我,就憑這塊爛木頭就能解決生老病死的問題。”
“當然不是!”阿緣挑眉,“這世上,生死有命,誰都不能絕對的破壞這個遊戲規則,隻能稍稍改動,一個得了絕症的人,想要治好病安然的活下去,就要他的至親為此度給他壽命,也就是說,他走過生死門以後,每活一天,他的至親就少一天的陽壽。”
江伶冷笑,“這算是現世報?”
“可以這麼理解!”阿緣指著那塊沉香木偶人身上的穴位紅點,“每一個穴位裡麵,都刺入了一根金針,據說這是華佗當年留下的,吸收了天地日月靈氣,可不是普通的針灸,每一針都帶著亙古的靈力。”
“聽起來還挺玄幻!”江伶輕蔑道,卻已經閉上了眼睛,眼眸中湧動著紫色的漩渦,果然她看到了隱藏在沉香木中金色的光芒,粗細不等,就是那些金針。
“即便是有了這些金針,也還是不夠的,你應該聽說過很久以前,有一種人叫煉金術士!”
“煉金術士?”江伶睜開眼睛,“煉丹的神棍?”
“可以這麼理解,但是這世上,真正會煉丹的人並不多,不隻是要深厚的功力,還要有一個好的煉丹器皿,普通的容器,根本經不起煉獄之火的冶煉。”
江伶覺得有些頭大,輕蔑道:“你說這些,似乎太早了,我沒有什麼功力,即便是有了煉丹器皿,也沒有你所說的煉獄之火,那玩意兒說出去,彆人隻當我是瘋了。”
“都說了是冶煉,你無法引入煉獄之火,可有一個地方可以代替。”阿緣暗色的眼影下,一雙眼睛閃爍著精光。
江伶緩緩的側過身,“你是說……”
“鋼鐵廠的煉火,可以燒熔這世上最堅硬的鋼鐵,最鋒利的金剛石,以後你的財富足夠買下一個煉鋼廠,所以你缺的是容器,從現在開始,你就要花費心思去尋找那個煉丹的器皿,那可是上古留下來的寶貝,和這金針一樣,隻有那樣的器皿,才不會被煉火給燒熔。”
阿緣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真正的丹藥,要經過極寒和極酷的冰火兩重天才能煉成。”
“所以?”江伶挑眉,“是要冰櫃還是讓我乾脆跑到北極去?”
“冰瓶!將煉好的金丹塞進冰瓶之中,冰瓶裡麵是極寒之地,沒有比冰瓶更寒的東西了。”
江伶側眸,皮笑肉不笑,“你不會又要告訴我,這傳說中的冰瓶也不知道在哪裡,要我去找吧?”如果是那樣,江伶真的覺得煉丹這種事,她不是很有興趣也不想乾。
阿緣挑眉,“不,冰瓶,隻有我知道藏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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