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低著頭表示歉意,然而麻木的臉色看不出一絲抱歉。
僵持許久,似乎也沒什麼用。
穆國長長歎了口氣,“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和穆席又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穆國敲了敲桌麵,“我現在不是以你上級的身份談話,隻是看著你長大的叔叔。”
“不管上麵的處罰是什麼,我希望你能放過自己。”
南煦灰暗的眼眸移到穆國臉上,語氣平靜,“知道了,謝謝穆叔叔。”
“好好休個假吧,放鬆一下,自從來了這裡就沒休息過,身上的傷也從來沒好全過。”
南煦點點頭,僵直地站起身。
握上門把的瞬間,穆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來了四年,掙得軍功遠遠超過這段時間的失誤,隻是錯了就是錯了,處罰不會少,但也不會太嚴重,彆太擔心。”
“嗯。”南煦毫不在意地從喉嚨裡發出沉悶的聲響。
接著將門合上。
r國。
陳逸晨僵在冰麵上,頹然地盯著手背上的針孔。
那些令人膽寒的記憶爭先恐後地湧入腦海。
當初莫國中死了,d國的據點失去了管理人。
新管理人上任的那天,他被強行帶過去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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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熟悉的麵孔,他一眼就認出了。
是孫綱,當初將他帶到組織來的那個人。
那一瞬,洶湧的恨意幾乎將他的理智燃燒殆儘。
借著酒精的作用,當場搶了身旁人腰間的刀,刺向高台上的孫綱。
毫無意外,他失敗了。
但是擋住他的人不是組織裡的人,或者說不是他熟知的組織裡的人。
而是孟辰。
孟辰手裡拿著那個代表據點管理人權利的獅頭戒指,親自遞給了孫綱。
他瞬間發了狂,質問孟辰為什麼會在這裡。
質問他是否知道莫莫的死亡。
然而台上的孟辰一臉冷漠,仿佛對他說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當天,他被關進了地下水牢。
所有刑罰一一在他身上應驗,甚至還被送到實驗室做活體試驗。
冰冷的針管插進尚有餘溫的體內,各種不知名試劑一遍遍推進血管。
無數次想死的瞬間,都被強製救了回來。
實驗室的燈光明亮又冰冷刺骨。
他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過去了。
作為一個傀儡,生死不由自己。
一年後,是他第二次見到孟辰。
孟辰站在實驗室玻璃外,冷漠地盯著他被抬出來。
他隻說了一句話,“她或許還沒死,你如果能幫我找到她,就自由了。”
在地獄待了一年的他,那一瞬,漆黑的眸子裡煥發出新的生機。
他什麼也聽不見,隻能聽見“沒死”兩個字。
殘破的身體甚至還無法下床,電腦就擺在了他麵前。
他甚至不願意去想,這一次,他是不是又被騙了。
即使是騙局,他也心甘情願入局。
畢竟現在的他沒有任何價值,連身體都是殘破不堪的。
他隻希望存活在這個世界的時候,能看到莫莫和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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