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連忙回答道:“那道觀名叫大安觀,公爺,要不要小的派人進去探查一下?”
房遺愛聽了緩緩搖頭道:“不必派人進去打探,免得打草驚蛇,讓人在周圍查問一下那道觀的情況即可。”
“至於那個邢忠,行跡確實有些可疑,多留意一下他,當然了,其他人也不能忽視,繼續盯梢,叮囑一下千萬不要暴露了行蹤。”
彆說邢忠隻是行跡有些可疑,即便是房遺愛已經確定了邢忠去那道觀是為了厭勝之術,房遺愛也不會立即動他。
當然是要讓子彈飛一會兒。
抓住邢忠搞厭勝之術有什麼用?
彆說邢忠了,就算抓住柳奭或者柳夫人搞厭勝之術又有何用?
要釣大魚就得放長線。
所以,房遺愛根本就不打算派人去道觀,因為他怕打草驚蛇。
如果邢忠真的是為了厭勝之術去了那座道觀,他也隻會遠遠看著。
他的目的是確定王皇後會不會用厭勝之術詛咒蕭淑妃,並不是為了阻止這件事。
墨竹聽了心裡很不解,他知道柳家跟國公有仇怨,邢忠又是柳奭的奶兄,如今邢忠行事鬼鬼祟祟又出手豪綽,很可能是奉了柳奭的命令行事。
所以,當然要進去探查一下邢忠的目的,萬一柳奭是要對國公不利呢?
就算柳奭不是要對國公不利,查清楚邢忠的目的也能拿到柳奭的把柄。
墨竹問道:“國公,邢忠行事鬼祟,必然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很有可能是柳奭讓他做的,咱們不探查清楚嗎?”
房遺愛擺了擺手道:“不急,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驚蛇,這才是第一要務,隻遠觀即可,切記切記,你要囑咐下麵的人,不要因為立功心切而暴露了。”
他殷殷叮囑了墨竹,就是怕打草驚蛇。
厭勝之術非同小可,若是被柳奭察覺到有可能會暴露,王皇後必然不可能會冒險用厭勝之術。
墨竹雖然心裡依然十分不解,不過還是認真的應了下來。
柳奭一整天都在掛念著這件事,回府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邢忠叫到了書房。
柳奭麵色沉凝的問道:“如何?”
邢忠將自己此行的經過詳細說了起來。
聽到懷真道人果然親口承認會厭勝之術而且答應幫忙做法,柳奭不由的點頭,心裡也緊張振奮了起來。
至於為了厭勝之術是花了一百兩黃金還是花了五百兩黃金,他絲毫都不在意。
五百兩黃金對於柳家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若是能不露痕跡的除掉蕭淑妃,彆說花五百兩黃金,就是五千兩黃金、五萬兩黃金也是值得的。
邢忠接著道:“懷真道人說,他隨時都可以開壇做法,他會刻一個木雕,然後做法將木雕與被厭之人的命格連在一起。”
“隻要明日刀割、針紮木雕,或者用汙穢之物汙染,就能讓被厭之人厄運纏身,要麼死於意外,要麼身染重病而亡。”
柳奭聽了不由大喜,蕭淑妃正處於懷孕生孩子的關鍵時候,隻要她厄運纏身,要麼會保不住胎兒要麼會遇到難產一屍兩命,也有可能會身染重病。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