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行!”
“拖他下水,萬萬不可以。”
“我是不會同意的。”
希望想拍椅子,結果慣用手被吊著,情緒沒有很飽滿的表達出來。
“這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你的意見不重要。”
齊高達蠻不講理地懟了回去。
“隻是假設,又沒真讓他去做。”
“那老家夥看著老實,心裡賊著呢。”
“知道自己的斤兩,哪塊水能趟,哪塊不能沾。”
三人守在鄭毅身旁一點沒做到安靜,他躺在床上昏睡,但眉目擰在一起,額頭上冒起豆大的汗珠來。
“咱們安靜些,讓鄭隊先休息好。”
還是女性足夠心細,韓冰冰發現鄭毅的細微狀態,拿毛巾給他臉上擦拭乾淨。
醫院裡的情況就是這樣了。
在今天市的某處四四方方的建築內,一陣聒噪聲在寂靜中分外刺耳。
“啊——”
“啊—啊—”
“求求您了。”
“屬下知錯了。”
一個人影跪在地上,卑微的讓人覺得可憐,身體止不住地發抖,大聲哀嚎,旁邊有兩人一動不動地站著。
“誰讓你擅自行動的?”
“彆做多餘的事。”
跪著的人抬頭向上望去,一級一級的台階頂端,有一個正襟危坐的身影位於暗處。
“是是是。”
“屬下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那人跪著低頭貼地生怕高台之上的那位動怒,戴著眼鏡歪斜上麵還有裂痕。
“曇…”
“你錯在哪裡?”
“又做錯了什麼?”
高台之上的聲音傳遞在這個空間的每一個角落還有回聲交疊。
下方膽小如鼠的正是在外耀武揚威的接頭人“曇”!
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惡人還需惡人磨呀!
“我…我…我…”
“錯在…”
“我錯在…”
“沒有按命令行事,做了多餘的事。”
曇支支吾吾地才說了句完整的話。
還有這些話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是他和鄭毅的談話內容來著,合著就是個複讀機,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狗腿子一個。
“多餘的事?”
“具體是什麼?”
上麵的人地位可能極高,氣宇不凡,談吐間能感受到成大事者的穩重和內斂。
“我給鄭毅施加了一個未來的夢境。”
那天,曇在把鄭毅完全控製住後,摘下了那副黑色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