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著眼前的女人,此人正是上次來到彆墅時旁觀盯著的女人。
對方一副嚴肅的模樣,與上次在彆墅中監視著他們的樣子相差無二,隻不過這次對方卻帶上了幾分有些令人膽寒的感覺。
在黑衣組織待的時間長了,他已經對這種感覺有些免疫了。
他隻能暗自心想,不愧是琴酒的人。
仔細想想,能代替琴酒來監視她不讓她逃跑的人,也不會是普通人。
他原先計劃著要把女人打暈,偽裝成那個女人的模樣混進彆墅中。
看來這個計劃似乎有點行不通。
對方的眼神愈加不對,難道那個女人是發現他的不對了嗎?
他隻能補充“之前那家夥生病了,但是又不能誤了您的包裹,所以今天是由我來送的。”
他將身後的小推車完全展露在女人的麵前。
“這次的包裹有些重,要不要我幫您送進去?”
“不用了。”
對方的聲音很決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上前將小推車推動。
真不愧是琴酒挑選的人。
安室透就這樣看著對方將推車推走。
好吧,計劃失敗。
不過那個包裹上的東西倒是順利進入彆墅了。
從上次進入那個彆墅時,他就發現幾乎將整個彆墅包圍的那些監視器了。
將那個信號屏蔽器帶進去的話,他後續的計劃應該會方便些。
當然,那個信號屏蔽器自然不是能直接讓監控全部黑屏的,而是讓監控有些許的卡頓及偶爾的黑屏。
要是直接黑屏的話他擔心會引起琴酒的警惕。
見女人走進彆墅中,安室透默默上了車。
而車內,另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人看向他。
“信號屏蔽器放進去了?”
安室透點點頭。
原先的計劃是,他將女人打暈,偽裝成女人進入彆墅,而這裡的現場則是由他的同伴收拾。
而他的同伴,自然是同時知道組織與她的存在的諸伏景光。
“那個女人不是普通人。”
安室透開口。
諸伏景光看向窗外,也就是彆墅的位置。
“畢竟對方是琴酒挑選的人,也不會多好搞定。”
他默默開口。
安室透見對方有些呆愣的看著窗外,將此時車內的寂靜打破“先走吧,畢竟這片區域還是在琴酒的監視範圍內。”
要是讓琴酒發現本應該死去的蘇格蘭還活著那就不好了。
那就不隻是琴酒偷偷豢養的一個女人的事情了。
琴酒沒有發現她是原先本應該死去的實驗體就已經十分幸運了。
貨車緩緩開動,離開了這片郊區。
與此同時,山上。
川上齋早上就來到了彆墅的周圍,對電子產品十分敏銳的他發現了彆墅周圍的的監視器。
他索性就沒有讓宮池右停車,裝作路過這片區域的樣子。
川上齋昨晚就得知了琴酒今天會去美國的消息,甚至對方的航班信息他都搞到了。
她所在的彆墅與她掉下懸崖的區域不遠,於是趁著這段時間,他前往了那裡。
聯想到她和仿生人二號雙雙掉下懸崖,但兩人的蹤跡都沒有被發現,他在那片區域尋找了一番,果然在一個山洞中找到了被藏得很隱蔽的仿生人二號。
因為在山洞內部,所以並沒有受到那場山火的影響。
而山洞比較偏外的地方則一副被烈火炙烤過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