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還未恢複好精神的鄭毅眼睛一翻又昏迷了過去。
“我去叫護士。”
韓冰冰慌了手腳,齊高達看了眼身旁的儀器上各項數值穩定沒有波動叫住了她。
“咱們三個共享下情報,也該互相透透底了,畢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彆弄得人家把咱們摸透了,結果互相還遮遮掩掩的。”
“希望你先說。”
齊高達這個老油子把話頭甩給了希望。
“我不就這些事兒。”
“你們都看到了。”
“能控製風,有第三視覺可看東西會幾何化,常規的煙霧遮擋對我不起作用,身體感知上比較敏感。”
“對於昕派我確實一無所知,父母那裡也沒給我有價值的回答。”
希望說完看著自己麻木得和假肢一樣的左手歎了口氣。
“左手是我發揮能力的根本,我還沒有掌握僅憑個人意誌就能使用的地步。”
“說全了?”
齊高達歪著脖切換到了審訊狀態。
希望說了一部分其他的事情是跟緣芳的秘密,講出來恐怕會把她們牽扯進來,而且現在局勢不明要把控好風險。
“再說我就得展開想象了。”
希望的左手耷拉著很不舒服,拉了把椅子坐下,手腿上放在休息。
呲啦——
織物被扯開的聲響,床單的一個邊角被齊高達毫不費力地撕了下來。
“喂喂…”
“人類的樸素價值觀在你眼裡真的不值一提嗎。”
希望眼瞅著他隨性的行為,站在他麵前裹粽子似的固定左手,係了個死扣。
“唉喲…”
齊高達粗手粗腳的,希望疼得喊出聲來。
“憋回去,這點傷就叫,後麵缺胳膊短腿了是不是就要死要活了!”
他不顧希望的疼痛還追加了句狠話,把左手三角固定吊了起來。
“行了,齊活兒。”
“下一個,韓冰冰。”
齊高達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又讓她來交個底。
“我是控製溫度變化的能力,吸熱放熱的能量轉換。”
“我對手的依賴度不是很大,自身可以運用,距離會對效果有線性影響。”
“然後,家人對昕派是有了解的,我也是通過他們那得知。”
“家人都是普通人,隻有我有特殊能力,”
韓冰冰把基本情況都彙報出來了。
“嗯,好,到我了。”
“我就是身體比較好,但沒你們那種特彆的招式,純物理輸出。”
“對於昕派有所耳聞,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