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波趕緊問:“哥,咋回事啊?出啥事了?”
“剛才東胖來電話了,讓咱們準備200萬現金!”賢哥搓著手,“咱們出門哪帶這麼多現金啊?這年代,就算現在往這兒送,也不趕趟啊!”
大夥兒急得團團轉,賢哥突然一拍腦袋:“鶴壁離山東濟南近啊!找許東濤!”
他立馬掏出電話,給許東濤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那邊傳來許東濤的聲音:“哎呀,賢哥,這麼晚來電話,咋的了?有事兒?”
“東濤,你方便不?給我準備200萬現金,越快越好!”賢哥語速飛快。
“200萬?”許東濤愣了一下,隨即道,“有啥不方便的!咋回事啊?你出啥事兒了?”
“我現在在鶴壁呢,加代讓人給抓了,對方管我要200萬贖金!”賢哥急道,“你彆多問了,趕緊讓兄弟把錢送過來一趟!”
“操!還送啥?我跟你一塊兒過去,我倒要看看誰敢動咱兄弟!”
許東濤的脾氣也上來了,“不就是鶴壁嗎?等著,我這就動身!”
“好嘞!那我等你!”賢哥掛了電話,心裡總算踏實了點——許東濤這人,絕對靠譜。
賢哥這人緣是真牛逼,跟許東濤那是過命的交情,比跟聶磊處得都鐵,平時沒少相互幫襯,屬於真正的生死兄弟。
這邊許東濤掛了電話,轉頭就喊:“黃勇!”
“濤哥,咋的了?”黃勇趕緊跑過來。
“你去告訴家裡人,準備200萬現金!再把兄弟們碼齊了,開十台車,跟我去河南鶴壁!”許忠濤沉聲道。
“明白!哥!”黃勇立馬去安排。
沒一會兒,四十來號兄弟集結完畢,十台車浩浩蕩蕩地從山東濟南往鶴壁趕。
濟南到鶴壁三百多公裡,那時候沒高速公路,開車得四五個小時,車隊在夜路上哐哐地往前衝,誰也沒敢耽誤。
等趕到鶴壁跟賢哥彙合,許東濤一見麵就握手:“賢哥,錢帶來了,擱車上呢!到底咋回事?誰他媽這麼大膽子?”
賢哥把事兒從頭到尾跟許東濤說了一遍:“當地有個叫東胖的社會,是他乾的!”
“東胖?”許東濤皺了皺眉,“我跟他不熟,但我認識他大哥!據說這小子平時挺仁義講究的,咋能乾出這種事兒?”
他掏出電話:“這麼的,我給他大哥打個電話,看看這事兒能不能和平解決,實在不行,咱再跟他硬磕!”
這邊賢哥瞅了瞅許東濤,點頭說道:“行,那你打一個吧,好好跟張成邦說說。”
咱說…這張成邦,在鶴壁那是老流氓啦,當年混社會的時候賊拉牛逼,手底下徒子徒孫一大幫,各個都他媽硬,沒人敢招惹。
雖說現在他不直接混社會了,但江湖上的分量一點沒減,說話照樣有力度。
他手底下最能打的兄弟,就得說是東胖,那小子辦事利索,下手也黑,在鶴壁當地沒人敢惹。
許東濤沒耽誤,掏出手機直接就給張成邦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沒兩聲就通了,那頭傳來張成邦略帶沙啞的嗓音:“喂,哪位啊?”
“成邦大哥,是我,許東濤!”許東濤趕緊應聲。
張成邦一聽,立馬樂了:“哎呀我操,是東濤啊!這他媽得有多長時間沒給大哥打電話了?濟南離鶴壁也不算太遠,你沒啥事兒咋不過來陪我喝點酒呢?”
“大哥,我先跟你說句話,你可彆不樂意聽啊。”許東濤先打了個預防針。
“操,你說唄,大哥能不樂意聽嗎?”張成邦笑道。
“大哥,要是等我到了你這歲數,我天天陪你喝酒都沒問題,關鍵咱倆差著十好幾歲呢!我這天天事兒賊多,公司的活兒、兄弟們的事兒,忙得腳不沾地,哪兒有功夫天天跑過去跟你喝酒啊?”許東濤解釋道。
“哈哈,我就知道你得這麼說,提前打預防針是吧?”
張成邦打趣道,“你小子是不是覺得大哥老了,不中用了,在家隻能喝酒溜彎兒了?”
“哎呀大哥,咱不說好了不帶急眼的嗎?我跟你開個玩笑!”
許東濤趕緊打圓場,“你可沒老,在江湖上說話照樣管用!主要是我們年輕人,得忙點正事兒不是?”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犢子了,說吧,今兒個給大哥打電話,指定是有事兒吧?”張成邦直奔主題。
“成邦大哥,咱哥倆也彆繞彎子了,我就直說了。”
許東濤收起玩笑的語氣,“是這麼回事兒,我有個北京的哥們兒,他朋友叫加代,聽說讓你兄弟東胖給抓起來了,你知道這事兒不?”
“北京的加代?”張成邦愣了一下,“不能吧?我這老弟東胖辦事挺有分寸的,他既然抓了人,那倆人之間指定是有過節。我說東濤啊,你跟這個加代啥關係?要是沒啥深交,這事兒你就彆管了,讓我老弟自己處理就行。”
“大哥,你聽我說完。”許東濤趕緊說道,“我跟加代吧,其實也就算是認識,算不上多鐵的關係。關鍵是加代跟我兄弟小賢關係賊好,倆人是過命的哥們兒!這事兒是小賢找到我了,我總不能裝傻充愣不管吧?而且我跟小賢的關係,你也明白,我跟你說過好多回了,我倆那是鐵打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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