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鐵仙鶴隻想快點長大!
“警告,警告,空間站遭到不明襲擊,請各單位及時跟隨防衛科避險……”
空間站的走廊閃著紅光,一遍又一遍的發出警告。
一個酒紅色頭發的女人在空間站走廊輕快的移動。
“嗯~看來空間站的亂子不小哦~”
“……卡芙卡,彆忘了任務。”
“啊呀,阿刃,難得見你這麼興奮,艾利歐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抱著劍的男人沒說話,掃了一眼周圍,“儘快吧,剛剛銀狼發來了星核坐標。”
“好吧,既然阿刃不想說,那我期待一下了~”
“……”刃沒說話,利落的斬開試圖偷襲的虛卒。
卡芙卡不緊不慢的跟著刃,欣賞的看著刃。刃的每一次揮劍都恰到好處,仿佛在進行一場表演。
“阿刃,你的劍法是誰教的?”
“……一個故人。”
“哦?”卡芙卡笑得意味深長,“學的是女式劍法,看起來,教你劍法的是個女人?”
“……”刃沒回答這個問題,“前麵就是星核的位置了。”
“好~”
開門後,卡芙卡有點意外的看到大咧咧躺路中央的少年,“咦,艾利歐的劇本裡有寫這一段嗎?”
“卡芙卡,你繼續任務。”
刃目光死死盯著少年,緩緩走上前。
“欸?就這麼拋下我了?”
卡芙卡玩味似的看著刃大步走向少年。
刃坐下來,小心的把少年放到自己腿上,猶豫了一會,輕輕拍打少年的臉。
“……眠月?眠月?醒醒……”
卡芙卡正要路過二人,聽到刃精準叫著不認識的少年名字,更加好奇了。
但她還是走向了收藏室,拿起了星核。
“唉,這次銀狼說什麼也不下來。”
“卡芙卡,我聽著呢。”
卡芙卡旁邊突然出現一個影子,仔細一看似乎不是真的。
“嗯嗯知道了親愛的,那麼……”
被叫銀狼的少女心不在焉的幫卡芙卡捏出載體,目光看向刃。
在刃的輕柔呼喚下,少年終於慢慢睜開眼。
刃見他醒來,手有些顫抖,輕輕揉了揉眠月的臉,“你終於……回來了。”
眠月疑惑的抬頭看刃,“你……是誰?我又是誰?”
“你叫眠月,是在宇宙行走但經常失憶的旅行者,我……你可以叫我應星。”
眠月怔怔的看著黑藍發的刃,“應星……?”
刃的手挪到了眠月的頭上,“你……想跟我走嗎?”
“跟你走……?”
眠月感覺腦子特彆亂,很多很多東西在亂跑,怎麼也抓不住,讓他的大腦昏沉沉的。
“阿刃,艾利歐的劇本沒說這個。”
卡芙卡跟新生的人說完話後讓他昏睡,回頭對著刃喊了一聲,“阿刃,該走了。”
刃目光緊盯著眠月,等待他的回複。
“應星……應星……應星哥?”
眠月腦子裡終於抓住了一個詞,猶豫的叫了出來。
“我在。”刃看著眠月的眼神是眠月理解不了的複雜。
“聽我說,阿刃,我們該走了。”
卡芙卡看了一眼銀狼,銀狼比了個ok,打出幾個鍵盤後被控製的刃憑空消失。
“欸?”
“親愛的,麻煩你睡一會了。”
眠月剛清醒又被弄暈。
–
“哎丹恒這兒有兩個人!”
“按照信號源應該是隻有一個的……怎麼有兩個人?”
“不知道啊,但是都救了吧!”
“……三月。”
“哎呀知道了,但是人命關天!”
“所以,準備人工呼吸,你一個我一個。”
“啊?我不會啊,你來吧!”
“……三月。”
眠月昏昏沉沉的終於清醒了點,睜眼就看到一張熟悉但想不起來是誰的臉。
眼看著少年靠的越來越近……
眠月一閉眼一層風圈推開了少年。
丹恒本來緊張的要死,他的急救沒學完,隻看書上的教程,他根本沒親自試過。
結果就被推開,懵了。
三月那邊的少年也醒了,見三月靠的那麼近,嚇得連連後退。
少年沉默了。
他這邊他被推開,三月那邊救的人連連後退。
好吧,兩個半吊子,還好急救對象自己清醒了過來。
眠月揉著頭,腦子要炸了……
“你叫什麼啊?”三月已經開始關心醒來的小灰毛了。
丹恒看著眠月,猶豫著詢問,“你……叫什麼?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我好像叫眠月……”
眠月陷入沉思,他閉眼前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自稱應星的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
好像在哪見過。
“完了完了,丹恒,怎麼辦啊。”
丹恒轉過頭看少女,“怎麼了?”
“這個人隻記得他自己叫穹,除了這個什麼都不知道……”
“……好巧,我身邊這個也是。”
“噢~我知道了!你們是兄弟!”
眠月穹?
“你們好我叫三月七!這個時不時抽風但平時沉默的人叫丹恒!”
三月七摸著下巴湊到眠月麵前,“剛剛我聽到了,你叫眠月?好好聽的名字!現在情況很危險,你和穹先跟我們去防衛科給的緊急避難點,記得跟緊咯,很危險的!”
眠月迷茫的跟著丹恒,穹聽三月七的撿了根球棒防身。
丹恒目光落在安靜的眠月身上,“你呢?”
“啊?”眠月迷茫的抬頭。
“你不去找個防身的東西嗎?一會打起來我們可能顧及不上你。”
丹恒說著一邊尋找周有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但很遺憾,隻有球棒了。
“我好像……會點防身技巧?”
眠月陷入沉思,猶豫的搓出一小團溫柔的風,丹恒看過去時,風輕輕的纏住眠月的手指,很是親昵。
丹恒自己也是風屬性,明顯感覺到這風的屬性濃度不低,而且這麼乖巧……
想研究。
“哇哦你居然能讓風乖乖聽話?好神奇!但是這麼小的風也乾不了什麼吧?跟在咱身後就行啦!咱會保護你的!”
眠月欲言又止後還是選擇沉默的點點頭。
三月七和穹很快打成一片,而丹恒和眠月沉默的在身後跟著。
“三月就是這樣,不必在意。”
丹恒突然開口。
眠月迷茫的回頭看他,歪頭不理解。
丹恒見他呆呆的更加疑惑了,看了一眼他的衣服,沉默片刻,“你……是仙舟人嗎?”
“仙舟是什麼……對,對不起,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非常抱歉……”
眠月縮了縮身體,丹恒不由放輕了聲音,“不用道歉,我隻是問一下……”
他沒想到眠月這麼膽小。
“我……”眠月猶豫的看向丹恒,“我似乎認識你,但又想不起來……”
丹恒更加疑惑了,不論是他的記憶還是傳承記憶,都沒有眠月啊。
全身都是迷。
但是丹恒莫名的不想懷疑眠月。
一種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