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844年,在實行新政三年後,周厲王運用強製手段,命令衛巫加大對於鎬京的言論自由全麵禁止,使得鎬京內的卿士,國人大偉不滿。
召穆公看到即便是大部分卿士,國人反對的情況下,周厲王仍舊我行我素,老百姓表麵上不吭聲,其實那是爆發前的沉默而已。
召穆公還想向周厲王諫言,大王,如今……。
周厲王一揮手道:“你不用說了,我之所以沒有殺你,還讓你上朝參加朝議,並不是說我認可你的意見”。
隻不過是我不想讓彆人說我蠻橫無理,不聽諫言,現在三年一過,寡人已經收歸所以被諸侯侵占土地。
稅賦年年增高數十倍,宗周府庫已經開始充盈,再給寡人兩年時間,寡人將會重建強大的周六師,將那些試圖反抗宗周的邊地夷狄徹底清除乾淨。
既然是新政改革,肯定會損害一部分人的利益,既然都是宗周的子民,寡人一視同仁,依法治國,全款納稅,提升宗周實力。
先前那些誹謗寡人以及新政的人,一律嚴懲,現在沒人敢說了吧!這就是賤骨頭,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周厲王道:“你們這些士族功勳,其實就是屍位素餐,隻要是稍微有點困難,你們就拿周禮說事。
周厲王道:“悠悠眾口,吾能弭謗矣,乃不敢言。
說明了什麼?說明了辦法總比困難多,隻要你想做,什麼事兒都不叫事兒”。
虢文公和召穆公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
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民之有口也,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衣食於是乎生。
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
申伯也道“上古時期,大河泛濫,大禹王就是靠疏導河道,才使得大河水患消除,造福百姓。
如今天下黎民百姓就好比是河水,現在出現反對意見,我們應該慎重行事,進行改進和想辦法疏導百姓,而不是一味地嚴刑酷法,這樣早晚會出現決堤大亂。”
周厲王聽後,沉默片刻,道“朕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朕認為,這些反對聲音隻是少數人的不滿,隻是一部分卿士富貴久了,不舍的向朝廷交稅而已。
如果因為他們而改變政策,那麼朝廷的威信何在?而且,這項政策本身並沒有錯,它有利於國家的發展和穩定。所以,朕決定堅持下去,不能因為一些人的反對而動搖。”
申伯再次勸說道“陛下,臣理解您的想法,但如今局勢不同,百姓生活困苦,若再加重賦稅,恐會引發民變啊!”
周厲王臉色陰沉,冷聲道“哼,你們不要危言聳聽!朕意已決,不必再說。
隻要政策沒問題,就一定要實施,不能因為一兩個人的反對而放棄,那以後什麼都彆做了,就這樣吧!散朝。”
說完,周厲王拂袖而去,留下一眾大臣麵麵相覷,憂心忡忡。
周定公道:“我說哥幾個,這現在可不是咱們諸侯國的利益受損問題了,咱們提高稅賦給周天子倒無所謂,即便是把以前的開墾的土地都還給周天子。
但是問題是讓國人士族全部繳納稅賦,這可是大問題,反正我的封邑內,我是沒辦法征收。
國人士族本身就是免租種地,然後免費替國君打仗,周天子現在隻說向國人征稅,沒說打仗怎麼辦?你給不給軍餉,誰還免費給你拚命征討去”。
申伯等人點頭稱是,要是再讓周厲王胡鬨下去,這可要天下大亂了,他們轉頭詢問虢文公怎麼看這件事。
虢文公嗬嗬一笑道:“政治上我不懂,我隻領兵打仗,但是,周六師可都是卿士組成,難不成天子讓野人免費給他們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