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後也不是什麼純情少女,該經曆的都經曆過了,所以才覺得膈應。
柳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實在是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了,為了萬無一失才出此下策,還望皇後娘娘見諒。”
思索過後,王皇後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她也隻能忍著膈應接過了木雕。
木雕隻是用尋常的柳木雕刻而成,沒有麵容,刻著許多符篆,看上去頗為邪異。
柳夫人重新穿好了衣裙,神色也正常了許多,開始叮囑起如何使用厭勝之術。
方法也很簡單,王皇後一聽就明白該怎麼做。
然後,柳夫人就再次叮囑王皇後一定要小心謹慎。
“臣妾和老爺覺得也就雲栽和采萱值得信任,她們自小就跟著皇後娘娘,她們老子娘都被捏在手裡,輕易不會背叛皇後娘娘。”
“你就放心吧,我連她們兩個都瞞著。”王皇後笑道。
柳夫人訝異的問道:“皇後娘娘打算如何瞞過她們?”
王皇後從旁邊搬出了一個木匣,木匣上還帶著鎖。
“我平時就放在這個木匣裡,上著鎖放在梳妝台下麵,不會有人敢亂動的,等我施法的時候就讓侍女都退下。”
沒想到王皇後竟然安排的如此妥當,柳夫人聽了終於放心了。
待王夫人離開甘露殿後,王皇後並沒有立即把侍女叫進來,而是取了一個繡花針對著木雕咬牙切齒的紮了下去。
一下一下的用力戳著木雕,王皇後心裡感到一陣陣舒爽,仿佛她用針紮的不是木雕而是蕭淑妃本人。
房遺愛每天都很忙,剛生了孩子的長樂公主需要陪伴,還有兩個孕婦需要陪伴。
好在這個時代對男人格外的寬容,不然房遺愛也分身乏術。
彆說曾經答應了武媚娘要去看望她,就算沒答應,房遺愛也理應去看望她。
畢竟人家武媚娘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呢。
武媚娘沒有待在家裡休養,而是在長秀齋理賬。
不隻是武媚娘在,武順也在這裡,看到房遺愛走進來,姐妹倆都感到萬分驚喜。
“怎麼沒在家裡歇著?”房遺愛關切的問道。
武順笑著解釋道:“勸她在家裡養胎來著,偏要出來。”
武媚娘嬌笑道:“我好著呢,沒什麼感覺,在家裡也閒不住,待的憋悶。”
房遺愛對此也很理解,畢竟曆史上的武媚娘懷著身孕還能一邊處理朝政一邊統禦後宮一邊應付著皇帝一邊勾心鬥角剪除異己,堪稱是懷孕聖體。
什麼一孕傻三年,什麼身嬌體弱,不存在的。
房遺愛還是關心的叮囑道:“適當的活動活動也挺好,但也不要過多操勞,還是要多休息,長秀齋的生意也穩定了下來,不用不放心。”
武媚娘笑道:“我知道,什麼都沒有我們的孩子重要,看點賬本我也就當解悶了,不會多操勞的。”
武順識趣的笑道:“你們說著,我出去看看。”
待姐姐離開之後,武媚娘起身直接坐到了房遺愛的大腿上,抱著房遺愛的脖子,撒起了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