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哭的肝腸寸斷,跪在地上,我見猶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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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當街跪下,苦苦哀求,磕頭道:“公子,憐兒錯了,還請您莫要殺了憐兒。”
本來,宗遙之打定主意不理她,但是聽到妓院二字,心頭還是難免一震。
十四爺看到他身邊沒有迎安,便猜測她定然是自己溜走了。
“此地名為玄光城,因著入夜之後,天邊總是掛著一抹藏藍色玄光而出名,玄光城百姓經商居多,很少務農,其中商鋪……妓院最多。”
憐兒慌裡慌張的看向宗遙之:“公子,我若是知曉拉住你會讓你的女兒走丟,我定然不會貿然如此,還望公子莫要怪罪。”
如今天氣冷,但屍體身上依舊爬滿了蚊蟲,可見至少一周。
他不屑於殺人,但並不代表他不會殺人。
他匆忙掃視四周,與剛趕來的十四爺對視一眼,交換了個眼神後,被帶去了官府。
慌裡慌張地後退半步,垂著腦袋不敢說話。
小迎安繼續道:“姐姐,你長得真漂亮,比我娘親都漂亮。”
宗遙之一席錦衣華服,與這異域風情的裝束格格不入。
她雖然猜到,但依舊如此小心翼翼,為的,便是趁虛而入,搶了這位公子心中心上人的位置。
這個憐兒,褻瀆迎安,那便是觸了他的逆鱗。
後麵的話,他聲音很低,隻有他和憐兒兩人能聽到。
她猜測這位公子帶著的小丫頭並非是他的親生女兒,說不準,是心上人的私生女,他帶她出來,是為了討心上人的歡心,生氣又不至於太著急,一來,是裝模作樣,二來,或許有私心,希望她回不來,如此,便可以和心上人長相廝守。
宗遙之蹙眉,但這裡行人眾多,他隻有配合帶走,若是將事情鬨大,捅了上去,隻怕是對他們不利。
宗遙之眸光冷沉,瞧著憐兒沒什麼反應,他便打算撥開人群去尋人,但下一瞬,憐兒開口:“我答應你。”
若是小迎安被賣到妓院,彆說是皇帝姐夫不原諒他,就連他自己都難原諒自己,彆說是賜死,就是五馬分屍,他都覺得死法太輕。
現如今,他隻得在此處等著迎安回來,與她會和。
那女子聞言,笑的更開懷了。
不然以他的脾氣,知曉迎安失蹤的那一刻,必定是鬨得玄光城不得安寧,不把玄光城翻個底朝天,他決不罷休。
他頓住腳,神色冰冷:“你的意思是我女兒被賣到了妓院?”
那女子摸了摸小迎安的頭,溫聲:“你長得也很可愛呀,能不能告訴姐姐,剛才那夥人跟你什麼關係?你從哪來的,要去哪?你的家裡人呢?”
提起這些,小迎安剛才還笑臉盈盈的臉上瞬間冷了下去。
下一瞬,哇哇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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