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重視我的心意不要緊,但你千萬不要在眾人麵前忘記了你的身份,孩子們可都看著呢!”東宏勝陰森陰氣地說完後,回過頭去繼續欣賞那段還未結束的歌舞。
被他的話激怒後,南木鏡十分憤恨地扭過頭看向東宏勝,卻被對方一副不以為意的側臉直接忽視掉。
既然不好在這裡當場發作起來,她隻能猛吞一口氣,保持好自己身為女主人的風度。
她早已預料到接下來的宴會是怎樣的場麵,除了閉目歎息她還能怎麼辦?
既然個個都要祝詞,南木江自然也避免不了,就在大家都看向自己的時候,他端起酒杯,對南木鏡遙祝道:“南木江在此代表雲州原長南木澤,祝夫人永遠安康!”
“阿江,有心了!”隻有在麵對南木江的時候,她才會不吝嗇自己的笑容。
“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呼雷神將南木江吧?”一名一語未發的金甲將軍突然開口問道,他嘹亮的嗓音竟然蓋過了場上的歌舞之聲。
“正是!”南木江隨即鎮定自若地答道。
“在下久聞雲州風水寶地,閣下既從雲州遠道而來,不知送上的是什麼樣的壽禮?可否給大夥展示展示?”還未看清上一位將軍的容貌,又一名金甲將軍搶著問道,他話語中裝著好奇的樣子,實則帶著濃濃的不屑。
其他幾位的將軍聽完都跟著起哄似的地咧嘴淺笑起來,此舉意圖明顯,不過是嫌雲州窮,想看笑話罷了。
哪有一入席就提這樣無禮要求的道理?南木江算是看清了,在場的這幾位將軍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從他們成了精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們在想著法的向自己下手,萬一自己一言不慎,不僅會丟了雲州的臉麵,更會影響到雲州當下的境地。
“隻是一份薄禮而已,大將軍不必好奇,我們雲州對城主夫人的心意價值千金,相信在座的每一位都和我們一樣!”
這禮物雖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拿出給人一觀也未必是什麼丟臉的事,但南木江不想冒這個險。
他知道鋒州的這些貴族們個個都富得流油,肯定看不上雲州的彈丸之地,為了不給他們借機譏諷的機會,南木江隻好慎重地回絕了,與其讓他們笑話,還不如讓他們碰壁去吧!
“呼雷神將大人過於自謙了,我們這幾人隻不過是想見識雲州的寶物,大人何必這麼吝於開口呢?”東宏添再次開口接著他們那邊的話道。
南木鏡看到此情此景,想要為南木江圓過這一局,她強笑道:“阿江說的對,禮物貴在心意,如果大家這麼想看禮物的話,趕明兒我辦個展會,到時候就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夫人,話不是這麼說,大家隻不過是圖個新鮮,並不是故意刁難呼雷神將大人,夫人何必要阻難呢?”
東宏嘯是出了名的話題老手,一句話就將南木鏡給哽住,南木鏡還欲上前和他爭辯,卻被東宏勝壓住了右手,
“夫人莫急,這都是他們男人之間的切磋,你就在一旁看著就是了。”
“我可以不摻和,但你們也不要太過分了,畢竟這是我的壽宴!”南木鏡低聲甩出這句話後,起身離開席位走到了大堂下麵,她攬過東宏華三姐弟,並向南木霖伸出一隻手,
“阿霖來,我帶你們到後殿裡麵去。”
南木霖的小心臟本來就被弄得堵得慌,在得到南木江的點頭之後,便隨著南木鏡離開了正殿。
東宏勝看著南木鏡離去的傲驕背影,深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陣迷戀,就好像初次相見時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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